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從小一塊長大,什麼破毒沒見過,哪裡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後遺症。
怕是這人不要臉,為了哄騙姑娘,占便宜呢。
江斬一想到這,心情就好了起來,這可是抓住了裴佑之的把柄,不好好利用一番,那真是白瞎了。
“媳婦,你等等,我挫挫那人風頭去。”
“等會再來抱你。”
江斬笑著和身旁的葉靈打了個招呼,便騎馬上前,靠近馬車邊上,帶著幾分打趣眼神落在這人身上:“裴佑之,你如今身子都這般虛弱了嗎?連馬都騎不了?”
“嘖嘖嘖,這還是我認識的裴世子嗎?想當年,那可是文武雙全,便是當今陛下,都無不誇讚呢?”
裴桉神色淡然,漆黑的眼眸中一片平靜,任由這人隨意打趣。
可就在江斬繼續開口:“還有,你真中毒啊?”
“不對啊,我記得...”
但後頭的話還沒說完,裴桉眼神驟冷,掃向這人,帶著一股強勢的危險之感。
江斬瞬間噤聲,倒不是害怕,更多是興奮。
這人越是警惕,說明這個把柄越大,這可是難得拿捏裴桉的好機會,怎麼令人不高興。
他甚至沒有一點掩飾,騎在馬上,便瘋狂大笑起來,肆意張狂,惹得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葉靈滿目疑惑,望著身後那一幕,不知那人為何笑,可心中疑慮更深了。
說不出的不對勁。
而在馬車內的蘇清月,也被這一陣笑聲給吸引,將頭探了出來,望向這人。
“小侯爺,這是?”
是有什麼好消息,才讓這人笑得如此開懷?
江斬見到馬車內的女子,隨即收斂了笑意,故意朝著裴桉挑眉,張口便來:“蘇姑娘,好久不見。”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我抓住了一個和我常年作對之人的把柄,心裡頭高興。”
“你說是不是,裴佑之?”
典型的得意便猖狂,裴桉眼神一沉,冷寒不已,對上他的視線,並未接話。
裴桉握住身旁之人的手掌,溫柔不已:“你彆理會他,從小腦子便不太聰慧。”
“不然,也不會三四年都找不到生活在眼前之人。”
這一句,可謂是殺人誅心。
就連一旁的蘇清月,都不由汗顏,側頭瞧了瞧這人淡定的神色。
裴桉還挺毒舌。
“你”
江斬一聽這話,瞬間氣炸。
若說這幾年有什麼丟人的事情,莫過於媳婦擺在眼前好幾年,兒子站在麵前,他都沒認出來。
“裴佑之,你給我等著!"江斬氣得渾身肌肉緊繃在一塊,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拆穿這狗東西的虛假麵具時。
馬車上兩人,已經將簾子放下,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彆理他,月兒。”
“我們先進城,你肯定也想遙之,我們想去見她。”
蘇清月不知這兩人打得什麼啞謎,可裴桉一提遙之,便將她所有的注意力給吸走,任由他將自己拉回馬車內。
而被丟在後頭的江斬,吃了滿嘴車塵不說,心中也氣悶不已。
這叫什麼事?
“你剛才笑什麼?有什麼不對勁?”葉靈不知何時靠在他身旁,皺著眉頭冷幽幽來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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