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遊離薄夜!
看著薄夜向楚闊走了過去,遊離便低下了頭。
薄夜剛挽了袖子,楚闊這是要挨揍了。
不讓他受點教訓,他今晚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找她麻煩,試探她。
她會當著江空音的麵打人,就不怕她說出去,喂不熟的狼終究不配讓她上心。
薄夜走到楚闊麵前時,已經挽好了襯衫的袖子。
楚闊倒是沒躲,“就麵對麵,把他圈在我和牆壁之間,逗他玩玩……”而已
楚闊的話沒說完,薄夜一拳就打了過去,正打在他的鼻梁上。
薄夜打的有技巧,會流血會疼,但不至於把鼻梁打斷。
“沒個當叔叔的樣,逗他玩也要有個度。”薄夜說著又是一拳打了過去。
兩拳後收了手,沉聲說了一句,“管家,叫家庭醫生。”
站在不遠處大氣都不敢喘的管家,立馬應了聲,“是,薄爺,馬上就來。”
“處理好,過來吃飯。”薄夜說完轉身去了洗手間。
等他再回來時,湯承禦正要給遊離鼻尖上抹燙傷藥。
“我來。”薄夜從湯承禦的手中拿過燙傷藥,坐在了遊離的對麵。
遊離覺得叔叔們真是有點誇張了,就這麼一丁點的燙傷。
不,說是燙傷都有點過了,就那麼一個小紅點,也值得抹藥。
薄夜沒用棉簽,而是在指腹上沾了一點燙傷藥膏。
當薄夜的手指靠近時,遊離聞到了難聞的藥味兒。
蹙眉要向後躲,薄夜開了口,“不許動。”
低沉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心疼之音。
遊離憋著氣,忍著沒動,她討厭吃藥,也討厭難聞的藥味兒。
沾著藥的指腹在鼻尖上塗抹時,薄夜還輕輕的吹著。
一下又一下,好似這樣遊離就能少疼一點。
對於這種哄孩子似的吹吹動作,遊離輕舔了一下唇,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了。
她一個大學生……
薄夜反複的塗抹著,遊離鼻尖癢的讓她想打噴嚏。
尤其是薄夜還吹吹,要命。
遊離小聲說了一句,“好,好了。”
薄夜還沒說話,傅懷樓倒是先開了口,“好什麼好,多抹點,再留疤就不好看了。”
遊離看了他一眼,傅叔大概是腦子不正常,哪個當長輩的,會喜歡她這樣的上門女婿?
還有她每次都想說,就算是戴上眼鏡,也藏不住他那一身的匪氣戾氣,還不如不戴。
楚闊處理完鼻子回來時,薄夜還在給遊離塗抹藥膏。
楚闊冷笑著坐在了湯承禦身邊,也沒管大家都沒動筷子,他拿起筷子就吃。
湯承禦歎口氣,“你就不能等會?”
“等阿夜給他抹完麼?”楚闊笑著問。
狹長的眼眸微眯著,說不出的邪氣。
“你這是燙他鼻尖上了,要是不小心燙在臉上或是眼睛上,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傅懷樓也是真生氣了。
楚闊這個性子,說也說不聽,薄夜也不是第一次因為遊離和他動手了,就是不長記性。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非要針對遊離,就像薄夜說的,就沒個當叔叔的樣子。
“看把你們氣的,我錯了,我錯了,我給小祖宗道歉。”楚闊說著就倒了兩杯紅酒。
起身,把一杯酒推到遊離麵前。
“小離離,楚叔給你賠禮道歉,以後不這麼鬨了,好不好?”楚闊說完就乾了杯子裡的酒。
喝完了還衝著遊離倒了倒空杯。
“他不會喝酒。”薄夜擦了擦手指,把燙傷藥擰好扔在了一邊。
“三哥,要不要打個賭?他會喝酒。”楚闊雙手撐在餐桌上,傾身一字一句的對薄夜說。
楚闊的雙眸有些紅,像是醉了,就那麼眼都不眨的看著薄夜。
“小離不會喝酒,彆鬨了。”湯承禦扯了一下楚闊的襯衫袖子。
“他會,我說他會。”楚闊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聽著這話就像是在無理取鬨。
湯承禦蹙眉,那一句“你是不是沒被打夠”就在嘴邊,但是,他忍著沒說。
平時他要是說說楚闊,他還知道收斂一些,不會真的惹怒薄夜。
但是,今天做著一件又一件的過分事,實在是有些過了。
哪有長輩和晚輩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