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災厄女士——求訂閱）
我也有嗎？
衛恩摸了摸額頭，是卡斯特的那一次？
記得那時候阿萊斯身後的虛影消失時，隱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又一個災厄魔眼？
但當時他正與阿萊斯激戰，不敢有所分心，所以那個女人說的是他？
“倫納德先生，災厄魔眼是什麼？”
“災厄魔眼啊……”小醜慢條斯理的整理手上的白手套，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赤紅的眼睛盯著旁邊默不作聲的緹娜，“是那個瘋女人最喜歡的印記。”
“最喜歡？印記？”
衛恩看著帶有明顯戲耍意味的小醜，臉上閃過一絲不耐，“倫納德先生，還請您明說，這個印記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巫師先生，心情是不是很糟糕？”小醜歪著腦袋湊了過來，紅色的大鼻子頂在衛恩臉上，惡狠狠地瞪著他，低吼道：“你知道我被壓製在這裡不能動彈，不能喊叫，隻能數著心跳聲，那樣的心情是怎樣的糟糕嗎——”
“哦？所以倫納德先生，你是生氣了嗎？”衛恩直視著小醜的眼睛，從那雙赤紅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模樣，眉心處的確多出一枚和緹娜一樣的印記。
“我？生氣？”小醜退後一步，盯著他看了幾秒，偏過頭去，“沒有！”
看來倫納德先生是真生氣了……
不過也對，被壓製在這樣的地方，換了是誰都會……
“我來教導她？”小醜一怔。
就見那些黑影逐漸分裂成無數細小的黑線，就像是素描一般勾勒出一個個層次分明的清晰身影。
【你受到“禁忌物183惡魔小醜”的殺意鎖定。評價：哦？你了解到一部分黑暗紀元的史詩，嗬嗬！特殊獎勵：生存點+100，精神等級+5。】
不等衛恩開口詢問，小醜咧開大嘴出發尖銳的笑聲：“嘻嘻哈哈……災厄魔眼就是明證，是你們受到災厄世界，災厄本源青睞的明證！”
“等，等等……哎？！”小醜心道不好，但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那是瘋女人的最愛，她，她那個瘋子最喜歡吞噬你們這樣受到青睞的人，那樣她就會一直強大下去，一直強大——直到吞噬整個災厄世界，成就災厄化身！”
隻有這樣，他和緹娜才不會受到威脅。
他的臉上是那樣猙獰的表情，那張殘破的小醜麵具都皺在一起，帶著無儘的陰暗與嗜血，發出一聲聲尖銳至極的笑聲。
“所以，是緹娜要待在這裡嗎？”
這個意思是——
他咧開血紅的大嘴，圓球一樣的鼻子滿是褶皺，那雙赤紅的眼睛沒有絲毫笑意，反而是瘋狂和惡意。
為什麼要擺脫？
“第三紀元89年，3月，大王子降世，受太陽教會恩賜。6月二王子降世，受黑夜教會賜福……”
一瞬間，小醜連同那片災厄的世界，緩緩消融。
“巫師先生，你不該是畏懼嗎？不應該絕望嗎？那可是災厄女士，是從第三紀元至今的厄難之身，是所有黑暗、混亂、死亡和毀滅的源頭，是災厄世界唯一認可的——神明！”
“閉嘴！”小醜凶狠的瞪著他，帶著仿若撕碎他的殺意，“你，不可能，不該知道這些！”
衛恩歪著頭，抓緊了緹娜的小手，儘量讓自己的視線和小醜平齊，嘴角咧出燦爛的笑容，“所以呢，倫納德先生？您是覺得我應該放棄，還是以為我會放棄？”
“哥哥？”透過那張麵具，小醜的眼睛不由得睜大幾分，嬉笑道：“不可能，她可不會承認這一點呢，更不是一個把‘哥哥’這樣的稱呼掛在嘴邊的人。”
“災厄，莉莉絲與你相伴，嘻嘻哈哈……”
衛恩回過神來，他剛剛確實被那一連串的名諱震撼到了，但抬頭的刹那，心中的震撼尤甚！
小醜也笑了，笑聲回蕩在整個災厄世界。
“是嗎？”
“等，等等，我不說了，該死的，你還不打算幫我？”小醜已經被纏繞住全身，在黑線蔓延到嘴巴之前，他總算想起要求助衛恩。
“沒想到，沒想到在神禁的紀元，我再一次見到了！如此愚蠢的人！”
“大概是這樣吧。”小醜臉色恢複平靜，“不過有一點我要糾正一下，緹娜，就是第三紀元那位，你口中我的妹妹，緹娜·莉莉絲·倫納德，出生於第三紀元89年12月。”
“吞噬，消融，掌控……緹娜，接下來的時間，你該讓自己忙碌起來了。”
“那並不是瘋女人給你們烙印的印記，”小醜皺著一張臉，心下為自己的‘悲慘’遭遇感歎不已，“那是災厄世界的印記。”
“確定！”
他是緹娜的歡愉？！
“嘶——”
“緹娜，聽你的。”白毛少女似乎對剛剛的對話沒有任何判斷，勾動手指去除小醜身上的黑線。
“多謝，”衛恩老實的道聲謝，看向倒吊著的小醜，輕聲問道：“倫納德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嗎？災厄魔眼是什麼？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又該怎麼處理？”
衛恩身心俱震，果然是這樣嗎？
吞噬災厄世界，成為世界化身，成就神之名！
“祂是大地的厄難，是閃電和烈火的宿主，是混亂和死亡的象征，是一切罪惡的源頭，也是世間所有的終結——祂是災厄女士，混亂，死亡，毀滅！”
衛恩怔怔的看著那些樣貌和他一樣的黑影，心頭湧起怪異的感覺。
製造？
緹娜？
回應？
衛恩皺著眉頭，“還請明說，倫納德先生。”
“……確定就是讀心術？”
來吧！
隻見在遠處，不，又像是眼前的黑暗虛無中，無數扭曲的身影緩緩舞動。
擺脫？
“是當你見到她真實的樣子後，你就不會這麼想了……一切混亂和死亡的源頭，你以為她是什麼？”
衛恩的眼中，最後留下的畫麵，赫然是小醜咧開大嘴露出燦爛笑容的一刻。
“當然不是！”
“我沒有！！”
衛恩艱澀的吐出兩個字：“成就災厄化身……成就……”
“當然不！你以為你會像她一樣成為瘋女人的容器？”小醜譏諷道：“這樣的想法，不亞於對瘋女人的一次惡毒詛咒。”
就連他那雙三角眼，都似乎蒙上一層異樣的情緒，讓人無法看得這真切。
白毛少女麵無表情的看向那些扭曲的身影，張開嫩白的小手虛握。
“緹娜，好吵。”
“哦。”
災厄化身？
“當然是趁著瘋女人在沉睡時，徹底掌握這片災厄世界了。”
“事實上，我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不，這不可能……”小醜呆滯片刻，他那雙赤紅的眼睛徹底恢複清明，沒有瘋狂，沒有惡意，也沒有殺意。
儘管這些黑影的身材不同，但那張臉卻出奇的一致——那赫然是衛恩的樣子！
小醜猛地跳了起來，像一隻激怒的野貓，“該死的，你就不能想一些彆的？或者乾脆和小白毛一樣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伱知不知道，你那些令人惡心的心聲有多討厭？”
這是災厄的事情，是世界本源的爭奪，與他阿諾·莉莉絲·倫納德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她，
不，祂的名諱是——緹娜·莉莉絲·倫納德！？
“什麼？”
不被承認？！
衛恩身體一震，他想起那時候小醜失控，他進入的那處幻境——哥哥，我已經好了，我徹底好了，您能幫我轉告母親嗎？
“她口中的哥哥，是你？”
“哦？”
衛恩嘖了一聲，這樣的能力太討厭了！
“緹娜，醜，吵……”
衛恩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強硬，臉上的笑容也是前所未有的燦爛，一如他當初麵對巴斯克斯一族的戰士，一如他麵對即將跨入傳奇的阿萊斯那樣。
吞噬，消融嗎？
“你確定？”小醜怔怔地看著他，“我有必要提醒你，掌握一絲災厄權柄的超凡者有很多，但能一次掌握它的人，很少！即便是她，也依舊很難！”
“你，你不應該知道這些……”
整個災厄世界沉默，安靜良久。
什麼？
剛剛小醜口中的名字是……什麼？
緹娜·莉莉絲·倫納德？！
衛恩眼睛猛地睜大，不敢置信的看著此時似乎陷入瘋狂的小醜。
“倫納德先生，您還是接著說吧，對我們的影響，以及解決的辦法！”
“第三紀元88年，原初開始新的篇章，圖靈帝國建立！”
小醜頭下腳上的看著兩人，有心不想開口，但最終還是屈服在緹娜的威懾之下，不爽的說道：“災厄魔眼是那個女人最喜歡的印記！”
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