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慫了呢？
他越想越心累，哭得更狠了。
聽到冥河的話，伏羲和後土兩人的眼睛裡充滿了問號。
事情，還有這樣的轉折？
原來是因為沒有使用人族的靈魂，所以冥河才失敗？
真要這樣，那冥河也太命苦了。
就連燃燈這個穿越者聽到冥河的話，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冥河造的阿修羅族為什麼不能讓他成聖，有一點就是因為阿修羅族殺性太大。
阿修羅族，更接近於魔族。
冥河，也可以說是羅睺之後第一魔。
魔祖炸了西方靈脈，這就相當於魔族欠天道因果。
在這樣的情況下魔族不管做什麼事情，其實都相當於在償還因果。
冥河創造出了阿修羅族這種殺性魔性太大的種族，自然不會得到天道的允許。
能夠給冥河這麼多的因果讓他成就巔峰準聖，就已經算是天道給麵子了。
成聖，根本不可能！
哪怕阿修羅現世本來代表著修羅道成功，代表著自成一道。
但，天道不會給這個聖位。
洪荒也不會給這個聖位。
一切，都因為殺性太大。
羅睺沒成聖就毀了西方靈脈，要是給了冥河聖位，那洪荒還不得被魔道毀了？
但是！
如果按照冥河所說，他將阿修羅的靈魂化成人族靈魂呢？
這有沒有可能？
雖然靈魂都是空白的，但他們的“性質”終究是有些不一樣。
人族有聖人“餘韻”，說不定還真能讓阿修羅一族變得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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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人族靈魂來的這麼巧，是不是就是洪荒給了冥河最後一點機會？
天道沒給機會，但人道給機會了呀！
冥河成不了天道聖人，能不能成為人道聖人？
阿修羅族也是生靈，生靈理論上就歸人道。
這樣一來，人道還未顯現的一半，是不是可能就歸冥河了？
冥河這家夥，比洪荒很多大佬都要能活。
他既學習了女媧造人，也學了三清他們立教，結果他就是差一點成聖。
是不是，每一次都差點什麼？
就像這次，好好的機會被我給破壞了？
燃燈越想，越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
他看著淚流滿麵，差點哭斷氣的冥河緩緩開口。
“哎，冥河，這一切其實早已命中注定，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自己讓你自己無法成聖。”
冥河“？？？”
“命中注定？我自己讓我自己無法成聖？”
哭泣的冥河被燃燈一句話給噎住了。
燃燈的神色無比的鄭重“沒錯，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你好好想想，我讓後土來邀請你加入我的喪葬一條龍，如果你答應，或許你現在已經成聖。”
冥河“？？？”
後土“？？？”
“我邀請冥河還和他成聖有關？”
後土的腦子，徹底壞掉了。
這問題，好複雜。
燃燈狠狠的點了點頭“沒錯，正是如此。”
“如果冥河答應了你的要求，那麼他肯定第一時間就會去找我，陪我送葬，對不對？”
“對！”後土下意識的點頭。
“隻要他陪我送葬，那麼我們在昆侖山給人族送葬就會有冥河參與，對不對？”
“對！”後土的脖子變得機械。
“而冥河參與了送葬，這個時候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提前發現人族的了靈魂對他成聖很重要？”
“額，好像是。”後土已經放棄了思考。
“冥河發現人族靈魂很重要，他是不是就能提前‘截胡’了這些人族？”
“是！能截胡！”
“冥河截胡了人族靈魂，又因為他是我的人，我還不好意思阻止，這樣一來，冥河不就成聖了？”
燃燈說完，攤了攤手。
後土在一邊，脖子都點出了幻影。
而冥河，整個人直接僵硬住了。
前因後果，清晰無比。
自己就算是想找破綻，一時之間都找不到。
“原來，我之所以不能成聖，是因為我沒有第一時間加入燃燈的喪葬隊伍？”
我特麼裂開了呀！
早知道，我乾嘛拒絕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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