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耳邊一陣嗡嗡作響。
秦封姿態悠閒地像是在聊天,“夫人喝茶還愛放糖嗎?”
“沒,沒放糖。”
“沒放糖啊。”秦封起身,唇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緩步朝她走過來。
蘇幼虞身子板緊,挪到床邊,“你……”
秦封冷不防的開口,“那我給你的糖,吃完了嗎?”
蘇幼虞動作一頓,驀的想起來秦封出征臨走前,在她門口放的那一盒糖。
他說吃完那罐糖,他就回來了。
蘇幼虞望著他的眼睛,忽然鼻尖發酸,心口被什麼拉扯著。
她忽然間覺得自己先前的擔心都沒有意義。
她想告訴他。
秦封聯想到公孫弈的話,蹲下來,半開玩笑的問,“我聽說你失憶了?”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蘇幼虞看秦封蹲在床邊,他抬頭看她,伸手朝著她領口伸了過去。
蘇幼虞這一次對於他的觸碰沒有躲,隻是緊張的攥緊了手裡的被子。
秦封指尖碰到她領口,忽然看到她傷痕上,一塊詭異又曖昧的吻痕……
秦封瞳孔猛地縮緊!
蘇幼虞還不知道南響那一下留了痕跡,隻壓了壓眼簾考慮這些坦白的話該怎麼說,薄唇輕啟,“我其實……”
秦封輕磨了下後槽牙,隻一瞬間他嫉妒到眼底微紅,突然笑著打斷了蘇幼虞的話,“還好夫人是真的不認識我了,而不是移情彆戀嫁給彆人裝不認識我,我尚且還能接受。”
蘇幼虞“……”
剛想要坦白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要是夫人裝著不認識我……”秦封停頓得很是令人害怕。
蘇幼虞聽著秦封一口一個夫人,恍惚中甚至有一種秦封故意把她叫成自己夫人的錯覺。
也有一種她正在背著彆人偷情的錯覺。
那股猛烈的占有欲,聽得她渾身都有些發麻。
那句“其實我是裝的失憶”硬是沒敢說出來。
秦封粗糲的指腹輕刮著那一小塊吻痕,看她小鹿般的水眸微微驚恐的樣子,惡劣的笑了,“夫人彆怕,你不是不記得我了嗎?又不是真的裝的,對不對啊。”
“啊對。”蘇幼虞真誠的點頭,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不記得我了?”
蘇幼虞求生欲十足,“暫時……不記得了。”
“不記得沒關係。”秦封手指摩挲著她的傷痕,指尖細滑的肌膚像是無聲的引誘著他,“哪怕失憶了,夫人都還堅持帶著我給你的鐲子。”
秦封盯著蘇幼虞的眼睛,“夫人當初嫁人的時候,就沒有奇怪,這個鐲子是哪裡來的,誰給你的。”
秦封每一句話都壓迫感十足,蘇幼虞一顆小心臟瘋狂的跳著。
她覺得自己隻要不小心說漏了什麼,很快就能被摁著,弄死在床上。
“南,南響說,是我家裡帶來的,就留在我身上了。”
“聽說南響對你很好啊,”秦封慢條斯理的勾唇,“看得出來,那有我對你好嗎?”
蘇幼虞實在是招架不住秦封這樣的侵略氣息。
秦封挑眉,先一步幽幽道,“瞧我這記性,虞兒都失憶了,不記得我了,隻記得你現在的夫君。”
“那虞兒對於你現在夫君還滿意嗎?”
蘇幼虞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秦封的呼吸越來越重,渾身上下的侵略氣息都是十足的駭人。
秦封也沒準備讓她回答,反倒蠱惑意味十足的問,“想不想換一個夫君玩玩?”
這話聽得實在是有些放肆。
蘇幼虞耳朵一瞬間紅透了,“我,我聽說,您現在身份尊貴、位高權重,可能不日就要榮登大寶,這話還是少說。”
秦封看著她彎了彎唇角,“虞兒臉皮還是這麼薄。”
他想要她,跟身份地位沒有一點關係。
他秦封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道德,誰也不可能拿道德威脅他做事。
哪怕她是臣妻。
不管南響怎麼對她好,他就不信公孫弈知道她是郡主已經定親,南響會不知道。
既然南響趁虛而入在先,他還講什麼道理。
“虞兒不想試試嗎?”秦封起身,手掌握了握她的下顎,靠近她幾分。
蘇幼虞下意識的後撤,秦封另一隻手撐在了床上,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我看你夫君一個文人,打架都打不了,體力那麼差,虞兒能開心嗎,不會受委屈嗎?”
蘇幼虞“?”
他在說什麼?
什麼開心?什麼委屈???
蘇幼虞抿唇,反應了下,隱約聽明白了秦封的意思,又不敢相信是她猜到的那個意思。
“我比南響好看,比他有錢,比他體力好……”秦封視線緩慢的描摹了下她的唇線,“比他愛你。”
秦封真是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蘇幼虞摁在她和她所謂夫君的婚床上,肆意攻城略地。
逼問她誰才是她夫君,把她心裡身上另外一個男人所有的痕跡全部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