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鈴木皺了皺眉。
狐疑地打量了幾眼秦牧,似乎已經開始有些讚同秦牧的話了。
然而,此時的趙大林卻有些僵在了原地。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秦牧,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怒火,怒罵道:“好你個黃文,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虧本公子還想拜你為師,我簡直是瞎了眼!”
“本公子這是為了你出頭,你竟然還這麼說我!”
“你忘了,他們是來抓你的,你個混賬東西……”
正罵著,秦牧突然回頭怒喝道:“趙大林,你他媽才是狗娘養的混賬東西,誰他媽要你幫我出頭了?”
“我和你認識嗎?和你有關係嗎?”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秦牧說罷,便當著眾人鄙夷的目光,恭恭敬敬地對鈴木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鈴木君,請吧,我這就跟您回去……”
見到趙大林氣的臉色通紅,鈴木突然笑了起來,不屑地瞥了眼趙大林,沉聲道:“趙大林是吧,我記住了!”
說罷,便轉身抬手一揮:“走!”
看著秦牧一副諂媚至極地跟著鈴木走出去,趙大林恨得牙癢癢,深深啐了一口:“狗漢奸,不得好死!”
殊不知,不僅僅是趙大林,在場的所有巡警,此刻都認定秦牧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狗漢奸,看向秦牧遠去的背影,都充滿了憤怒。
唯有向警長不同,他的目光中竟充滿了欣賞。
待秦牧他們徹底離去,向警長又將趙大林單獨叫到了辦公室。
“倔驢,你他娘就是頭倔驢!”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麼衝動,不要這麼衝動,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死去的老爹交代?”
“我警告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爹是我的把兄弟,老子早就不管你了!”
“多學學人家黃文,彆人那才叫能屈能伸……”
聞言,趙大林不由一愣:“向叔,您瘋了吧?”
“讓我跟那個狗漢奸學?”
“而且,他那叫能屈能伸嗎?他那叫站不起來!”
“你沒看到他忘恩負義,在那小鬼子麵前的那副鬼子樣子嗎?都恨不得喊人家爹了,就這種人,您還說他能屈能伸,還讓我向他學?”
向警長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懂個屁,驢糞蛋子,他那是在保護你!”
“而且,剛剛是什麼局勢你不知道嗎?”
“你再多說一句,就要打起來了,我們這些警察怎麼可能是那些鬼子士兵的對手,真打起來,吃虧的是我們。”
“即使你向叔我見過那麼多大風大浪,剛才也都捏了一把汗。”
“可你看看人家,三言兩語,就把這麼緊張的局勢給化解了,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我告訴你,這黃文絕不簡單,你沒發現嗎?”
“鬼子帶人來找他,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驚訝,我現在懷疑,他一直在演戲……”
聞言,趙大林不由得渾身一顫。
喃喃道:“他是在保護我?在演戲……”
不久後。
山中商社的經理辦公室內。
渡邊雄太目光陰沉的看向秦牧,沉聲道:“交出來吧,你從我這兒偷走的玉核桃……”
秦牧當即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道:“玉核桃?”
“什麼玉核桃啊?”
“冤枉啊,渡邊太君,我真的沒有偷您的玉核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