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飛雁痛的叫出了聲音。
隻不過在這個虛無空間之中，她的聲音沒有法則的加持，傳播不出去，也引不起絲毫的漣漪。
片刻中，她從虛無空間中出現，回到了太古。
太古的大帝和半仙們大多已經身死。
洛飛雁這一手中心開花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許多大帝來不及反應就被擒住或者殺死。
唯有少數逃走，卻也在被追殺。
莫羅的手裡，有一個大帝巔峰，一個準帝，三位大聖，都是他的仇家。在剛才的大戰中，他還殺了不少敵人，把自己的痛苦宣泄了出來。
洛飛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繼續去九月城。”
殺死大帝和半仙，不過是複仇的一部分。
還要滅殺那些可能複仇的種子，才是完整的複仇。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摧毀掉敵人的一切有生力量，才是他們應該做的。
等到九月城的生靈逃離走，洛飛雁還要提防著他們對她的報複。她或許實力強大，但狐族，鎖靈宮總有那麼一些弟子實力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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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除掉這些後患。
為了防止九月城的大帝有埋伏，各個擊破，洛飛雁對他們說最少五個大帝一組去追殺那些逃走的大帝。
誰有難，立刻傳音支援。
說完這一切，洛飛雁離開，帶著剩餘的大帝和半仙。
來到九月城的時候，空間通道還在持續送人離開。
有九月城的大帝想要對洛飛雁出手，卻在出手的瞬間被莫羅他們瞬殺。
真正意義上的瞬殺，比秒殺還快。
大帝巔峰的威壓降臨，正在準備逃離的生靈被堵住，聚集在一處廣場，化作一個小小的群體，互相擁擠著。
洛飛雁讓十位大帝通過空間通道去追殺那些已經逃掉的生靈，然後讓莫羅殺掉這些沒有逃掉的生靈。
莫羅沒有出手，因為他看到了其中有一些孩子，婦女和老人。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他們當初也是被太古的生靈殺死的。
洛飛雁自然也看到了，猜到了他的想法。
“打個賭如何？”洛飛雁對莫羅傳音道，也屏蔽了自己的小世界。
傳音是不想被九月城的生靈聽到，屏蔽小世界是不想讓蘇小雨學壞。
“什麼賭？”莫羅同樣傳音問道。
“我賭這些生靈中，百分之九十的生靈，都帶著惡的基因，而不是帶著良善。”洛飛雁說道。
“輸了的話，就不要優柔寡斷了，未來我們還需要麵對魔族，我不希望在那個時候，我還要考慮一下來自於這些家夥的背叛和偷襲。”
“好，我和你賭，我若輸了，以後你讓我殺誰，我絕無二話。”莫羅說道。
“我若輸了，你自由了。”洛飛雁說道。
兩人定下了賭約。
“你來選十個孩子，有爹娘或者任意其一的那種，既然是百分之九十，那你選十人就行。選好之後，你就告訴他們，你看他們十人天賦異稟，有意收他們為徒。不過他們的爹娘不能一起離開，如果要帶上他們的爹娘，就必須要測試一下天賦。
天賦不合格，就都留下，天賦合格，才能帶走自己的爹娘我賭他們會放棄爹娘，他們的爹娘會罵他們…”
“我把我的要求已經放的很低了，若是這都通不過，你就應該知道這些生靈是沒救了。”
這的確是最低的標準了。
如果孩子自私，那麼他們可能根本不願意賭上自己的性命。本來能活，可要是加上自己的父母就不能活，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是選擇丟下父母，還是同生共死。
還有他們的父母，是選擇讓孩子離開，亦或者讓他們賭上一把？
在洛飛雁看來，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若是自己，根本不會猶豫。
“這樣對孩子來說，不太公平，他們還是孩子，不知道選擇代表了什麼。”莫羅說道。
一個孩子，能做出什麼樣偉大的選擇嗎？也許他們也害怕。
“聖母心態。
不過我給他們一個機會，你可以找個幾位大帝演個戲，選十二個孩子，其中兩位是大帝扮演。你可以讓他們都選擇同生共死，隻是一個會死，一個會帶著父母離開，給他們最直觀的感受。這樣你總不能說他們不知道選擇會帶來什麼了吧？”洛飛雁說道。
莫羅是從鳳行山脈帶出來的大帝中，用的比較聽話的一個。
若非必要，洛飛雁還真不想換人。
不想換，就得讓他明白，他們現在已經不是私人恩怨了。這是一場戰爭，戰爭之中，她會滅火掉一切可能影響勝利的因素，哪怕隻是個孩子
莫羅要是不習慣，那就隻能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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