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四隻地獄種踏“漿”而行,徑直衝我撲來。
我手一抬,隨意點出四道血歌,四隻地獄種身體僵在湖麵,身爆而死。
開玩笑,你地獄種再牛比,能牛過我?就這地獄境九重天的實力,連地獄都快容不下我了,殺你這幾隻小臭蟲,那還不手到擒來?
處理完這些臭蟲後,我看向湖對麵,三人盤坐在湖邊,按我傳授的心法艱難修行,每人皆麵露濃烈痛苦,全身大汗淋漓。
盧曉瑩本是青丘的愛徒,在版納就接觸過諸行無常,當時沒能學會,這回在高溫高壓的地獄之中,沒一會就領悟出來了。
她睜開眼,站起身,咬了咬嘴唇,一步步朝著湖中走來。
“彆怕!這些岩漿看似炙熱,卻隻是死者憎恨形成的虛無之物。”
我邊朝著盧曉瑩遊去,邊點醒她道:“運轉諸行無常!化解痛苦,利用這些憎恨來提升道行!”
盧曉瑩有驚無險地遊到我身邊,臉上的痛苦漸漸消失,女孩笑著看向我:“就像瑤池。”
“對,就像瑤池。”我撫摸她美麗的小臉。
我們一絲不掛地在岩漿湖中暢遊,李富強和楊業二人,依舊在岸邊專心領悟著,盧曉瑩本就是萬年難遇的修行聖體,在我的陪伴下,姑娘道行不斷突破,沒多久也到達了地獄境。
“可以了。”我指了指對岸的民房:“去那邊休息會吧。”
姑娘低頭看了眼胸前:“可是,我沒穿衣服。”
我說大家都是修行人,沒人在意那個的。
盧曉瑩遲疑著,點了點頭。
我們遊到對岸,上岸,走到其中一棟民房之中。
這裡是地獄種按照生前的本能,所建造的房屋,內部家具齊全,收拾的還挺乾淨。
我倆進屋後,找了個沙發坐下。
“你不是說不在意嗎?你為什麼這樣盯著我看?”小盧姑娘粉腮羞的通紅,纖細潔白的玉臂死死護著要害。
我笑了笑:“不在意那種話,鬼才會信啊!”
“你?臭流氓!”小盧姑娘臉更紅了,揮舞著雙臂扇我,被我一把捏住兩隻手腕,反剪過去。
於是,在那天,在極樂地獄的邊荒民房中,我和小盧姑娘好上了。
好了還不止一次。
有北宋詞人周邦彥寫詞道: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又有詩言道:
燈光影裡,錦帳之中,一個玉臂忙搖,一個金蓮高舉。一個鶯聲嚦嚦,一個燕語喃喃。好似君瑞遇鶯娘,猶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希耳中,喋戀蜂溶,未能即罷。正是: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玉胸;帳挽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正所謂:
兩情濃,銷金帳裡鏖戰,一霎時魂靈兒不見,我和你波翻浪滾,香汗交流,淚滴一似珍珠串,枕頭兒不知墜在那邊。烏雲髻散了亂挽一霎時雨收雲散,舌尖兒一似冰冷。雙手摟抱心肝來也,哎,似睡不著,朦朧磕眼。心肝,哎,一個昏昏,一個氣喘。心肝,嗏,哥哥,腰痛,小妹子酸。
又好似:
晚來一陣風兼雨,洗儘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宋代,李清照)。
這件事,被古代這幫搞藝術的文人們來來回回反複描繪,古人都知道,這是一筆人間最美好的勾當,最值得被最華麗的辭藻來重點描寫。
很多老爺們活在這世上,腦袋裡想的也隻有這一件事,所以你看像這種按摩,妹子陪玩,妹子陪看電影之類的擦邊產業,隻要關係打點到位了,在任何年代都能賺錢,為啥,男的就樂意花這個錢。
這一刻,花開,花滅,花又開,反反複複開了滅,滅了又開,你說我這人俗,可我早就講過,我們評判異性美醜的一切標準,都是奔著繁衍後代這個主題去的。
咱們來人間的使命,就是這個。
而征服小盧姑娘這樣的人間最美女神,無疑給這個使命,增添了巨大的成就感。
這事到此為止,後續部分略過,隻說大戰五個小時之後,小盧姑娘早已哭成淚人,休息片刻後,我從衣櫃裡翻找出一些乾淨的舊衣裳,讓她穿上。
我又在屋裡找來半包香煙,點著抽了幾口:“人間快完蛋了,你一會直接回去,馬義已經給你辦好了手續,你今天就去港城。”
“我家人也在那邊,你過去以後聯係歐陽薇,她知道你的事。”
盧曉瑩潮紅的小臉依偎在我胸前,胸膛急促起伏著,擦著淚問我:“師父,你都是地獄境九重天了,你還鬥不過血雨嗎?”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