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跑回監控室一看,崗亭裡跳舞的男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老狗和老頭倆上了車,離開收費站。
很多天後,老狗再次駕車路過這個收費站,打聽後得知,紅姐已經辭職不乾了,但辭職前,紅姐親手編了兩件羊絨毛衣,送給老狗和老頭,作為報答。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之前說書人講完故事,蘇秀芬那組人拚了命地鼓掌吹捧。
到了我們這邊,老狗故事講完了,我們全給愣住了。
我,馬義,歐陽薇,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似地看向老狗,全部驚的合不攏嘴。
之前我還覺得老狗這人不靠譜,因為他長的不夠奇形怪狀,我不知大家發現沒有,任何行業的代表人物,他必須是個奇行種,物理界的大拿霍金,恐怖小說之父史蒂芬金,統統都這操性。
這個定律到了老狗這,一下就失效了。
我真的服這人,服的那叫個五體投地,老狗這種人,是真正當之無愧,老天賜他本事吃飯的,是個千年難遇的鬼才。
老狗這故事講的好壞,就交給他人去評價吧,我隻說一點。
這人,懶懶散散,雲淡風輕間,胡亂拿個故事出來,硬是把陰物給聽的嚎啕大哭,這本身就說明問題了。
我甚至在想,講故事本事,是否也屬於術的一種呢,和我們這些修行人一樣,老狗也是在拿術,和對麵的說書人鬥法。
隻是他自己沒意識到罷了。
我想來想去,隻能用三個詞來形容老狗:專業,天賦異稟,妖怪。
在場眾人都在發愣,情緒全沉浸在老狗的故事中,久久無法自拔。
床上老頭哭的那叫個慘啊,明明是比大厲鬼還恐怖的陰物,此刻竟哭成了孩子。
歐陽薇給老頭遞過去紙巾,老頭哭著擦鼻子,好半天情緒才穩定下來。
按理說,故事講完,老頭是要點評一番,發表點個人意見的。
結果老頭連點評都免了,猛地抬頭,指向對麵的說書人仇敵:
“你!淘汰出局!”
這本是眾人預料中的事,仇敵講的那小黑段子,哄哄小孩也倒罷了,劇情反轉,情緒拉扯,懸疑度各方麵,都上不了台麵。
老狗的故事和他一比,簡直是雲泥之彆,比他高了至少二十個大境界。
說書人臉色一片死灰,老狗的故事他也聽完了,人家確實講的好,他各方麵都比不了,輸的沒半點脾氣。
說書人站起身,冷冷掃了眼床上老頭,說了句:“願賭服輸!”轉身就出門了。
這人剛關上門,我就聽到樓道裡,傳來一陣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不用想都知道,說書人仇敵的生機,已經斷了。
死透了。
我為什麼說,這是場死亡故事會呢?因為他故事講不好,講不過人家,陰物是不可能繞過他的。
老頭不願在家裡殺他,怕臟了自家的地,特意讓仇敵慘死在了樓道裡。
樓道的骨裂聲,哢哢嚓嚓不斷傳進屋裡,我和蘇秀芬這兩個組的人,無不嚇的臉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剛醒來沒一會的李富強,本來還在回味老狗的故事呢,結果聽到門外的動靜,這胖子撓著頭想了想,又口吐白沫地暈倒了。
我皺著眉注視二次熟睡的胖子,搖頭不語。
這小孩膽子也忒小了吧?我就說,一會但凡能活著出去,我必須把他趕下樓去,這胖子留在我們隊伍裡,簡直是個累贅啊!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