天!我帶空間穿成逃荒的大肚孕婦殷九!
薄夜的悶哼聲,讓本是有些暈的遊離,驀地就清醒了。
遊離坐直了身|體,她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
因為遊離砸的這一下,薄夜的傷處,滲出了很多血。
遊離的視線落在了薄夜的肩膀上,氣的就罵了句。
“艸,怎麼不疼死你!”
如果隻是小傷,薄夜不會是這個表情。
薄夜深邃的眼裡染著笑意,“你想守寡?”
遊離沒說話,拿過一旁的剪刀,對著薄夜的衣領就剪了下去。
薄夜沒動,他要是搶遊離手裡的剪刀。
又擔心她再和自己較著勁,再扯到她的傷口。
白晚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她還得處理薄爺的傷口。
遊離剪開薄夜的衣領後,就看到了簡單包上的傷處。
血都浸透了……
遊離又把衣領後麵那塊也剪了。
果然,貫穿傷……
“我特麼的還沒結婚,守什麼寡,我再找彆人那也是頭婚。”
遊離說出的話,又冷又沉,帶著壓不住的火氣。
她氣的扔了手裡的剪刀,剪刀落地時,正好碰到了旁邊那張床的床腿。
鐵與鐵的碰撞,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剛才迷迷糊糊昏迷的遊離,都不知道她哥在那張床|上躺著。
簫忘被驚醒,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茫然的四下看著。
簫刻趕緊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頭發,“沒事,沒事……”
簫刻安撫著簫忘時,還瞪了遊離一眼。
遊離本來還挺氣的,但是被她教官瞪的都氣不起來了。
但凡要是還有一點愛,也不至於這麼瞪她。
簫忘看他哥瞪著遊離,立馬就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哥,你瞪人可凶了,離會害怕,她膽子小……”
其實簫刻是不想開口的,但簫忘對遊離的認知,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她不會害怕,她膽子也不小,而且非常大。”
“不管她做什麼,你都不要學,知道麼?”
簫刻難得和簫忘說了這麼多話,實在是不想他被遊離給帶壞了。
“哥,你話好多……”
簫忘說完覺得這話不好,又笑著說了句,“不過我喜歡。”
簫刻無語了……
要不是薄夜受傷了,遊離還真挺想繼續看看,她教官那無奈的樣子。
遊離說的那話,薄夜也沒生氣。
而是捏了捏她的耳垂,“不疼,沒事,彆氣。”
簡單的幾個字,薄夜說的儘量讓自己氣息平穩。
這樣的貫穿傷怎麼可能不疼!
“我特麼的真想給你一拳。”遊離不是說氣話,是真想動手。
聽遊離要揍他三叔,簫忘趕緊對著她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讓她彆亂說話。
“噓……”
簫忘很喜歡做這個,而且做起來也很帥。
八歲的簫忘不知道什麼是帥,他隻知道閉嘴就是最乖的。
遊離衝著她哥眨了下眼睛,一個很調皮的安撫動作。
簫忘也學著遊離的動作,向她眨了下眼。
白晚呼出一口氣,總算是處理完她老大的傷口了。
感覺腰都直不起來了,但是立馬換了一副新的工具。
“薄爺,坐!”白晚就是想要把兩人分開。
畢竟她和薄爺不熟,處理傷口肯定要靠近。
要是她老大再來個親嘴解疼,可能就得有醫療事故了。
薄夜起身,下了床,坐在了椅子上。
對白晚說了句,“辛苦了。”
白晚確實辛苦,一直在處理傷口。
但不善於交際的她,隻是點點頭。
遊離也是坐不住了,又躺回到床|上,看著天天花板,疼的蹙眉。
但還語氣淡然的開了口,“不用給他打麻藥,反正他也不疼。”
“聽你老大的。”薄夜的一句話,儘是寵溺。
簫刻直接說了句,“彆聽他倆的,打麻藥。”
薄夜可能還不太了解,他家遊離這些手下,是有多聽她的話。
說不打麻藥,可能就真不給他打了。
簫刻看薄夜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傻子。
薄夜覺得頗為無奈,也覺得簫刻是不懂這小情小趣。
遊離怎麼可能會,真舍得讓他不打麻藥!
這要是讓彆人來判斷,可能真不太好說。
薄夜和簫刻到底是誰更了解遊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