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父的臉都氣綠了。
魏玨嘴角抽了抽,自顧自的飲酒,這醉春紅真是好酒,老酒醉人,哪怕他這樣的境界,也能醉上三分。
平日裡那些普通酒,就像喝水一樣,剛到腹中,便空空如也。
哪怕和二舅喝的天昏地暗,出門不過一陣風就能醒酒。
......
是日夜。
咚咚咚——
沉重的敲門聲傳來。
“誰啊?”餘父迷糊的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就要去開門。
而魏玨這時候卻抱著刀,出現在他的身旁的酒桌,一個人靜靜的喝酒。
“來者不善。”
這一句話,瞬間把餘父嚇得酒醒了,他頓時一個激靈,聽從魏玨的話,躲到了樓上去。
整個場地隻留下一人,一壺酒,一把刀。
轟隆隆——
大門被暴力的踹開,幾個黑袍人衝入廳內,掃視四周,燭火下,卻見一個冷峻的少年坐在酒桌前飲酒,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就是他,白天就是他打的我!”
其中一個黑袍人出聲道,語氣含著恨意。
“上,打殘!”為首的黑袍人,指揮其他人行動,“再有四人去樓上,把老板抓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而,幾個黑袍人剛要衝上樓去,就被黑線洞穿了身體,心臟處噴灑鮮血,軟倒在地上。
在他們身後的木柱上,兩雙帶血的筷子,深深沒入。
魏玨渾然不覺,依舊飲酒,隻是桌上竹筒裡筷子少了兩雙。
啊——
黑袍人們都嚇了一跳。
瞬間就死了四個人。
要不要這麼狠?
為首的黑袍人也嚇了一跳,深深看著眼前的少年一眼:“不知是哪家的青年才俊?方才是我們孟浪了,我們這就走,就不打擾您喝酒了。”
“不過來喝一杯嗎?”魏玨笑道。
“不了,我家幫主還找我們有事。”黑袍人聲音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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