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拍了拍桌上的酒壇,看著泥跡,已經藏了不短的時日。
“這壇醉春紅,從我父親那輩就存下來,珍藏了五十年,酒香濃烈,就以此代為賠罪吧。”
“叔叔不必介意,我沒有放在心上。”魏玨笑道,看著酒杯上已經盛滿了,也不客氣,一飲而儘。
好酒!
唇齒留香。
初入喉辛辣苦悶,而後片刻回甘香甜。
魏玨滿意點點頭。
餘父見此,放下心來。
看著眼前爽朗的少年,英氣逼人,風流倜儻,剛一照麵,那氣勢撲麵,常人想站穩都費力。
餘父不知道,這是修煉了祝融煉血的副作用,極盛的血氣控製不住散發出來,煉血一變的強橫氣勢,並不是他們凡人所能抵抗的。
隻有到了煉血三變,融彙貫通,對自身血氣如臂揮使,魏玨方能收斂這雄渾的氣勢。
三人推杯換盞。
聊起了此件事情。
原來這一塊地頭本是紅玉幫管轄的,而紅玉幫背後靠山就是左玄,所以餘父才會如此懼怕左家。
但這幾日腥風血雨。
左家這棵參天大樹轟然倒塌。
底下的紅玉幫也就被踢出了局。
原有的地盤也被幾個幫派蠶食,而餘父這地就由青山幫接管了。
這青山幫之前默默無聞,這些日子突然聲名鵲起,讓其他幫派忌憚不已。
大幫派的忌憚,更是漲足青山幫的氣焰,做事也就不太講規矩,上來便跟餘父保護費,酒肆七成利潤。
這哪能給得哎。
不成了給青山幫打工的了嗎?
於是,便有了這兩天的一幕。
“哎!多事之秋。我餘家世代釀酒,本分經營,怎落得如此境地。”餘父苦歎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叔叔守著這金山,日鬥進金,自然有人盯上了。”
餘父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