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師兄還是那麼幽默。”
“你是怎麼從妄城邊軍回來的。”辛一烈裝作漫不經心地詢問。
“稀裡糊塗地就回來了,時間剛好,能參加芝林精武會。”石尋飛特地提到精武會。
辛一烈倒是不在意,說道“以你地脈的資質參加,可能結果不會太好。最近幾年,傭兵營門階武士來了不少人才。”
“哦,來了不少人才啊,可惜了,我參加的是入品級,那些人才,隻怕遇不到了。”
石尋飛說得輕描淡寫,可把辛一烈與朱奇英給嚇傻了,朱奇英到現在也沒能入品。
最近兩年,丹火房煉丹的效率,不知什麼原因大降(被淚珠吸走了一絲火靈性),獲得的資源少多了,隻有鄭知秋一人入品了。
“石尋飛,你是去的妄城嗎?還是去了其他地方。”朱奇英實在無法相信。
“肯定是妄城,說起來還得多感謝丹火房的諸位,送我去的妄城。辛師叔,我師父是怎麼死在斷魂穀的?”石尋飛用氣機鎖定辛一烈問道。
“他,他,是因為斷魂穀的罡風太猛烈的,不注意,沒有躲過。”辛一烈說得倒是平靜,可心虛脈絡差異,已經被石尋飛捕捉。
已經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了,師父的死,辛一烈肯定是脫不了關係的。
“哦,原來如此啊。多謝辛師叔告知。我先告辭了。”
石尋飛直接走人,轉身的同時。辛一烈和他的臉色一樣,滿臉的殺意。
傭兵營裡最悠閒的清水衙門,就是雜務房了。
周新安蹺著二郎腿,躺在搖椅上。樹蔭之下,將茶壺高高舉起,茶像一條線落進嘴裡。
“周管帶,這是我的調令。”石尋飛直接遞上自己的調令。
“喂,你!”周管代沒想到有人突然冒出來,茶水潑了自己一臉。
“你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嚇我一大跳。”周新安急忙起身,擦乾自己身上的茶水漬。
他也很奇怪,有人來報到,怎麼就自己一個人來了,沒有接引的人帶著。
仔細一看調令,石尋飛?有點印象。好像以前見過這名字,是誰的徒弟來著?
張瘋子!
“你不是去妄城邊軍了嗎?怎麼回來了。”
周新安也難以置信,去了那麼偏僻的位置,他還能回來。
“上麵有寫,你可以自己看,那我算是報道了,參加芝林精武會的報名,去哪裡啊?”石尋飛問道。
“你?地脈?參加芝林精武會?”周新安終於想起張瘋子的徒弟,是個地脈的風語武士。
“我要參加的是入品級。”石尋飛的一句話,差點把周管帶送走。
那口茶好像住在他喉嚨裡,吐不出來,更咽不下去。
漲得臉色醬紅。
石尋飛看到他的窘迫,趕緊地拍拍他的後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緩過氣的周管帶問道。
“我要參加的是入品級。”石尋飛又重複了一遍。
“我的乖乖,你才多大啊,去妄城入品了?”周管帶不停地掃視石尋飛。
“調令上麵有品級,你可以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