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林文借著他在賭石界的名氣,和他那在賭石界立於不敗之地過人的本領。
向馬劍豪提出了對賭的要求。
馬劍豪看了看麵前這個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年輕人。
感覺到今天不和他對賭,看來是不行了。
但他不想出什麼風頭,至於以前提醒了弓建成一下。
不過是看著自已本質善良的成份上,情不自禁地作出的決定。
他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好心的提醒,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想了想,還是不想引人關注。
主動認輸地道“我們還是不要賭好了,我承認,我沒用,我認輸,我賭不過你。”
沒想到馬劍豪主動認輸的一句話,卻引來了刁林文一陣瘋狂的哈哈大笑。
笑完之後,他輕蔑地對馬劍豪說道。
“你沒用?你認輸?你沒長卵嗎?一個男人,怎麼能說自己沒有用呢!”
笑過之後,周圍圍觀的人群,也同時發出了瘋狂的大笑之聲。
笑聲經久不衰,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可笑的笑話似的。
“刁總說得很對,沒有用就彆在這裡現世了。”
“一個窮鬼,也敢在這裡刷存在感。隻怕連自己祖宗八代的臉都給丟儘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這引起了人群,更加瘋狂的笑聲。
馬劍豪鐵青著臉,捏緊著雙拳。
對於這些無知的人,像螻蟻一般的存在。
他還沒有放在心上,侮辱他不要緊,可千萬莫要侮辱他的家人。
可這些人不但侮辱他,連他家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士可忍,孰不可忍。
弓建成想笑,但強行被他忍了下來,他沒有笑。
雖然沒有得到馬劍豪實質性的幫助。但他也及時友情地提醒了他。
不怪彆人,隻怪自己的不甘心和貪心不足。
至於以後馬劍豪沒有收他為徒,那也怨不得他。
這也許真的是被馬劍豪蒙中的呢?
鄭偉慶躲在人堆裡笑得最凶,但他也不敢暴露出頭。屁股上的疼痛,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消散。
鄭紅豔出奇的沒跟著笑,隻是眼神複雜的看了馬劍豪一眼。
“你們都太過分了,我劍豪哥哪裡又得罪你們了?”錢小丹含著眼淚,憤怒的斥道。
“小丹!你讓過一邊,這沒你的事。”馬劍豪低聲地安慰著錢小丹。
“還沒我的事,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錢小丹嗔怪了一聲,但也再沒有說話。
“好!我跟你對賭,賭又怎樣?不賭又怎樣?”馬劍豪冷冷地對刁林文說道。
“賭!那我們就賭出個結果,不賭!立馬從這裡滾蛋,從此再不許踏入這裡半步?”刁林文不甘示弱,望著馬劍豪輕蔑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再問你一句,賭注多少?”
“賭注!你贏了,我另加你一千萬。如果你輸了,看你這一身窮酸樣,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我也不要你多,隻要你出一百萬好了。”刁林文話音剛落,又引來了一陣瘋狂的嘲笑聲。
這嘲笑當然不是笑刁林文,而是笑自不量力的馬劍豪。
“那太少了,也不夠刺激,一千萬怎麼行?最低十億。你贏了十億拿走,我也不需要你讓著我,而我贏了,十億也請你一分不差的給我。”
“十億?還十億?你有那麼多的錢嗎?你知道十億是個什麼概念吧!”刁林文輕蔑地問道。
問完這句,刁林文有些擔心,這些年他也賺了不少錢。
但最多也就十幾億元,如果這次真的輸了,他基本也算是一個窮光蛋了。
但他並沒有把馬劍豪放在心上。
“哥!我們還是彆跟他賭了。”錢小丹拉住了馬劍豪衣角,嘀咕了一句。
她知道馬劍豪有錢,但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你放心!我不會輸的。”
說完,馬劍豪從袋子裡掏出來一張卡。
“叫公證員,拿去刷吧!”
“看這窮鬼,這身打扮。就不像是有錢人。哪裡來的卡,不會是張假卡吧!”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議論了起來。
馬劍豪微微一笑,隻當沒有聽見。
不知是誰,早已經喊來了公證員。
手中正拿著刷卡機,微笑著站在了馬劍豪身邊。
而公證員四周圍,早已經圍滿了,如狼似虎的保鏢。
不一會兒,保鏢搬來了辦公桌和座椅。
“我們也要參加對賭!”眾人一起嘈動了起來。
公證員坐下了椅子,伏在辦公桌上。
微笑著說道“大家彆急,等一會一個一個來。”
“大家先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這場賭注,到底是誰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