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劇烈收縮著,眸子緊緊鎖定在林花匠身上,這人的氣場微弱到幾乎不可察覺,像是個剛開始修行的人,但隻有我知道,他是在刻意壓製,這個人的真實道行非常恐怖,他隱藏的再深,也逃不過我的狐瞳。
這簡直吊詭到不可思議,林花匠既然是修行人,他為什麼不反抗,而是任由這三人毆打淩辱呢?
意識到這人不對勁後,我示意盧曉瑩留在原地,然後手握利斧,悄無聲息地摸到近處,躲在了一個大花盆後麵。
“彆打了,我喝,我喝就是了!”
林花匠被踢的滿地打滾,厲聲哀嚎道。
喝?喝什麼?
我一聲不響地往下觀看,隻見三人中領頭的那個光頭,舔著嘴唇,怨毒地賤笑道:
“這就對了嘛,我早說過我這是童子尿,我的尿是能治傻病的,我為了你好,冒著大雨過來給你治病,你不但不領情,反而拒絕我,你多傷我的心啊?”
盧曉瑩偷摸著來到我身邊,看到這一幕,女孩氣的是雙眼直冒火,好幾次要點陰燈,都被我攔下了。
據說這片土地上的每個農村,都有這麼一個傻子,供人發泄,我曾看過一個紀錄片,雲貴那邊的大山深處,有個小村子,村裡有個非常漂亮清秀的小姑娘,可惜是個傻子,然後每天都有村民組隊去她家,狠狠禍害她。
見林花匠肯就範了,光頭岔開雙腿,低頭命令道:
“接好了,一滴不許浪費!不然老子踢碎你的牙!”
一旁倆同夥邊笑,邊要拿出手機拍攝:“張海偉怎麼還沒回來?先拍下來,一會給他看。”
我一直忍著沒出手,我不相信林花匠真是傻子,傻子是不可能修出氣場的,更不可能修出他這般鋒利的氣場。
可看到這裡,盧曉瑩終於是沉不住氣了,當場用陰燈掐死了拍照二人的脖子。
我一看盧曉瑩出手了,我就搶在光頭反應過來前,用斧子在他腳後跟上輕輕一劃,劃斷了他兩根腳筋。
光頭發出殺豬的哭叫聲,狠狠摔倒在地,我大步搶上前,對盧曉瑩道:“你給林叔打盆水,讓他洗把臉,我馬上回來。”
我拖著光頭來到裡屋,對他殺豬般的哭喊聲不管不顧,進屋後,我解開褲帶走上前道:
“接好了,一滴不許浪費!不然老子踢碎你的牙!”
我沒跟他開玩笑,我真這麼做了。
具體過程略過,等我出來時,光頭的嘴已經被我踢到血肉模糊,嘴裡一顆牙都不剩下了。
他浪費了好幾滴,而且這人不怎麼耐踢,我才踢了他十來腳,他就被我給活活踢死了。
我彎腰,從鞋尖上拔出半截沾血的牙齒,丟到一旁,抬頭看向牆角的林花匠。
“閨女,你不要命啦?”林花匠艱難地起身,背靠在牆上,將盧曉瑩遞上來的濕毛巾丟到一旁,驚悚地注視四周:
“村裡的壞人正在找你呢!你怎麼還敢回來呢?”
盧曉瑩蹲在林花匠跟前,說:“我回來給我父母報仇雪恨!那些壞人一個不剩,已經被我們殺光了!”
林花匠哦了聲,目光鎖定到我身上,狐疑地問:“你是誰?”
“他叫李醜,是我同事,也是我師父。”盧曉瑩邊指著我介紹道,邊從包裡摸出厚厚兩遝鈔票,塞到林花匠懷裡。
“林叔,這村子已經沒什麼活人了,你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林花匠雙臂支撐起身體,坐到了一個長方形的木板車上,笑著答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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