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瑩臉上籠罩著濃鬱的殺機,指向左側一戶人家道:“這家有個老女人,叫李虹,就是她出主意,要把我賣給姚樹林當媳婦。”
“摔我爸骨灰盒的人,也是她。”
我將人皮陰燈塞到盧曉瑩懷裡,徑直走進李家院子,開門的是一五十多歲老畢登,他先是迷茫地看了看我,看向我身後的姑娘時,臉色頓時大變,轉身想抄家夥。
“有他嗎?”我指著老畢登問。
盧曉瑩:“沒有。”
我猛地一腳踹開門,從背後抽出一把劈柴斧,一把扯住老畢登的頭發,斧子不要命地往腦門上,脖子上招呼。
血噴的我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我毫不在意,恢複些許道行後,我肉身強度比尋常人高不少,殺老畢登跟殺雞般簡單,一會功夫不到,他腦袋就被我砍了下來。
那個叫李虹的婦女聽到動靜,從裡屋衝出來,這婦女五十來歲,醜,臉型內凹,五官拚湊在一起,像極了沒衝的公共馬桶,一臉的農村下賤潑婦相,左眼一個大黑眼圈子,應該是才被她男人家暴過不久。
見到她男人的腦袋滾過來,李虹圓睜著雙眼,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你叫你嗎呢?老表子?”
我大步搶上前去,撕住李虹的頭發,不要命的就是一頓猛扇。
她家男女老少還不少,叫罵著衝過來抓我,我也懶得分辨,手斧連續猛揮,有要跑的,被我大步流星地趕上去,拽回來。
一會功夫不到,李家屍橫遍野,除了李虹再沒活人了。
此刻,李虹的老臉已經被我扇成了豬頭,我拖著她來到客廳,坐在滿是血的沙發上,點了根煙。
盧曉瑩打算拿陰燈照李虹,我擺了擺手,示意先彆著急。
我讓婦女跪在我麵前,我拿著煙頭指點她:“來,你家有啥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你特麼比都不是盧家的人,你跑去吃盧家的絕戶是吧?”
“今天,我也來吃一回你家的絕戶。”
李虹跪倒在盧曉瑩麵前,哭的那叫個人間淒慘:“曉螢,嬸子錯了,嬸子那天不該摔你爹骨灰盒的,嬸子當時也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碰倒的……你行行好,留下嬸子這條老命吧!”
盧曉瑩氣的全身發抖,冷笑道:“不小心碰倒的?你雙手抱著骨灰盒使勁往地上摔,嘴裡大罵著要把我爹的骨灰揚了,你現在說是你不小心碰倒的?”
“嬸子該死,嬸子該死,曉螢你從小就是乖孩子,你彆跟嬸子計較了,嬸子回頭給你爹買最貴的骨灰盒……”
李虹為了活命,磕頭磕的滿臉血,她甚至還抱著盧曉瑩的腳親,幫她舔去鞋子上的泥漿。
可當婦女看到四周的屍體時,這才從極度的恐懼中清醒過來:
“孩她爹啊?小霞?長峰?爹?娘?”
李虹終於意識到,她全家人已經躺整齊了,她瘋狂地痛哭著,怨毒地指著我倆咒罵:“你們?你們的心腸怎能這般狠毒啊?”
我陰陰一笑:“吃絕戶是這樣的啊,你吃過,你知道流程的嘛。”
李虹一臉的鼻涕混合著血,血腥色的雙眼直勾勾盯著我:“你這個挨千刀的小雜種,你殺了我全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搖頭:“可你並沒有做鬼的機會。”
我也說不上為啥,總感覺這片土地上的很多人,當真是越老越壞,是啊,壞人都老了,老人更壞,火車上惡意占座,排隊插隊,燒烤攤上耍酒瘋打人的,往往都是這些個老畢登和老娘們。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