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句話,但顯然楊振明的思路直接被打斷了。
葉正剛端著茶杯吹了兩口,才緩慢地開口說道。
“什麼工作如此著急,都等不了到辦公室去說啊!”
“其實這事兒跟工作沒啥關係。”
“那我勸你開口前三思,因為除了對工作外,彆的方麵我的脾氣都不咋好。”
“您開玩笑了不是,怎麼說咱倆兒也是搭子,我也不願意看你犯錯誤啊!”
“有什麼話趕緊說,再鋪墊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趙誌敬的事兒我覺得你過激了,完全沒有必要鬨成這樣,你說......”
“我說振明市長,你是真沒腦子,還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件事情是你該說三道四的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目前咱們濱海是一個整體,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大家的意思。”
“臥槽,你這意思趙誌敬的事兒也算我一份兒唄!”
“不然呢?”
“咱不是事先說好了嗎,這事兒我不參與!”
“你腦袋咋那麼大呢,天上掉餡兒餅全砸你頭上啊,你不參與就沒事兒了?那麼濱海以前的成績你算不算一份兒?”
“你這完全就是強詞奪理,你們兩家的恩怨拉著我做什麼!”
“彆說那些沒用的,有招想去沒招死去,要想獨善其身那就離遠點兒,彆以為你們老楊家那點兒心思我看不明白。”
“咱能不能好好嘮嗑了,你這一點就著的性子得適當改改。”
“啥人啥對待,找不清自己的定位,我沒踹你就算給麵子了。”
“得,我不跟你強,找你是想心平氣和的談談,咱們沒有必要跟趙誌敬鬨翻,畢竟有趙長老在那兒了,鬥到最後即便你人沒事兒,濱海也得跟著受牽連。
反過來說趙誌敬頂多也就是個投機取巧的商人罷了,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是賺他能賺多少啊,根本影響不了什麼大局不是。”
“鼠目寸光,沒發現也就算了,但他自己倒黴撞到了q口上,還是而不見的話,那麼以後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等公子來了怎麼算?”
“你說的不都是假設嘛,但趙誌敬這事兒可是確實在發生,不過我真是佩服你到五體投地,這麼位‘祖宗’到了彆的地方,誰不得給供起來呀,可你倒好,直接把人給關起來了,以前就聽說你有這個毛病,但沒想到病情會這麼嚴重。”
“少扯些用不著的,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坐正自己的屁股,這件事你可以裝聾作啞,但再多管閒事兒信不信我把老趙家的怒火,全轉移到你們老楊家身上去。”
“誒呦喂,您可手下留情,我最後說一句:任何鬨劇最終的結果還得是和談,所以現在下手輕點兒,將來回旋的餘地也大些。”
“半年的時間馬上過去了,濱海市的各項工作差多少你心裡有數,彆等我找你彆扭的時候理由一大堆。”
“我算看明白了,你是油鹽不進啊。”
“你少操點兒沒用的心吧,捅破天我能補,補不上我也會拉著你一起死!”
“臥槽!你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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