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無奈地聳聳肩,待顧文康走上來,便笑著問道:“顧組長,您這是給周科長精心準備了什麼大禮啊?”
顧文康沒好氣說道:“少和我貧!”
說著,將秦牧拉到一邊,輕聲問道:“怎麼樣,你那邊的暗中調查有進展嗎?”
秦牧點點頭,道:“有!”
“什麼?”
顧文康猛地一驚,竟直接失聲叫了出來,嚇得一旁的王梓涵一跳。
“什麼情況?快說說!”顧文康連忙問道。
秦牧附在其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隻見顧文康皺著眉頭看向秦牧:“你確定?”
秦牧笑了笑,道:“不確定,所以我今天沒帶禮物,師兄,待會還得請你配合配合我!”
顧文康點點頭,興奮地說道:“放心吧!”
其實,秦牧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說了一句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發現周科長的這個未來兒媳婦有些刻意。
顧文康也並沒有追問,畢竟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且,他現在對秦牧幾乎是無條件信任!
三人一同走進莊園,所有人都帶了隆重的禮物。
就連徐輝也從外地趕了回來,甚至還特意準備了一份大禮。
隻有秦牧,兩手空空很是紮眼,尤其是紮徐輝的眼。
“秦組長,您這是空手來的啊?”徐輝故意走到秦牧麵前,打量著秦牧空空如也的雙手,語氣儘是譏諷,那意思很明確:你一個堂堂的行動組組長,竟然空手來參加上司兒子的訂婚晚宴,也不嫌丟人!
秦牧懶得搭理,倒是王梓涵一臉不屑地啐了一口:“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還是條光棍狗!”
說罷,便拉著秦牧往另一邊走去,氣得徐輝臉色漲紅。
眾人先是三五成群,各自與熟悉的人聊著天喝著酒。
不一會兒,周科長夫妻二人便和蘇佩君的父親一同走上了禮台。
在長輩發完言後,兩位年輕人這才上台,又各自說了一些感謝親朋友好之類的話。
然後,周科長的兒子便當著眾人的麵,單膝跪地,掏出一個戒指盒,對著一襲潔白禮裙的蘇佩君求婚。
這場麵頓時引得不少女賓客羨慕不已,就連王梓涵都忍不住戳了戳秦牧的腰。
滿臉豔羨地說道:“瞧瞧人家多恩愛,你都沒向我求過婚!”
秦牧溫柔一笑,伸手在王梓涵的粉鼻上輕輕一刮:“好,晚上回去就給好好恩愛恩愛你,到時候你可彆求饒喲!”
“討厭,我說的是求婚!”王梓涵嬌嗔道。
“不影響,咱們先恩愛了再說!”秦牧一臉壞笑。
“哼,不和你說了,老色鬼!”
“胡說,我頂多是年輕力壯的色鬼……”
聞言,王梓涵的臉瞬間赧紅,狠狠在秦牧腰間掐了一把。
然而。
沒人注意到,就在沈佩君剛要接過周科長兒子手中的戒指時,秦牧遞給了一旁顧文康一個眼色。
隨即,顧文康突然上前兩步,滿臉笑意地大聲說道:“等等!”
眾人一愣,紛紛將目光投向他。
隻見顧文康來到周科長麵前,大聲說道:
“周科長,今日是大喜之日,更是這小兩口值得紀念的日子。”
“我建議,讓秦牧給他們小兩口畫幅畫,他的畫畫技術可是堪稱一絕啊,您覺得呢?”
對於這樣的建議,周科長自然是欣然接受。
更重要的是,在場不少人都曾親眼見證過秦牧的畫畫技術。
當初在黃副處家裡,秦牧那一手素描功底直接震驚了所有人。
而秦牧等的就是這一刻。
很快,秦牧便擺好了畫板,為了呈現好的效果,他更是三番兩次親自上禮台指導兩位年輕人動作。
當畫像畫好,所有人不出意外地爆發出了一陣陣讚歎聲。
周科長也是十分受用。
秦牧更是心滿意足。
就在眾人議論時,沒人注意到他來到顧文康身邊,輕聲說了一句:“師兄,我確定了,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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