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了,閉上你的嘴,避免水分大量流逝,還有,彆老舔嘴唇,這簡直就是在找死。”衛生員喘著粗氣大聲道,提醒著鴕鳥和身邊的隊員。
秦淵站在空地上,看著火圈中的眾特種兵,為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這些人雖然現在的實力不是最頂級的,不過這一顆特種之心,是尖刀新兵連那些家夥所欠缺的,如果是在執行最苛刻最沒有人性的任務,此時的尖刀新兵連或許不如他們。
“全體集合!”通過神級智能毒蜂的探測,秦淵清楚的知道所有人的身體情況,知道再進行下去,或許真的會留下不可彌補的創傷,所以準備結束今天上午的訓練,反正目標已經完成了。
聽到秦淵的聲音,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一抹無法掩飾的喜色,強打起精神,整齊的站在秦淵的身前。
“很好,今天上午的訓練到此結束,臧衝,你們四個處理一下火場,至於你們,全都跟我來,帶你們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汙跡。”
秦淵說完,直接朝身後走去,雷戰等人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還是緊緊的跟在秦淵身後,朝著一棟訓練大樓走去。
“哎,晨光,教官他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啊?這個方向好像不是澡堂吧?”
李二牛滿臉疑惑的問道,似乎很是不解一般。
何晨光還沒有接話,王豔兵便輕歎一聲道:“二牛啊,用你的腦子想想,隻是洗個澡而已,教官至於親自帶隊嗎,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過啊。”
“好像是啊,難道教官他不是帶我們去洗澡,而是去做彆的事情?”
“唉,你想想,現在咱們身上都帶著一些燒傷,直接去用清水洗澡的話,很容易感染流膿的,教官確實是帶我們去洗澡,不過洗澡水肯定不是清水就是了。”王豔兵的生意帶著一抹畏懼,似乎已經想到,秦淵要帶他們去什麼地方。
“啊?洗澡不用清水,還能用什麼啊?”李二牛似乎更加疑惑了。
王豔兵扭頭深深的看了幾眼李二牛,似乎想要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輕歎一聲不再開口說話。
幾分鐘後,秦淵進入大樓,站在一個封閉的房門前,伸手推開房門後,裡麵是一個類似遊泳池的地方,麵積很大,足夠輕鬆容納五支特戰隊所有隊員。
房門剛一打開,一股極為熟悉的味道瞬間充斥在通道裡,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大變。
“臥槽,居然是真的,老天爺啊,我上輩子是做錯什麼事情了嗎,就讓這麼懲罰我!”哈雷的臉皺成一團,腳步變得異常沉重,似乎不想踏入房間內。
“這特麼是什麼澡池,裡麵分明全是醫療酒精,教官是想疼死我們啊。”
“哎,剛被火燒,現在又要被酒精泡,教官的手段還真是一個接一個,讓人防不勝防啊。”
“不過這麼做似乎也是早就可以預料到的事,咱們身上都有火燒的傷勢,尋常的處理手段見效慢,會耽誤訓練,也隻有全身泡入酒精,徹底殺毒,才能杜絕感染。”
“道理我都懂,不過這很疼的好吧,甚至比人拿刀子刺都痛,因為這簡直就是千刀萬剮啊!”
秦淵扭頭皺眉看向眾人:“還愣著乾什麼,難道還等我幫你們脫衣服?”
“脫!”雷戰當先大吼道,很快就將上衣脫了個乾淨,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如果不是有龍小雲在,他甚至會把下衣也脫了,不過好在火勢是朝上的,隻燒傷了上身。
見到自家隊長這麼乾脆利落,閻王,哈雷,老狐狸等人也不再猶豫,咬著牙將上身脫了個乾乾淨淨。
其餘幾支特戰隊隊員也不再猶豫,開始動起手來。
看著這一幕,秦淵滿意的點了點頭,“弄這些酒精可不容易,我可是讓人跑了好幾個訓練基地,才湊夠一整池的酒精。”
“嗬嗬,我謝謝你啊,教官!”鴕鳥小聲嘟囔著。
“全都泡夠十分鐘再上來,沒有泡夠的,今天中午沒飯吃。”秦淵說完,大吼道:“全部下去!”
說完直接提起右腳,狠狠的踹在鴕鳥身上。
“臥槽,教官你……啊!!!”
鴕鳥麵露驚色,以他的速度根本就避不開秦淵的襲擊,整個身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的砸在酒精池中,嘴裡的驚呼瞬間變成慘叫。
看著在酒精池中不斷掙紮的鴕鳥,眾人臉上都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惹誰不好,非要去惹教官,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有了鴕鳥打頭,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酒精池走去。
小莊站在最前麵,臉上已經滲出幾滴汗水,雖然在以前的特戰訓練中,他不止一次泡過酒精,但那種極致的痛楚,不是多經曆幾次就能適應的,每每回想起這些,他都止不住的打起寒顫。
深吸一口氣,小莊抬起右腳,直接伸入酒精池中。
下一刻,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額頭上的青筋瞬間爆氣,但卻咬著牙不讓腳抬起來,好半晌後,才覺得痛楚稍稍有些減緩,這才小心翼翼的將第二隻腳放入其中。
看著小莊臉上的表情,所有人心中都止不住的打鼓,耳邊鴕鳥的慘叫聲似乎更加淒厲起來。
但看著身後目光逐漸有些玩味的秦淵,眾人不再有任何猶豫,咬著牙一閉眼,不管不顧的直接跳入酒精池中,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利索一點。
下一秒,一陣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瞬間回蕩開來,遠處訓練場上正在熄滅火圈的臧衝和張帥四人,紛紛被驚得抬起頭朝那邊望去。
“不對啊,食堂不是在另一個方向嗎,這裡哪來這麼多豬?”蘇小魚一臉疑惑道。
“嘿嘿,肯定是教官在搞那群那群特種兵,咱們趕緊收拾乾淨,不然去晚了,就看不到熱鬨了。”臧衝手上的動作迅速麻利起來。
“好啊野人,平時看你五大三粗的,沒想到居然蔫壞蔫壞的,不過……我喜歡,嘿嘿嘿。”
“滾滾滾,你個死臭魚,離我遠點,我不搞那些玩意!”臧衝一臉的嫌棄。
酒精池中,看著眾人不斷發出慘叫,之前叫的最歡的鴕鳥忽然閉上嘴,臉上浮起賤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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