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追風嶺山寨,是葉鷹和樊靈煙商量許久後決定的,追風嶺山寨雖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是它也有著明顯的不足,那就是沒有緩衝地帶,沒有可以撤退的大後方。
追風嶺是一座獨聳的高峰,一旦被人圍住,雖然不至於被攻得下來,但是被圍在裡麵的人也不容易突圍出去,隻能靠著山上留下的物資,消耗敵人的耐心。
這些年,官兵之所以不願意剿滅追風嶺,就是因為要剿滅這個山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它圍住年,將山上的糧食耗儘才會成功,這個代價可是官兵們不願意付出的。
要是葉鷹隻想做一個守住自己一畝三分田的土匪頭子,這追風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這樣的話,便沒有了發展壯大的可能。
本以為會費好大口舌,才會勸得樊靈煙放棄追風嶺,沒想到葉鷹剛把這想法說出後不久,樊靈煙便一口答應了,隻是要葉鷹承諾,他日一旦有了萬剛的消息,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替父親樊貴報仇。
這一天,飛鷹會山寨變得特彆熱鬨,因為今天是葉鷹和樊靈煙成親的大好日子,山寨上下張燈結彩,所有人喜氣洋洋,整個山寨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葉鷹是今天的新郎官,又是飛鷹會的領頭人,但是飛鷹會上下卻沒有因為這放過他,在一番輪番轟炸之下,他早已醉得一塌糊塗,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了。
今日眾兄弟提前就和葉鷹約定好。不準用內力逼出體內的酒,所以葉鷹也無他法,隻得任美酒在體內慢慢消化。
不過還好,醉酒的葉鷹還知道自己今天是新郎官,還得和自己的新娘子共度洞房花燭之夜。在眾人的攙扶之下,葉鷹來到一間張燈結彩的木屋跟前,這間木屋便是今天的新房。
回到新房之中,看著端坐在屋中的新娘子,葉鷹搖搖晃晃的便來到新娘子跟前,便準備為她揭開蓋頭,誰知卻被新娘子拒絕了。
“鷹哥哥,先把蠟燭滅了吧。”隻聽得新娘子羞澀地說道。
見新娘子不好意思,葉鷹很體諒地吹滅了房中的蠟燭,當他再一次看向新娘子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看見好像是兩個人的影子。
“這次真是醉得太厲害了,已經出現了幻覺。”葉鷹這樣想道,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然後便來到新娘子跟前,摸索著揭開了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
讓葉鷹沒有想到的是,這新娘子十分調皮,站起身時,竟將紅頭巾搭在了葉鷹的頭上,已經醉得迷迷糊糊的葉鷹,哪料到這一招,稀裡糊塗抓了好半天才將頭上的紅頭巾給解開扔掉。
“你看你醉成什麼樣子了?剛才那一次不算,現在請相公重新接我頭上的紅蓋頭。”聽到說話的聲音,葉鷹努力睜開朦朧的雙眼,竟然看到新娘子又把紅蓋頭戴在頭上,坐在了自己不遠的地方。
“哪見過揭兩次蓋頭的?”葉鷹嘴裡嘟囔道,但還是偏偏倒地走過去,將新娘頭上蓋著的蓋頭揭開。
將這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做完之後,葉鷹終於放下心來,剛才憑著最後的意識完成這件大事,現在徹底放鬆下來,酒勁便徹底上來了。
迷迷糊糊的在新娘子的攙扶下躺到那張新做的大床之上,有人在為他脫去身上的衣物,這也是葉鷹最後的意識了。
醉酒的葉鷹,並不知道新婚之夜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不過它畢竟是三品中境的武者,身體素質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到半夜時分他便迷迷糊糊地醒來。
醒來之後感覺頭十分疼痛,他知道這是醉酒的後遺症,感覺手臂被壓得發麻,葉鷹努力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一個身穿鳳冠霞帔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邊。
葉鷹這才反應過來,這便是自己的新娘子樊靈煙了,為了不驚醒樊靈煙,葉鷹費了好大功夫才抽出,被壓得發麻的右手,緩緩地翻了一個身,他卻被嚇了一大跳。
在葉鷹的身後,居然也有一個身穿鳳冠霞帔的新娘子,葉鷹騰的一下便坐了起來,他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房間中雖然有些昏暗,但是他還是能看清楚,躺在床上的的確是兩個新娘子。
這一下,把葉鷹可嚇得不輕,他連忙摸索著走到蠟燭跟前,點燃了新房中的紅蠟燭,借助這蠟燭的亮光,再一次證實了有兩個新娘子的事實。
葉鷹的這一折騰,將木床上睡著的兩個少女也驚醒了,她倆先後坐了起來,借著燭光一看,這兩個穿著新娘服飾的少女,一個正是他今日迎娶的新娘子樊靈煙,另一個居然是終日服侍她的小姑娘甘香。
“這,這是……”看著眼前這一幕,葉鷹不由得驚呆了,這成親可是人生大事,怎麼可以開這些玩笑?
“看什麼看?這次算便宜了你這家夥,以後要是再跟其他兩個女人眉來眼去,可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看著葉鷹的表情,樊靈煙在一旁說道,而一旁的甘香則是一臉嬌羞。
“當日,我便和甘香妹妹說好,我們兩姐妹共嫁一夫,同時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相公你這是大賺了。”見葉鷹還是一臉懵的樣子,樊靈煙又笑著說道,一旁紅著臉的甘香也點著頭,證實了樊靈煙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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