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又過了一周左右。
這段時間很平靜。
白羽無聊地看著窗外。
整個人變得懶懶散散的。
陳胖不時的還會嘲諷他兩句。
說他像個老頭兒沒有朝氣。
他也沒有反駁。
確實當人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後便會失去動力,不思進取。
“白羽,你最近都沒有怎麼去實操了,可不能因為上次考了個第一就懈怠了”
他看著身旁一臉嚴肅的劉文靜撓著頭傻笑。
這段時間裡他們的關係也好了不少。
時不時就一起去複習資料。
當然還有那賤嗖嗖的陳胖子。
劉文靜也變化了不少。
比如之前的她一般都是獨來獨往。
現在周圍也會圍繞一些女生了。
這有時會給白羽帶來一種何清蘭又回來了的感覺。
“我說你就彆管他了,人家現在很膨脹,認為天才是不需要努力的”
陳胖一嘴的陰陽怪氣。
邊說著還邊擠眉弄眼。
“我說你個死胖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努力了,你可知道我每天在你打著呼嚕睡大覺的時候還在努力呢,正所謂天才不是一朝一夕出來的,你懂不懂”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有點虛。
於是連忙開始轉移話題。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白羽就成了劉文靜的專職保鏢。
他們兩人的宿舍離得很近。
所以每天晚上護花使者的大任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羽曾經也問過她為什麼不和其他女生一起回去。
她卻說和其他女生待在一起沒有和他待在一起放得開。
這讓白羽一直搞不懂是說他為人和善還是說他比女的還讓她放心。
這天他送完了劉文靜開始往回趕。
當走到宿舍樓下時竟發現自己臥室的窗戶是開著的。
明明記得走的時候是關著的。
難不成遭賊了?
進了房間果然窗戶大開。
屋裡本來就少的那點熱氣兒都被放了出去,像個冰窖似的。
關好窗戶。
他仔細回憶著早上走時的畫麵。
明明清楚的記得窗戶是關著的。
難不成真遭賊了?
他將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
啥也沒少。
就連那雙沒洗的臭襪子都一動沒動地在那散發著發黴的味道。
看來確實是早上忘關了。
可能最近用腦過度。
大腦有點負擔過重記不起這種小事兒了。
第二天走之前他特意留意了一眼緊閉的窗戶。
看著那緊緊關著的窗戶方才安心出門。
外麵依舊寒風刺骨。
他打了個哈欠懶散地走著。
這時迎麵向他走過來一人。
那人戴著一個套帽。
身穿一件長長的藍色棉服。
整個臉都被白色圍巾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來兩個眼睛。
他們即將擦肩而過時。
那人卻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他回過身看那人。
可那人卻啥也沒說甚至連頭都沒回。
由於陳胖與文靜還在超市等他。
他也就沒那閒工夫去爭論,轉而加快了腳步。
當晚在送完了文靜後他快步衝回了宿舍。
當看到那緊閉的窗戶時長舒了口氣。
看來真的是自己記錯了。
“回來了?”
此時一個略顯輕薄的成年男聲從他身後傳了出來。
回頭看去竟是早上那個身穿藍棉服之人。
那人拿掉了纏在臉上的圍巾。
一副陌生的麵孔露了出來。
“你是誰?”
“你是幾號?”
那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轉而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話。
“什麼幾號,我在問你是誰?”
那人搖了搖頭。
“算了,都一樣,反正都得死”
隻見那人話音剛落便舉起雙手對向了他。
“你到底”
還未等他說完話。
突然一發火球徑直向著他的麵門射了過來。
這情形著實嚇了他一跳。
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火球正好從他頭頂飛過,砸向了後方的牆上。
他回頭看向那被火焰灼燒的漆黑牆壁頓覺背脊發涼。
“你到底是誰?”
那人笑著擼了擼袖子從中露出了一個亮著詭異紅光的手環。
“十號”
“十號?什麼意思?”
就在此刻那人被火焰覆蓋的手再次對向了他。
他見狀也顧不得雅不雅觀了。
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旁的牆後。
此刻他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
看著顫抖不已的雙手。
此前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與窒息感刺激著他的神經。
“出來吧,躲起來也沒用”
十號的語氣極其囂張。
他顫顫巍巍的從牆後探出頭去。
忽然一團烈火砸在了他躲避的牆壁之上。
嚇得他渾身一軟坐在了地上。
“你還真是個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