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司機麵帶懼色的說道:
“就在昨天,祁家把一個人綁在了大門外石柱子上。”
“這個人,遍體鱗傷,那血水啊,地上流了一大灘,太慘了。”
周宇聞言,臉色一沉,當即問道:
“大叔,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司機大叔搖了搖頭。
“不知道。”
“那人都被打成那樣了,誰還能認出來!”
“難道就沒有人管嗎?”周宇繼續問道。
“警司的人呢?”
司機大叔嘲諷的笑了笑。
“警司的人哪裡敢動祁家!”
“再說了,我聽有人說,那個人好像是個賣藥的,他賣了假藥給了祁家,聽說還出了人命,這才招致祁家的報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人倒也不冤。”
“這種人,就該弄死。”
“也算他倒黴,居然敢去騙祁家。”
聽到此話,周宇眼眸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
賣藥的?
他第一反應,就想到了藥王穀。
難不成,那個人,是藥王穀的人?
就在周宇沉思之時,司機的聲音再度傳來。
“小夥子,說了這麼多了,就是想告訴你,那個地方,可不是個看熱鬨的地,你要是沒事的話,還是彆去了,省的惹火上身。”
周宇淡淡說道:
“大叔,就送我去那。”
聽到周宇這麼強,司機也沒有再勸說,他隻是說道:
“那我隻能把你放在附近,你自己走過去吧,我可不敢去那個地方。”
“可以。”
周宇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一處莊園的附近。
這莊園,正是祁家之所在。
周宇下車之後,臉色卻早已經變得極度的陰沉。
早在靠近莊園的時候,他的神念,就已經覆蓋了過去,並且發現了司機口中說的那個人。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藥王穀的穀主,蓀哈赤。
此刻的他,經過一天的暴曬,他的體力早已經耗儘,頭發散亂、無力的垂在那裡,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身上的血液,變成了血痂,凝固在衣服上,看起來,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堂堂藥王穀穀主,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用說,這肯定是許平昌的手段。
一時間,周宇眼眸中,露出了冰冷的殺意。
“許平昌,你該死!!!”
周宇眸光冰冷,大步的朝著祁家莊園門口,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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