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葉佳禾愣住,緩了半天,心跳才穩了一些。
男人單手捏著她的下頜,嘴角勾著冷徹的寒意,道“真是不錯。爭風吃醋爭到舞會上來了!一家兩姐妹,就這麼心甘情願一起被玩弄?”
葉佳禾聽出他的侮辱,狠狠打掉他的手,道“你彆說得這麼難聽!陸景墨,就算我被玩弄,被誰玩弄,怎麼玩弄,跟你有關係嗎?”
“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沒有關係!”
他眼底的陰鷙一瞬間迸發出來,忽然將人扯到了跟前。
一個轉身,葉佳禾被他牢牢地抵在了冰冷的門背上。
“陸景墨,你!”
葉佳禾不敢相信,外麵隨時隨地會路過人,他就敢毫無顧忌的對她。
直到看見陸景墨陰冷眸光中混雜著的欲火,她才發現,她錯了!
沒有什麼事,是陸景墨不敢做,或者做不出來的!
帶著懲罰的吻忽然落了下來,封住了她想呼救的唇。
她的雙手拚命推拒著他,他索性就直接抓住她兩隻手腕舉高,貼在門上。
葉佳禾的抹胸小禮服實在是很好拉下來,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這女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麵對如此的香豔景象,本來怒火中燒的男人,怒火已經消了大半,轉而被欲火代替。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景墨,你在裡麵嗎?”
汪柔的聲音溫溫柔柔地傳了過來。
可卻已經讓葉佳禾的脊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畢竟,此時此刻,自己衣不蔽體,隻和汪柔隔了一道門。
陸景墨忽然抱起她,她一時間沒有支撐,雙腿下意識的纏在了他身上。
兩人往沙發上走去。
葉佳禾咬著下唇,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眸中泛著霧氣,無聲地乞求陸景墨能放過她。
隻可惜,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今天,我必須要你記住,你是誰的人?”
沙發堪堪裹住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葉佳禾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承受著他霸道強勢的索取。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一絲身體上的疼痛。
外麵雖然沒有了敲門聲,可葉佳禾還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嘴唇都快咬破了。
明明她才是陸景墨的妻子,現在這樣子,卻像是在偷情。
麵對這樣冷酷薄情的男人,她知道,她逃不脫,也躲不過。
索性,她像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木頭人,承受著他的索取和侮辱。
眼淚卻順著眼角無聲地滑下。
終於,陸景墨饜足,放過了她。
隻是此時的她,整個人都如同虛脫似的,躺在沙發上。
而麵前的男人,已經恢複了清朗的神誌,慢條斯理地整理著他本就不是很亂的衣服。
葉佳禾苦笑。
自己被他當作玩物肆意淩辱,衣不蔽體。
而他依舊衣衫整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小女人慘兮兮地哭著,完全沒了一開始那副倔強樣子。
陸景墨自知剛才太過火,也有些心疼了。
他坐回沙發上,將小女人抱到他腿上,將剛才褪到腰間的禮服幫她拉上來,耐心地幫她整理著。
葉佳禾瑟瑟發抖,很想推開他,又或者給他幾個耳光。
可是現在的自己,有什麼可以跟陸景墨抗衡的?
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就像一隻螞蟻,想怎麼拿捏,都看他的心情。
陸景墨見她不吭聲,由著自己幫她清理,還以為她是乖順了。
他幫她卡好頭發側邊的卡子,見她已經和來時無恙,這才緩了緩語氣,解釋道“今天,本來是沒打算帶汪柔來這兒的。她突然過來找我,我也很意外。”
葉佳禾心裡刺痛著,淡漠地說“這跟我沒關係。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今天舞會上,她被那麼多人嘲諷,被葉寶珠為難,他沒有幫她,反而還要用這樣的手段淩辱她。
他終於,壓垮了她心裡最後一根稻草。
她也終於,死了心。
陸景墨忽然覺得,自己認真的跟她解釋,對她來說,反而像自作多情。
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道“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家。還有,儘快把手鏈摘下來還給陸景棋。彆讓我看到你再戴著它!”
葉佳禾沒有回應,而是默默地望著這條手鏈。
因為,她又想起了汪柔脖子上帶著那條同係列的粉鑽項鏈。
不知為什麼,心裡疼得厲害?
陸景墨見狀,眉宇間儘是慍怒,沉聲問“怎麼?舍不得?”
葉佳禾漠然地看著他,道“汪柔可以收你送的,為什麼我不能收陸景棋的?”
“所以,你們到哪一步了?”
陸景墨銳利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咄咄逼人的問“你給了他什麼,他會送你這樣一條天價手鏈?”
陸景棋願意花千萬買下這條手鏈,的確讓陸景墨十分震驚。
可是,他憑什麼送給葉佳禾這麼貴的東西?
要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根本就不信!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又被敲響了,這次,是夏靈。
“裡麵有人嗎?”
夏靈去洗手間等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葉佳禾。
她便在後台的休息室,一間一間地尋找。
聽到夏靈的聲音,葉佳禾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忽然推開陸景墨,打開了門。
就這樣,夏靈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當她的目光掃到葉佳禾脖子上的痕跡,還有她哭腫的眼睛時,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她走進休息室,猛地關起門,生怕被彆人看到。
那佳禾被葉寶珠毀了一半的名聲,就算徹底毀完了!
看到閨蜜,葉佳禾終於忍不住哭出來,抱住夏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哭聲,聽得夏靈揪心。
而那個始作俑者,隻是筆直地站在原地,毫無負罪感,隻是用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盯著他們。
夏靈咬牙切齒,氣得渾身顫抖,“陸景墨,你這個禽獸!你自己玩女人,找小三,憑什麼這樣對我們佳禾?你憑什麼!”
陸景墨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道“就憑我現在,還是他丈夫。”
“你等著,我這次,要是不讓佳禾跟你離婚,我以後就跟你姓!”
夏靈摟著葉佳禾,道“我們走!離就離,離了也比現在這樣,受氣受委屈的強!”
陸景墨不屑於跟夏靈爭吵,再說,隻要他不放人,葉佳禾走,也隻是暫時的。
她,逃不過他的掌心。
隻是不知為什麼,他在懲罰完葉佳禾之後,不僅沒有感到暢快,反而更堵了。
他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經過肺,又緩緩吐出,滿心的鬱結仿佛才疏解一些。
……
夏靈將葉佳禾帶出來之後,就直接從後門離開了舞會現場。
直到坐進了車裡,葉佳禾整個人還處於一個麻木的狀態。
可眼淚,卻像是失控的水龍頭,怎麼都止不住。
她淒然一笑,莫名地說“他一定……不舍得這樣對汪柔吧?”
因為嘗過陸景墨給的甜,給的溫柔,葉佳禾才更知道,這個男人愛一個人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
她珍藏在心裡,他施舍的東西,卻是汪柔唾手可得的。
夏靈明白了她的意思,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