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人又擦了把汗。
蘇曼再次壓低聲音責怪：“你看看，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
蕭北聲眼皮一掀，問對麵的男人：“我嚇到你了嗎？”
蘇曼：“……”
這跟明晃晃的威脅有什麼區彆？！
男人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去，著急忙慌地咬住打結的舌頭：“沒沒沒……沒有，嗬嗬嗬嗬。能見到蕭總，還能，跟……跟蕭總一起，喝咖咖……啡，是我的榮幸！”
蘇曼扶額。
蕭北聲又問男人：“那你怎麼不喝咖啡？是咖啡不好喝嗎？”
那是咖啡不好喝嗎？
那是你蕭北聲太嚇人！
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對麵的男人趕緊端起咖啡杯，哆嗦著手，咖啡灑了大半杯，好不容易才對準了嘴，咕咚喝了剩下的大半杯。
“好喝，好喝的。”
男人尷尬賠笑。
放下咖啡杯，男人僵硬地拿起手機，拍了一下腦袋，“哎呀，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沒做，我得趕緊回去了，蘇小姐，我得先走了！”
動作機械，表演痕跡嚴重。
臉上硬扯出來一個笑，比哭還要委屈。
蘇曼錯愕：“誒……？”
“蘇小姐失陪！”
男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蘇曼緩緩轉過杏眸，怨憤地斜向蕭北聲：“又搞砸了，這是今天第五個了，你滿意了？蕭北聲，你故意的吧？”
蕭北聲像是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反而細細咂磨：“第五個……你這個時間安排得還挺緊湊，快趕得上來我公司麵試的求職者了，他們最厲害的，一天能跑十幾個麵試。”
蘇曼怎麼會聽不出他言語中嘲諷。
“嗬，我這叫提高效率。”
蕭北聲看了眼手表，“所以呢，接下來還有彆的人要見嗎？”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