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軟乎乎的小姑娘望著他求抱抱,秦封移開視線,硬是忍著沒動,“我剛剛得知寧太妃叫你夜裡守靈,定時沒安好心,連夜把皇叔叫來,我就多餘去幫你拿了個手爐,回來某個小姑娘就不需要我了。”
“有人扶你,有人給你披衣服。我要是來晚些,是不是還有人送你回房休息?”
“抱抱……”
“不許撒嬌!”
蘇幼虞抿唇望著他,她眼眶還是剛哭過的紅,這會兒看著似乎是有些委屈,“真的不要抱我嗎?”
秦封喉中一哽,活生生把自己陰陽怪氣的話咽了回去,而後一把把藏著的手爐塞進她懷裡,環過她腰身,攬過雙腿把人抱了起來。
小丫頭慣會磨人。
蘇幼虞其實腿早就不麻了,這會兒抱著手爐嘀嘀咕咕的有了底氣,“他扶我我沒讓,給我衣服我不也推了,那你這麼不高興,我要把衣服還給他你怎麼還不讓?”
秦封不說話。
“氣話?”蘇幼虞環過他肩背,手指學著秦封捏她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耳珠。
而後好奇的碰了碰他的喉結。
秦封身體僵了下,“蘇幼虞,彆亂動。”
秦封連她大名都叫出來了,蘇幼虞心尖顫了顫,“哦。”
她答應得挺好,手指還是不太老實的順著他的喉結到下巴蹭了蹭,“就亂動。”
現在是深夜,秦封估摸忙著一天都沒休息,臉上胡茬長出來一些,磨在手背上還有些莫名的舒服。
秦封隱忍著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說彆的。
這一眼卻讓蘇幼虞動作稍稍收斂了些。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秦封抱她進屋,直接把她身上那件大氅扔給了武澄,“去燒掉。”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武澄冷笑。
嗬,男人。
明明這麼小氣還要裝大度。
屋子裡秦封直接把人逼到床榻上,抓著她的手,“喜歡?”
“就這麼喜歡嗎?”
蘇幼虞眼睫顫了下,“秦封你小心眼。”
“我怎麼小心眼了,”秦封眉目幽深的望著她,“虞兒不是喜歡,不讓你動你偏要動,我看你這麼喜歡總也得讓你喜歡夠。”
蘇幼虞的手被他帶著從下頜直接落到腰帶。
秦封埋進她的頸窩,“虞兒一身白真好看,難怪有人見了會動心思。”
“隻可惜這衣服上沾了彆人的味道。”秦封抽開她的裙帶。
“彆,彆撕。”蘇幼虞隱約聽到了布帛破裂的聲音。
秦封扔下一片白布,“虞兒說慢了。”
接著蘇幼虞又聽到了下一層被撕開的聲音,“秦封,等下!”
“這一件又說慢了。”
蘇幼虞望著他,大氣都沒敢喘一口,生怕他繼續撕。
秦封倒是也沒繼續,反而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微微轉開,蘇幼虞這才發現這個屋子的床邊放了一個等人高的衣裝銅鏡!
銅鏡裡恰恰好能看到他們的樣子。
她後撐在床榻上,裙帶散開,雪白衣衫從肩頭滑落,露出瑩白雪肩,秦封身形輕而易舉的將她籠罩住。
“看見了?”秦封笑著問她,“虞兒這樣是不是很好看?”
“不好看。”蘇幼虞忙避開銅鏡裡的畫麵。
秦封俯身扣住她的下巴,輕吻了下她粉唇,“那我好看還是皇叔好看?”
“你好看的。”蘇幼虞忙著回答問題,忽然又是“嘶拉”一聲!
蘇幼虞輕叫一聲,“秦封!”
“這件你也沒說。”秦封散下指尖布帛,寬厚的手掌輕握了下她的肩膀。
和他的手掌比起來,她的肩膀小巧得可憐,輕握一下盈滿整個掌心,“其實還是我的虞兒最好看了,虞兒答應我的是不是該兌現了?”
蘇幼虞下意識的壓了壓自己身上衣物,警惕的看著頭頂壓過來的影子,“兌,兌什麼?”
“賞月。”
……
月初清早,殿外薄霧在天邊蒙上一層似有若無的暗色,秋恬早早應旨入宮去接蘇幼虞。
一邊抱著衣服一邊奇怪著,這守靈的衣服第二天是不能穿出宮嗎?
怎麼還要換新衣服呢?
秋恬到了蘇幼虞休息的宮殿,蘇幼虞剛剛醒過來,長發如同海藻般鋪灑在床榻上,眼角還掛著些許淚痕。
秋恬忙上前伺候,“姑娘,昨夜累了吧,怎麼人都累哭了呢?”
掀開簾子的時候發覺蘇幼虞身上穿了件很不合身的寢衣。
蘇幼虞人躺在床上手搭在枕頭邊,她略略艱難的輕動了下指尖,沙啞的呢喃了一聲,“恩。”
累死她算了。
她甚至想直接把手送給秦封。
秋恬想著這宮裡人伺候還不錯,姑娘本身進宮守靈並沒有帶寢衣,知道先給姑娘一件穿上睡覺。
秋恬先讓蘇幼虞醒醒神,轉頭去找蘇幼虞昨天進宮的衣服,卻怎麼也沒找著。
“姑娘,你昨天帶來的衣服呢?”
蘇幼虞望著床幔愣了片刻的神。
衣服……
誰知道秦封給她撕碎扔哪裡去了。
秋恬找了滿屋子都沒找到,“奇怪了。”
蘇幼虞撐起身,身上寬鬆的寢衣微微滑落了下來,她聲音都有些控製不住的發軟。“那個,昨天守靈的衣服說是不乾淨,都要拿去燒掉的。”
秋恬沒守過靈,很是納罕的嘀咕了一聲,“怎麼連小衣都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