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好,我跟慕司沉商量一下,讓他想想辦法,讓你去見商元浩一麵。”
陸景墨停下車,鄭重地望著她,道“但你得答應我,無論結果怎樣,我們這個家不能散。至於我媽那邊,就算這次她的確差點喪命,我也不會因此原諒她過去對你和你哥的傷害。重要的是你,你得站在我這邊,不可以再動不動鬨脾氣,離家出走,或者是跑去雲端會所,知道嗎?”
葉佳禾氣呼呼地控訴道“今天明明就是你先吼我的!”
陸景墨無奈而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摟進懷裡,道“好,我錯了,我跟你道歉,老婆。以後,我儘量……不,一定控製自己的脾氣,好嗎?”
兩人將事情說開了之後,這才回家。
冉冉和陽陽看到爸爸和媽咪之間,似乎不是冷若冰霜了,兩小隻也終於鬆了口氣。
冉冉默默地想,幸好爸爸和媽咪不再吵架了,否則,爸爸也會變得跟媽咪一樣可怕,總是讓她去寫作業!
可是吃完晚餐,葉佳禾已經將注意力轉向了女兒。
“冉冉,你的作業寫完了嗎?拿過來,我看看。”
她說著,就拉著女兒的手進了書房。
看著女兒空蕩蕩的作業本,葉佳禾道“給我一個解釋。”
冉冉撅著嘴,道“那你和爸爸吵架,我擔心嘛!一擔心,就不想寫作業,就擔心你們離婚。所……所以……我就沒有寫。”
“你現在,倒是很會找理由,嗯?”
葉佳禾眯著眼睛,道“這麼說來,你作業不寫,還是我害的?”
小丫頭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我可沒有說是你害的哦!”
陽陽在一旁敲邊鼓道“媽咪,你現在越來越不溫柔了!你就不能學學蔓蔓姐姐?你看人家蔓蔓姐姐,多溫柔。”
葉佳禾渾身一震,問“你說誰?”
“蔓……蔓蔓姐姐啊。”
陽陽一臉無辜地說“怎麼了?”
葉佳禾有些奇怪,這個何蔓蔓不是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嗎?
怎麼這兩個孩子還記掛著呢?
她正想問,便聽冉冉說道“前幾天,蔓蔓姐姐來家裡找阿蘭姐姐,還把做冰激淋蛋糕的配方給了阿蘭姐姐呢!她說雖然她不在這裡做了,但是,一直都把我當做小妹妹的。”
提起何蔓蔓,冉冉像說親姐姐似的。
葉佳禾的臉色嚴肅起來,立刻從書房出去,叫來了張媽,想問清楚。
畢竟,何蔓蔓已經被學校開除了,她為什麼還要來陸家?
這樣心機歹毒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對冉冉和陽陽好?
她必須要知道,這女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媽聽了一臉懵,想到那天,她忽然想起來,道“太太,我那天不在家,您忘了,我還給您請假,說老家有個侄女兒結婚,我得回去喝喜酒?”
葉佳禾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著“原來,是那一天。”
這就更奇怪了!
何蔓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在張媽不在家的時候來。
葉佳禾道“好,張媽,我知道了。那您幫我去把阿蘭叫來吧!”
很快,阿蘭就過來了。
由於葉佳禾一向為人和善,禦下寬厚。
所以,阿蘭並不是很緊張,而是微笑著說“太太,您找我啊?”
“何蔓蔓跟你的關係很好?”
葉佳禾問完,目光便一直鎖在阿蘭的臉上。
果然,阿蘭的臉色變了,連忙否認道“沒……沒有,我跟何蔓蔓就是以前一起在這裡做女傭的時候說過幾句話,關係就一般,也沒多好。”
“是嗎?”
葉佳禾毫不留情戳穿了她,“你跟她關係一般,她離開之後,三番五次地回來找你?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阿蘭情緒激動地辯解道“太太,您誤會了,每次都是何蔓蔓主動來找我。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告訴她。”
葉佳禾越發覺得,她們之間有鬼。
她厲聲說道“你沒做虧心事,你緊張什麼?你最好實話告訴我,否則,你不僅在陸家做不下去,要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家政公司,恐怕,整個海城的家庭都不敢用你。畢竟,誰會用一個泄露雇主秘密的女傭,你說是吧?”
就在這時,陸景墨聞聲而來,問“怎麼了?什麼事這麼生氣?”
阿蘭看到陸景墨,那就更緊張了。
畢竟,這男人的脾氣,可比太太要雷厲風行多了。
葉佳禾將陸景墨拉到一邊,小聲將何蔓蔓來找阿蘭的事情說給他聽。
陸景墨的眉頭越皺越深,轉頭一臉懷疑的望著阿蘭。
他緩緩開口道“你要是如實說,我或許還可以讓你繼續在這裡做下去。可若是你有一句假話,你該知道,我沒有佳禾那麼心慈手軟。”
果然,阿蘭一聽陸景墨拋出了橄欖枝,還可以讓自己繼續做下去,瞬間不敢隱瞞了。
她將何蔓蔓的找她的事和盤托出,道“每次都是蔓蔓過來找我,不是打聽家裡的情況,就是打聽您和太太的感情。我怕被張媽看到,連累我,我已經讓她不要再來了。可是,上次她又過來了,還送了我一個金鐲子,為了讓我幫她打聽老夫人被你們藏在了哪裡?”
陸景墨和葉佳禾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何蔓蔓連學籍都沒有了,卻還是不死心。
況且,何蔓蔓家裡那麼貧窮,她哪兒來的錢買金鐲子送人?
無數的疑問在葉佳禾心裡蔓延開來。
陸景墨聽了阿蘭的說法,心裡雖然很想將這個吃裡扒外的女傭轟走,可他還是沒這麼做。
畢竟,將阿蘭轟走,除了打草驚蛇,沒有任何用處。
因此,他不動聲色地對阿蘭道“我可以將你留下來,但是,今天你對我們所說的話,必須當作沒有說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日後,何蔓蔓若是再找你,你儘管去見她,但之後該怎麼做,我想,你該清楚的,嗯?”
“我……我清楚。”
阿蘭連忙點點頭,又將何蔓蔓送給她的金鐲子拿了出來,擺在桌上,道“先生、太太,隻要你們不解雇我,我以後肯定把何蔓蔓跟我說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陸景墨揮揮手道“下去吧。”
阿蘭這才舒了口氣,灰溜溜地離開了。
陸景墨緩緩望向葉佳禾,道“這次,你的善良似乎又變成了彆人手裡的刀。當初,就不該放過何蔓蔓。”
葉佳禾抿了抿唇,沒有否認。
她也沒想到,自己因為何蔓蔓的母親和妹妹太可憐,所以好心放了她一馬,她卻還不消停。
葉佳禾歎了口氣,道“你說,她跟阿蘭打聽這些事,還想做什麼呢?我們都已經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就算你和我關係不好,她也不可能跟你有什麼結果。難不成,她打聽你媽的下落,是為了讓你媽媽再幫她一把,讓她回到陸家。”
陸景墨微眯的眼中釋放出寒光,道“所以,才要好好查一查了!”
……
翌日,葉佳禾通過陸景墨找得關係,順利去了拘留所與商元浩見麵。
此時的商元浩,眼眸紅腫,整個人如同一隻頹廢的雄獅,一句話都不說。
葉佳禾又生氣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