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千道一萬，和自己的情況如出一轍，聊了這麼多，等於沒有任何的收獲。
見張凡沉默，絨忠又說道。
“其實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尋答案，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哦？張凡好奇。
“誰？”
“清泉婆婆，不知你是否聽過這個人？”
聽過！何止是聽過，老子還要找她算賬呢。
當年被那樣設計，張凡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現如今成就了武尊，又回到了大都市，怎麼可能不想找到這個老太婆報仇。
“我知道她，前輩，那您能否提供在哪可以找到清泉婆婆？”
既然主動提起，絨忠也不打算隱瞞。
“清泉婆婆的行蹤飄忽不定，和你師父差不多，不過最近我得到的消息，她很有可能居住在n市，至於具體，就不太清楚了。”
n市？我下一站不就是要去那？
“多謝前輩了，還有一個問題，清泉婆婆您也認識？”
隻見絨忠站了起來，表情有些悵然，轉身留下了一段話。
“當年，有四個人同時愛上了清泉婆婆。”
“我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姓蘇的男人，再一個就是你師父醫尊，至於最後一個人，我也不太清楚，最後都沒有成功，或許就是和那個男人有關吧。”
絨忠走了，留下張凡坐在那裡表情古怪。
當年的清泉婆婆是要迷人到何等程度，才會讓這麼多男人愛上她。
不用說，姓蘇的肯定就是蘇心妍的爺爺了。
或許裡麵的愛恨情仇有些複雜和深奧，又或者，絨忠也不想再提及，總之不管怎樣，算是給張凡指明了一條路，看來隻有找到清泉婆婆，才能確認尊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飛機起飛後，張凡閉目養神，頭等艙加上他也隻有四個人，其中一對爺孫很有意思，居然在玩掌機遊戲，其樂融融的樣子。
孫女看著三十左右的樣子，頭發盤起著，哪怕這樣，也無法掩蓋她渾身上下散發的知性美。
平飛了幾十分鐘後，突然一道聲音將張凡驚醒。
“爺爺！爺爺您怎麼了？”
轉頭看去，發現之前還在高興玩掌機的老爺子，此刻已經倒在了過道上，表情極為的痛苦。
空姐跑了過來，拿著急救箱，可惜也是熟手維持的樣子。
旁邊跪著的女人已經都急哭了，不停哀求。
“快廣播！看看飛機上有沒有醫生。”
空姐哪敢猶豫半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張凡歎了口氣，發生在眼前，他有那個能力，難道真的可以見死不救嗎？尤其現在看過邪魅怎麼虐殺人類，就更要珍惜每一個生命了。
走了過去，他拿出一顆丹藥。
“把這個給你爺爺吃了，他就好了。”
女人呆呆的看著丹藥，明顯有點反應不過來，這也在張凡預料之中。
“我是一名中醫，中醫協會會長趙紅偉我也認識，你爺爺是急性心梗發作，隨時有生命危險，所以相信與否，抉擇權在你。”
他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飛機上又不可能把銀針拿出來，那不是上趕著把機場地勤安保以及空乘人員的工作弄沒了。
就在女人還是有些驚疑不定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衝了過來。
“我是醫生，請讓一讓。”
聽到是醫生，女人當然是看到了希望，在醫生後麵，還有一個大媽也跟著。
檢查了一下，醫生表情有些不好看了。
“急性心梗發作，說實話，飛機上的醫療條件，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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