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玄乎?張凡問道。
“這你也相信?既然是徐福的後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讓自己斷子絕孫嗎?說不過去的。”
周文科無奈。
“對啊,我也想不通,我爸爸和爺爺都想不通,或許這就是先輩們根本沒有當回事的緣故,也沒有一個人拿著那個物件去外麵尋找所謂的藥水。”
聽到這,張凡眸子中異色閃過。
“怎麼?看來你是相信了?”
“對!我兒媳婦三年時間生了兩個孩子,都是剛出生就死了,連醫院都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我不得不信啊!”
一連死了兩個?張凡摩挲著下巴,大部分可能會去找其他原因,但周家情況特殊,又牽扯到徐福那樣的神秘人,怎麼可能不向著那方麵去想象。
“我兒子和兒媳身體都十分正常,沒有任何疾病,又查不到原因,您說我還能怎麼辦?隻能讓他們暫緩,然後不停在那塊地裡尋找所謂的藥水,可惜到現在都一無所獲,關係到子孫後代,我敢把地賣給彆人嗎?”
張凡算是搞清楚了。
“也就是說,你爸爸通過那個物件,找到了現在z市的那塊地,證明所謂的藥水就在那塊地的某處,沒錯吧?”
見周文科點頭,張凡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藥水找到,然後地就可以賣了?”
“對,我能看出張先生是一個講理的人,否則以您的能力,有太多辦法可以得到那塊地了,我現在真的是無能為力了,怎麼都找不到,還請張先生答應。”
不管當年徐福為什麼要玩這一出,肯定都是被迫的,畢竟誰會去禍害自己的子孫後代,當時徐福其實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狀態,被秦皇盯的那麼緊,太多無奈了。
“行,我答應了,但我隻能說儘力而為,畢竟這種事情任誰聽了都太過玄乎。”
見此,周文科差點沒喜極而泣,張凡能命令齊翔東,對他而言其實都不重要,但是可以殺了基哥,連那個老祖都無能為力,這就讓他看到了曙光,說不得,隻有這樣的人物,才可以找到那瓶藥水,改變周家的命運。
“謝謝張先生!謝謝您!”
周文科跪倒在了地上,他真的太激動了,這是幾十年來,唯一一次希望最大的。
“起來吧,事不宜遲,先去你們家看看那個所謂的物件,然後連夜去那塊地。”
想了想,周文科說道。
“大人,晚上是不是太過打擾您了,明天白天?”
在普通人看來,晚上做事哪有白天方便,這是太過正常的認知了。
“你們不懂,既然是徐福留下來的布置,那有些東西就不能常理認知,比如萬一所謂的藥水隻在晚上顯現呢?”
周文科不敢再說什麼,急忙帶著張凡來到了周家,也是一棟豪宅。
“張先生,這就是我兒子周化。”
有個青年已經在等候了,明顯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對張凡極為的恭敬。
“您好張先生。”
張凡擺手。
“叫我凡哥吧。”
一邊前行,周文科一邊問道。
“張先生,我兒子一定要跟著去嗎?”
張凡冷笑了起來。
“怎麼?後代血脈都快消失了,還擔心你兒子會有危險?”
明顯頗為尷尬的周文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周化信誓旦旦的說道。
“凡哥!隻要用得上我,您儘管吩咐!我不想再看到下一個孩子剛剛啼哭了一聲,就和我這位父親陰陽兩隔。”
能看到周化眼睛都紅了,雙拳緊握,想想也是,為人父母,十月懷胎,才出生就夭折,誰能受得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