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即便是不清醒的蘇幼虞都感覺到了一陣徹骨的寒意。
結結巴巴的改口,“不,不是……可你那次白天不是這麼教的。”
蘇幼虞後背就是男人堅硬滾燙的胸膛,她根根手指都被他的指法拿捏著,掌控著。
他聲音泛寒,但掌心卻燙的厲害。
“白天教的……”秦封幽暗目光輕垂,看到她微亂的鬢發和凝脂般的肌膚,鼻息間是那股讓他清醒又瘋狂的少女甜香,“怎麼能和晚上教的東西一樣?”
秦封眉眼暗的厲害,那股揉碎她的力道克製的壓覆在手掌中,牢牢的握著她手,拉著她一點一點施力,帶著她握緊瞄準,最後突然鬆手。
正中靶心!
“今晚為什麼想見我?”秦封繼續抽出新箭,再次握住她的手,重複著拉弓瞄準的動作。
蘇幼虞躲了躲他手指摩挲自己手背的動作,偏偏沒躲掉又被他拽了回去。
蘇幼虞眼簾微垂,“你從前總愛讓我帶資進組,我和導演商量改劇情的時候,劇情很容易就改了。”
秦封凝眉,沒聽明白,“什麼帶資進組?”
蘇幼虞欲言又止,她有一個不好的想法,劇情這麼難控製,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帶資進組?
“沒,沒事。”蘇幼虞閉了嘴沒繼續說,隻是思緒飄得有些遠。
她不就是因為他控製欲強,總是這樣類似“包養”的行為才分手的嗎。
怎麼會想來求他。
秦封確實沒懂這小丫頭亂七八糟的腦回路。
她整個人說清醒也不清醒。
蘇幼虞第二天被秋恬叫起來就渾身酸疼。
正巧秋恬熬夜看蘇幼虞寫的小話本看了一晚上,被話本裡的渣男和那個蠢妹妹氣的愣是沒有睡著。
秋恬晨起幫她更衣,主仆倆此起彼伏的打哈欠。
秋恬困頓的問,“姑娘昨晚也沒睡好嗎?”
“我夢到自己練了一宿的箭。”蘇幼虞揉了揉發酸的手臂,“太累了。”
“我昨晚也沒怎麼睡,姑娘,話本裡那個妹妹怎麼那麼在乎長相呢?人品都不在乎嗎?”
“人品還真不怎麼在乎。”蘇幼虞想了想蘇婼挑人,人品不是太離譜的都行,“你說怎麼辦好。”
蘇婼心裡權貴排第一,甚至做側妃妾室都不在乎。
“要我碰上這樣姐妹我也愁,姑娘等我再想想。”
秋恬轉頭又拿著小話本和同屋的婢女討論了一番,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小話本慢慢流傳了出去。
蘇幼虞當日出門學習禮儀,徑直碰上隔壁院門打開。
蘇幼虞意外的看向秦封,“秦哥哥好久沒回家了。”
秦封彆有深意的看了看她,沒說話進了院子。
蘇幼虞輕抿了下唇,趁著秦封進屋立馬攔住了武澄,“我最近是不是哪裡惹他不高興了?”
怎麼秦封這幾次都不愛搭理她?
他想聽哥哥,她不是叫了嗎?
武澄餘光瞥見了蘇幼虞手腕上的淤青,心下駭然。
秦大人昨晚專門把他支開,兩個人孤男寡女,人小姑娘還不清醒,一看主子就沒乾什麼好事。
把人小姑娘累成那樣,手腕都青了。
“姑娘放心,我們家大人他那是……”心虛。
武澄看秦封折返回來,硬是話鋒一轉,“他那是剛下朝不愛說話,姑娘見諒。”
蘇幼虞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進來。”秦封冷著臉把人叫過去。
武澄猶豫了下,還是於心不忍,“大人要我說,您要是實在喜歡也得等到選秀後把人娶進門再做那些事。”
秦封腳步微頓,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那些事?
什麼事?
“這沒名沒分的多不好,”武澄一板一眼的說著,“再者您要是忍不住,屬下先幫您找個通房折騰也行,三姑娘如今貴為縣主,還當您是兄長,您不能這麼禽……”獸。
武澄被秦封幽暗的眸子看得一僵,乖乖低頭,半晌自己又嘀嘀咕咕的,“不是,屬下覺得……”
“她那是練箭累的,”秦封不耐煩的製止,“閉嘴。”
武澄話卡在喉嚨裡,“啊?”
“再亂說話拔了你的舌頭。”
武澄心驚膽戰的閉上嘴保護好舌頭,沒敢再吭聲。
秦封思緒沉了下來,腦海中浮現出夜裡小姑娘毫無防備信任他的樣子,玩味著某個詞,“禽獸啊……”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邊毫不知情的蘇幼虞和秋恬討論了幾天該怎麼處理“蠢妹妹”的事情。
秋恬說著既然兩人又不是親姐妹,她要是實在自作自受就彆管她了。
讓那妹妹一家和女主一家分家,斷絕來往。
蘇幼虞覺得不失為一個辦法。
但很明顯是下下策。
兩房既然是血親,那即便分家,晉王一黨的手還是能順著大房或多或少的伸過來。818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