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豪開口回答“二爺,人還在她住的地方,我們的人一直都在監視她。”
二爺眯著眼又盯著蠍子和孤狼,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怎麼也在?”
蠍子趕緊解釋,“昨天在訓練營,我和孤狼都覺得白鴿的行為有點反常。所以這兩天孤狼在跟蹤她,我私下也在查她。”
二爺銳利的眼神落在桌上那堆資料上,“這些都是你們兩個查到的?”
“恩。”蠍子和孤狼異口同聲。
“我沒有安排你們乾這些,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二爺聲音陡然拔高,顯然是生氣了。
蠍子先接了話,“我們想為你分憂。”
二爺起身,西裝褲下包裹的筆直大長腿踱步走到了蠍子和孤狼跟前,每一步都擲地有聲,那每一聲踩踏聲好像都踩在他們兩人的心尖上,震得兩人心尖顫了又顫。
冷冽的威壓也越來越近,二爺不喜歡彆人擅自主張,即使是好的初衷,他也不喜歡。
蠍子和孤狼不自覺地低下了頭,雙手緊挨著褲縫,身體筆直,等著挨罰。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現在就回到你們自己的崗位上去。”
蠍子和孤狼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對視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還不走,是想去死亡訓練營曆練曆練。”
二爺淩厲的聲音再次入耳,他們才確定剛剛二爺是說了讓他們離開,沒說要懲罰他們。
蠍子和孤狼給二爺敬了一個軍禮這才離開。
他們走後二爺又看了眼桌上的那堆資料,“本事兒還不小,就這兩天居然查到這麼多東西。”
雖然剛剛他是很生氣,但手下的兵本事好,他語氣裡多少還是有點自豪。
邱正豪一板一眼地接話,“二爺你帶的兵就沒有差的。”
這高帽戴的,二爺臉色緩和了許多,但實際上他手下的兵確實沒有孬種。
而且昨天晚上,邱正豪就已經查到了不少資料,蠍子他們查到的這些二爺昨晚早就看到了。
二爺的視線又落在了那張轉賬記錄上,他垂眸問道“這筆300萬的收入,查到對方的賬號了沒有?”
邱正豪搖搖頭,“是一個國外的賬號,沒有什麼特殊。而且和輕羽沒有直接聯係。”
二爺的視線又落在了那幾張照片上,“這些輕羽出現的地方,都有白鴿的身影,也沒有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兒?”
邱正豪又搖頭,“白鴿有段時間確實在負責彩旗國分公司的安保,出現在那邊也是正常。目前來說確實無法確定她就是那個爆出消息的人。”
二爺劍眉微蹙,做得滴水不漏,還真是辛苦了他們這樣設計。
二爺看了眼邱正豪欲言又止的樣子,“想到什麼就說,彆扭扭捏捏像個女人。”
邱正豪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聲音還有點小,“二爺,當初在軍營,白鴿她就傾慕你,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