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屋子裡忽然沉默下來。
蘇幼虞穩住心神繼續認真的開啟塑造明君小課堂,“自古以來,還是體恤民情,善待忠良的清明之治更為長久。”
“比如開國的始祖,便是受民意推崇,推翻暴政,鞏固朝綱。”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還有……當今聖上善用賢臣……”蘇幼虞絞儘腦汁打破寂靜。
對不起她一介小女子十六歲輟學,實在是不太擅長這個。
秦封笑了。
大約是他身處陰影之中,笑容中略帶了幾分陰冷,讓人生出些許寒意。
“看不出,你還有這麼多見解。”他看著蘇幼虞。
蘇幼虞心想沒了,剛才的一分鐘全說完了。
她繼續往下念。
這是一本史書。
蘇幼虞挑挑揀揀,內容不外乎如何治國理政如何修身養性。
既然是明君小課堂,那她得念點有用的。
但是念著念著她又開始上下眼皮打架,渾身都有些不太正常的溫熱,最後竟然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秋蓮叫她起來的時候,蘇幼虞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身上發冷。
秋蓮並未發現異常,疑惑著,“姑娘今日怎麼這般懶床?”
蘇幼虞聲音沙啞,手指拂過床幔,“我入宮後總是睡不好,昨天聽說珊瑚磨成粉熬湯是可以安神的,不如你放點在我的早膳裡,”
“那姑娘你再歇一會兒,我去找小廚房備早膳。”秋蓮拿起了一旁桌邊的福袋,轉身出了門。
秋蓮一出門,蘇幼虞就有些忍不住嗓子裡的不適,輕咳了幾下。
如她所願的病了。
秋蓮服侍著蘇幼虞吃過早膳後又讓她歇下了,原以為自家姑娘精神會好一些,誰成想等到午膳時分人還沒有動靜。
秋蓮心裡奇怪,去床邊看了一眼,發現蘇幼虞整個人蜷縮在床上,臉上都是不太正常的潮紅,渾身都是冷汗。
蘇幼虞的額頭燙得厲害,讓秋蓮活生生嚇了一跳,連忙叫她,“姑娘,姑娘怎麼了這是?”
蘇幼虞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嗓子比早上更疼了些。
她似乎想說什麼,突然一陣犯惡心。
秋蓮見狀也壓根不敢耽擱立馬去前院叫人稟明了蘇清容。
蘇幼虞沒有什麼力氣,但這會兒難受的睡不著隻能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蘇清容著急要去看她。
挽心實在是擔心過了病氣,隻攔著蘇清容在正廳等著。
過了一兩刻鐘,兩位禦醫一路小跑的趕到了蘇幼虞的閣樓裡,進門行禮,“微臣參見……”
“彆參見了,快進去看看。”蘇清容不等他行完禮,立馬催促著。
“是是。”
蘇清容看他們進去了,轉頭去問,“今日怎麼不是張太醫?”
慶和躬身,“張太醫今日去寧妃娘娘宮裡看診了,所以就請了燕太醫,娘娘放心,燕太醫是近來蘇尚書才提拔入宮幫襯娘娘安胎的,之前是您老家那邊的家醫,家中人都在蘇家辦差,不敢有異心。”
蘇清容聽著這才放下心來。
屋內蘇幼虞閉著眼睛,手被秋蓮拿了出去蓋上了帕子。
隨同太醫進來的醫女問秋蓮,“姑娘什麼時候開始的?”
“今早用過早膳之後就這樣了。”
“早膳可都吃了什麼?”
“和昨日也沒有什麼區彆,”秋蓮細細的想著,想到了什麼,“對了今早姑娘說睡得不好,便在湯裡加了點珊瑚安神。”
“珊瑚是可以服用來安神的。”燕太醫開了腔,“秋蓮姑娘可否還有早膳的食材?”
“有的,大人稍等。”
過了一會兒,秋蓮和小廚房將早膳食材端到了燕太醫的麵前。
燕太醫一件一件的檢查著,檢查到那一小塊剩下的珊瑚時,突然皺起了眉,“這,珊瑚是何處來的?”
一旁宮女回著,“是貴妃娘娘安胎福袋裡麵的。”
“安胎?”燕太醫眉頭緊鎖,又認真檢查了一番,接著慌慌張張的起身,離開了前廳。
蘇清容見太醫這幅樣子出來,還以為是蘇幼虞出了什麼事,“大人怎麼樣?”
燕太醫見四下宮人眾多,“娘娘還請借一步說話。”
“好。”蘇清容屏退了下人,尋了個安靜之處,“可是虞兒情況有異?”
“三姑娘問題不大,”燕太醫搖了搖頭,麵容嚴肅了起來,“但微臣冒昧問娘娘這安胎之物如何得來?”
……
醫女看師父出去,一時心中納罕。
這脈象不是傷風感冒嗎?
和珊瑚沒什麼關係啊。
醫女識趣的沒多說,隻安慰道,“姑娘且放心,不是大問題,一會兒開個方子養幾天就會好。”
蘇幼虞這才注意到,說話的人是徐萍。
她意識回籠,秀眉漸漸擰緊。
燕太醫和徐萍是後來她入宮後,秦封從她老家請來給她調養身體的,那後宮諸多算計的地方多虧了他們師徒二人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