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多次,咱們也算朋友。既然是朋友,能幫我肯定幫。”
“這藥你先吃著,後期有效果,我再重新給你配。”
“……”
聽完這話,商時硯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說,這藥是治自己不行的!
這兩個字,像兩把石錘狠狠砸在頭上,商時硯既生氣又無可奈何。
不行?
到底是誰傳他不行的?
“???”
風行和風止同樣聽見,兄弟倆眼珠子瞪得老大。
6666。
裴小姐竟然公然說主子“不行”。
這侮辱,簡直比直接往主子心臟捅兩刀還厲害。
想笑。
但又怕被揍。
“嗯。”
裴今霧一口氣說完話,覺得沒其他要交代的,推開車門溜走。
跑出去幾步,又回過頭,好心補了一句話:“戒酒!”
“……”
商時硯盯著她,表情陰沉沉得說不出話。
“拜拜!”
這種事情有關男人尊嚴,裴今霧還是懂的。
交代完,一溜煙跑了。
寂靜的月色下。
灰黑色的跑車孤獨的停在崎嶇的路上,風刮得大樹沙沙作響,平添一絲淒涼。
矜貴高冷的男人陰沉著臉,周身縈繞著冷空氣,英俊的麵容沉得幾乎要滴出冰水。
車廂裡一片死氣沉沉,風行和風止嚇得不敢說話。
“查!”
商時硯微微抬起頭,眼底布滿紅血絲,嗓音沙啞冷冽:“給我查是誰在傳播謠言!”
“是,主子。”
風行和風止嚇得同時抖了抖。
主子這次是真生氣了。
裴小姐也不知道會不會多想。
原以為,裴小姐開始親近主子,主子的追妻計劃很快就會成功。
現在——
輕舟已過萬重山,變成輕舟已撞大冰山。
這事兒,主子還真沒辦法解釋。
尷尬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