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硯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梁嬌奮力地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薄文硯的束縛,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整個人暴露在獵人麵前。
“離開我那麼久,你有沒有和彆人做過?和馮昭熙做過嗎?嗯?”
薄文硯親著梁嬌的脖頸,一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梁嬌胸前的那一片晃了薄文硯的臉。
“放開,薄文硯,彆讓我恨你!”
梁嬌絕望的帶著哭腔說道,薄文硯的動作一愣,他嘗到了鹹濕的味道,那是梁嬌的眼淚。
他定定地看著梁嬌,她的臉上有屈辱,有委屈,有害怕,唯獨沒有動情。
火熱的心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薄文硯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我的碰觸就讓你那麼難受,那麼厭惡嗎!”
“對。”梁嬌睜開眼,她眼中還含著淚,但眼神卻是冷漠。
薄文硯突然將人放開,翻身坐到了旁邊。
梁嬌驚慌地扯著自己的衣服,但破開的布料根本沒辦法遮住胸前的風光。
“你不想回來也可以,做我的情人。”
“薄文硯,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又把沈馨媛當什麼?”
梁嬌看著薄文硯,眼中的情緒複雜又屈辱,她知道自己在薄文硯心裡沒什麼分量,但也沒想過會如此低賤。
嗬,情人?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
“我拒絕。”
梁嬌沒想問到什麼答案,她說完打開車門就要走,卻被薄文硯強勢攔住。
“做什麼,薄少又要用強嗎?”
“你不答應是因為馮昭熙是不是?你以為我會把馮家放在眼裡?”薄文硯嘲笑梁嬌的天真。
“我想動馮昭熙,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馮昭熙敢染指我的東西,我會讓他一無所有。”
“你不能這麼做!”
“我可以。”薄文硯看著梁嬌,勢在必得的目光讓梁嬌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他是真的打算這麼做。
“薄文硯,我從前隻覺得你在感情上是個爛人,沒想到你會這麼卑鄙無恥。”梁嬌氣得眼睛通紅。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完薄文硯放開手,將人推了出去,車門猛地關閉,車子立馬就駛了出去。
梁嬌狼狽得回了家,一夜無眠。
第二天她心事重重地來到片場,卻發現薄文硯也在,梁嬌刻意避開他,兩人沒有對上,之間暫時相安無事。
但薄文硯的話卻讓她擔心不已,但是她又不能去問馮昭熙,按照馮昭熙的性格,很大可能會為她出氣而和薄文硯對上,那才真是糟了。
她了解薄文硯,在商場上那就是一頭餓狼,見到獵物就想撕碎。
“抱歉,我先來的,梁老師另外找位置吧。”
梁嬌來到化妝間,剛要坐下化妝,有人先她一步坐到了位置上,是劇組裡的一個女配角,她的戲份明明就在下午。
梁嬌不想和她爭辯,錯身坐到了旁邊,但卻沒有化妝師來給她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