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瑩聽完沉默著,說:“我懂了,那你嚴格要求我就是了。”
“我犯錯了,你打我哪都行,反正不能扇我臉。”
我站起身,走到她跟前:“這樣,你拜師後,咱倆依舊保持男女同事關係,我不拿你當正式徒弟來要求,你犯錯我頂多說你兩句就完事了。”
盧曉瑩:“好!”
我:“下跪,磕頭吧。”
盧曉瑩咬著嘴唇,莊重地跪在我腳下,衝我磕了三個響頭。
我從包裡拿出張白紙,潦草地畫了個大胖狐狸畫像,放在盧曉瑩跟前:“我們是古代妖狐流派,這是我們的祖師爺,青丘。”
我就佩服青丘這點,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所謂的臭皮囊,我哪怕把他畫成隻兔子,畫成隻獾,他也不會跟我計較什麼。
“祖師爺好。”
盧曉瑩也對青丘畫像磕了頭。
至此,盧曉瑩就正式跟著我學本事了。
我捏著她青蔥般的胳膊,將她扶起來:“現在,我跟你講紅狐步的心法,我隻講一遍,你能記多少記多少。”
盧曉瑩學著我的樣子,盤腿坐在地上,還彆說,這姑娘記性相當好,學的也非常專注,我一遍講完,她一字不落地全部默記下來了。
講完心法再講口訣,然後是起手式,接下來的東西就難了。
我抓著盧曉瑩的手,往她身體裡送進去一小點佛光,這樣一來,她丹田裡就有了氣場。
“我感覺到了。”女孩用皮筋將長發清爽地紮了個馬尾,然後笑著對我道:“有一股暖洋洋的滾燙熱流,一下就射入到了我的小腹裡。”
這番話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是我想歪了嗎?
“氣場有千萬種,我最早是修陰氣的,後來改修佛光了,以後你也跟著我修佛光。”我鬆開她的手,認真道:
“丹田就是個儲水池,裡麵的佛光越多,術的殺傷就越猛烈,當佛光多到從丹田裡滿出來,流的四肢百骸到處都是時,你的境界就上去了,到那時,你的丹田就能裝下更多佛光了。”
“現在,你試著將佛光引導至雙腿,然後跳兩下給我看。”
盧曉瑩照做後,靈動地跳起來,當著我的麵原地蹦躂起來。
這畫麵簡直不能看。
也怪這天氣實在太潮熱,小盧剛才進帳篷換褲子時,順帶把海綿也取下來了,你想,四十度的大熱天,給海綿那一裹,不得捂出痱子才怪呢。
因為提前準備了貼紙,所以也不用擔心凸起的尷尬。
我想起了小時候爺爺帶我進山打獵,有兩隻可愛的俏皮白兔,上躥下跳地從雪窩子裡蹦躂了出來,爺爺說這白兔肉質非常緊實,彈的不行。
“看哪呢你?色胚?”
盧曉瑩察覺到我眼神散光,不客氣地朝我踹了一腳。
我咳嗽一聲,說你現在按我教的,以最快的速度,繞這片林子跑。
女孩答應著,稍微做了下拉伸,就開始跑了,我觀察著她優美的跑步姿勢,忍不住連聲稱讚,盧曉瑩不但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還是個天生的跑者。
她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在烈日下儘情揮灑著無儘的青春活力,她奔跑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團又一團的淡淡紅霧,她起初速度還算正常,越跑越快,到最後快到身形都有些模糊了。
連青丘都說,盧曉瑩比我更適合學習紅狐步,我第一次學這套步法時,邊跑邊絆跟頭,哪有她這般絲滑啊?
我終於是鬆了口氣,盧曉瑩學會紅狐步,就等於有了自保的手段,等我再教她一些感知氣場的手段,至少這樣一來,她以後夜裡睡覺時,再也不會糊裡糊塗落入壞人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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