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不止有經理,這一塊的負責人都已經等在了那裡。
純黑色的商務車在門口急停,泊車門童都來不及上去,車門已經被推開,一隻長腿先跨了出來。
看著從車裡下來的男人,本就強盛的氣勢加上他此刻的臉色,形成了更強的壓迫感和冷冽意味,怕得經理擦汗都不敢。
也算是明白了,牧家到了這一代為什麼會強盛到這樣的地步,不見衰退反而有一種越發要衝破天的勢頭了。
集團內不算冷門的消息,這位板上釘釘的繼承人甚至並不願意接手牧家,反而是從學生時代時就自己創業,投身遊戲行業,直到目前在行業內已經是龍頭霸主的地位了。
他要是願意的話,接手了牧家,那更是如虎添翼吧。
“牧……”
牧欒抬手打斷了經理和負責人,示意不必廢話寒暄,直接往酒店裡進,並說,“我的人還有幾分鐘就到,派個人去配合他們。”
配合什麼?要做什麼?
經理有點一頭霧水,負責人一個眼神,他馬上反應過來,“是,牧總。”
“帶我去岑岑房間。”
負責人已知曉事情來龍去脈,立刻躬身帶路,“您走這邊。”
到了現在如果經理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就真的是白癡了。
但是這位霸總會不會太誇張了啊?人或許真的是有彆的事外出了一下呢?
畢竟他對自家酒店的安全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對方還是個大男人……好吧男生,那也沒那麼容易丟吧。
當然,當他站在冷若冰霜的霸總身後,和他一起看到被找出來的監控畫麵時,臉都差點給自己打腫了。
牧欒並沒有過多查看司岑的物品,隻是環視了一圈房間內。
他本就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天生情緒冷漠的人,沒有人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在想什麼,然而負責人還是有一種幾乎要窒息般的壓迫感升起。
他大氣都不敢出,餘光瞟著牧欒彎腰撿了掉在床邊的一片白色蕾絲小布片——嗯?那是是那麼?有點像什麼考斯普雷裡用得,戴在頭上的,啊對,那是女仆裝的發飾還是帽子來著!
不是說這裡住的是個男生?oo
玩這麼花?
而且負責人覺得,牧總的力道和姿態裡,有一種讓他頭皮發麻的溫柔感?
媽啊!好嚇人!
比這位總冷著臉像個麵癱閻王時候的樣子還嚇人怎麼回事?
直到看到這位總伸出手仿佛很珍惜一般在床單上輕輕摩挲了一下,負責人真的連氣都不敢喘了——怎麼覺得,有點變態怎麼回事?
他正在瘋狂腦洞,一隻手卻伸到他麵前。
負責人嗯?
“找一找有沒有這個毛色的黑貓。”
負責人定睛一看,“啊,原來是撿貓毛啊,我還以為……咳咳,不是,好,我是說我這就讓人找。”
原來不是“連你睡過的床單都不放過”的變態啊。
那就好那就好!呼!
天知道剛剛那一秒鐘他連牧欒塌房股價暴跌牧家破產他去找哪個下家全都腦洞了個遍。
沒有過多久,牧欒的手下人過來了,其中一位戴著眼鏡既有一種律師氣質又有一種秘書氣質的西裝男人手裡捧著一台筆記本,呈給牧欒,並說道,“boss,看一下這裡麵的幾段監控,都是被人故意替換了內容,又被我恢複回來的。”
牧欒點擊了監控的播放,很快,牧欒,負責人,還有帶著這位西裝精英又是跑監控室又是跑上來的經理全都看到了畫麵。
第一段監控顯示的是司岑所在房間外的走廊,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推著一輛維修車,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門口,緊接著就堂而皇之的刷卡打開了房門進去了。
隻這一下,負責人和經理頭上就冒冷汗了。
房間內當然是不可能安裝監控的,但是也用不著多久,不到三分鐘,他們就看到那個“保安”出來了。
隻不過當然不是他一個人出來的,他抱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