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嬌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了客廳裡坐著的薄文硯。
想到昨晚兩個人不歡而散,她也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
“醒了就吃早飯。”
“不用了,我先走了。”梁嬌已經換好了衣服,就是打著離開的意思。
“走?誰允許你離開了?”薄文硯的心情被梁嬌不冷不熱的態度給破壞了。
“我還要拍戲,沒工夫陪你鬨,我先走了。”梁嬌不想和他生氣,她就想快點離開。
“不用去了,我幫你請過假了。”薄文硯隨口說刀片,拉著梁嬌就要去餐廳吃飯,卻沒想到梁嬌聽了不僅不感激,反而大力地甩開了他的手。
“請假?你為什麼要幫我請假,我不需要請假,我可以繼續拍,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梁嬌已經受夠了薄文硯的霸道,他就是這樣,從來不考慮彆人的想法,自己想怎樣就怎麼樣。
“你是在對我發火?”薄文硯氣急反問,
要不是這個女人生病發燒,腿上的傷口又裂開,還不懂得照顧自己,他是有病才會幫她請假,要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他非得給她好看。
“你到底想做什麼?囚禁我,逼我就範?你還有沒一點底線!”梁嬌蹦哭得大喊!
“對,我就這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就是要囚禁你,隻要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不放你走,還想拍戲,做夢吧。”
薄文硯被氣得口不擇言,反而讓梁嬌誤會了個徹底。
他自然沒心情吃什麼飯,氣衝衝地離開,出門之前還不忘記吩咐,一定要看好梁嬌,不要放她離開。
梁嬌看著關緊的大門,空曠的客廳,終於沒忍住哭了起來。
另一邊,馮昭熙自梁嬌掛了他的電話就不放心,再撥過去卻成了忙音,他不放心就去了梁嬌的住處,結果等了一晚上都沒見梁嬌回來。
這件事肯定和薄文硯脫不開關係,馮昭熙等不來人,打電話給劇組,卻得知有人給梁嬌請了假,她今天根本沒去片場。
馮昭熙隻好驅車去薄文硯的公司。
薄文硯在家裡吃了一肚子氣,氣衝衝地來到了公司,氣壓低到公司的員工見了他都遠遠地避開。
隻有助理,想避也避不開,還要硬著頭皮去彙報工作,真是人生艱難。
“你很熱嗎?”薄文硯黑著臉看著助理擦了兩次汗,有些無語。
“沒,沒有。”助理內心見麵條流淚,心想,這到底是哪個祖宗又惹薄總生氣了。
還好一陣內線電話的鈴聲拯救了他。
“什麼事?”
“薄總,馮氏的馮總過來,現在在會客室,想要見您。”秘書公事公辦的語氣,嚴格得像一台機器一樣。
“讓他等著。”
“好的,薄···馮總您不能進來,薄總他正在處理緊要的工作,馮總!”
秘書這邊似乎出了點差錯,下一刻薄文硯的辦公室大門就被猛地打開。
“你把梁嬌弄到哪兒去了?”馮昭熙一臉厲色衝了進來。
“抱歉薄總,我沒攔住。”秘書站在門口,等待下一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