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歡僵硬地扭動脖子,目光最終落在了陸川身上。
這裡除了她便隻有陸川一人,誰解的裹胸布自然也就一目了然了。
剛才還非常篤定陸川沒做什麼的她頓時淩亂了起來。
對方既然解了自己的裹胸布,那肯定發現自己是女人了,這個家夥又是個好色之徒,看樣子自己昏迷的時間也不短,長夜漫漫,這家夥隻怕是把能做的事情都給做了!
麵對這種情況,縱使她是高高在上的玄宗宗主,此刻也沒辦法淡定了。
“陸川,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
她失去理智,拿起邊上的枕頭朝著陸川身上砸了過去。
陸川瞬間睜開眼睛,一把抓住那個枕頭,看到“吳七”已經醒來,趕緊站了起來,“你醒啦。”
司徒清歡幽怨地看著陸川,咬牙切齒地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陸川輕咳兩聲,有些心虛地說“什麼都沒做啊。”
司徒清歡指著放在床頭,還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裹胸布,怒道“那這是什麼!”
陸川尷尬一笑,說“我真什麼都沒做,那個……是我不小心發現的,你要不信,可以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我要真對你做了什麼,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司徒清歡看陸川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而且她確實沒感覺出自己的身體被人碰過,畢竟她還是處子之身,如果被人碰了,肯定會有感覺的。
但如果這個家夥不是對自己有不軌的想法,平白無故解彆人的裹胸布做什麼?
忽然,她意識到一個問題。
如果陸川沒發現自己的胸用裹胸布裹了起來,那在他眼裡,自己其實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去脫另一個男人的衣服?
在發現裹胸布,並將其解下來之後,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其實是女人假扮的,並且處在一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之後,卻什麼都不做了。
這一下就讓司徒清歡對陸川產生了懷疑。
這個家夥,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除了這個可能,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情況會讓一個男人在看到一具近乎完美的玲瓏嬌軀之後,還不產生邪念的。
她看向陸川的眼神頓時變了。
陸川感受到“吳七”的目光似乎變得鄙夷了一些,心中非常疑惑,心說她該不會是在鄙視我發現她是女人後卻什麼都沒做吧?
司徒清歡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施展他心通,隨後問陸川“你是不是想對男兒身時候的我下手,到頭來卻發現我是個女人,所以才打消了邪念?”
陸川哭笑不得,說“怎麼可能,我沒對你下手,完全是因為我正直的品德,和君子的作風好吧!”
【真想不到我沒碰你反倒是被懷疑成基佬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該趁你昏迷的時候把你拿下了!】
司徒清歡聽到陸川的心聲,才知道是自己猜錯了,同時又有點兒羞恥起來,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沒有失身而糾結。
她輕咳兩聲,說“少在這兒裝了,如果你沒有那種癖好,為什麼會脫我一個男人的衣服?”
陸川一臉被冤枉的表情,說“事情是這樣的,你昏迷以後,我帶著你來到了酒店,抱著你的時候,感覺到你衣服下邊還有東西,我以為是藏了什麼寶貝,心裡邊好奇,就想看一眼。”
“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是個男的,覺得看一看也沒什麼關係,所以才撩起你的衣服,結果就發現了裹在你身上的布。”
“我心想你裹的這麼嚴實,裡邊肯定藏了寶貝,於是就把那些布給解了,沒到……你那裡邊還真藏了兩個寶貝……”
司徒清歡聽到前邊,還覺得挺正常,也算合情合理,但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心說自己沒在裡邊藏寶貝啊,怎麼他還說發現了寶貝?而且還是兩個。
下一秒,她便反應了過來,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接著罵道“流氓!你想找死麼!”
陸川嘿嘿一笑,說“打個比喻嘛,你彆生氣,吳七,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女人,話說你那個喉結是怎麼弄出來的,我看著一點兒也不像假的啊。”
司徒清歡沒好氣地說“彆喊我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