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封看著她一秒變臉,變得比他還快,剛喝的一口魚湯在喉間滾了下,硬生生咽了下去。
蘇幼虞說著就開始抽泣,拉著他的衣袖,“我怎麼了嘛,你還要怪我,早知道我便不來了。”
“這湯我許久沒做,還不小心劃破了手,你要存心找我不痛快……”
蘇幼虞話還沒說完,突然間被秦封捏住了手腕,拉到了他麵前。
秦封臉上的玩笑意味淡了很多,眉目瞬間嚴肅起來,盯著蘇幼虞手指找傷口。
蘇幼虞手被他握在掌心,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遍。
秦封語氣變得和往常一樣,“那隻手,拿過來。”
蘇幼虞抿著唇,乖乖的交出另一隻手。
秦封把她的手在掌心攤開,一根一根手指檢查,捏的蘇幼虞有點癢,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忘了告訴你了,劃破得挺淺的,它一不小心就……”
“痊愈了。”
秦封撩起眼皮,捏著她的手指扯了下唇角,活生生氣笑了,“哦,痊愈了啊。”
蘇幼虞彎了彎眼睛,賣的一手好乖,“是啊……夫君不要擔心,我沒事。”
果然,小虞兒叫夫君,一定是因為心虛。
平時囂張起來都直呼他大名。
秦封覺得牙根有點發癢,輕磨了下。
“我們吃飯吧。”蘇幼虞迅速轉移話題,“真的要涼了。”
秦封拉了下她,蘇幼虞扭頭眼巴巴的補了一句,“我吃涼的不舒服。”
秦封手上動作停住,拖長了語調,“行,先吃飯。”
牙根那股癢意更重了點。
想咬她。
他到底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磨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蘇幼虞一頓飯並沒有提杜嘉蘭的事情,並不想因為不相乾的人破壞他們好不容易共處的時間,直到快吃完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句,“我剛剛從外麵過來的時候,看見下麵人在行刑,有點嚇人。”
秦封想了下,想到了是什麼事,“嚇到你了?早知道讓他們拖出去再動手。”
蘇幼虞隨口道,“我看是杜家那個,既然是我答應留下來的,出了事還是我處置吧。”
秦封也沒說彆的,“你要是無聊,想處置著玩就去玩。”
這說法倒是新鮮。
蘇幼虞看了他一眼,索性就順著他的話說,“那我想要玩你政務。”
秦封笑了下,“求之不得啊,我正好想歇兩天。”
他說著就要叫人去拿東西,“還是皇後心疼我。”
“彆彆,說著玩的,算了吧。”蘇幼虞連忙製止,“我可不想累得跟狗一樣。”
秦封停下動作,沉默了一會兒,“你說誰跟狗一樣?”
“……”
蘇幼虞轉了下眼睛,默默咽下去最後一口湯,避而不答他的問題,“我吃好了,你也該繼續務政了,我不打擾你了哈。”
她起身就準備往外走,忽然手腕被拉住,一個用力拽了回去。
蘇幼虞直接跌在他龍椅上,被扣住下巴,淺嘗輒止一個吻。
秦封摩挲著她的下巴,溫聲一句,“等我忙完這陣子,是要補回來的。”
蘇幼虞輕舔了下唇角,迎上他的視線眼睫忽閃了一下。
而後,細若蚊蠅一聲,“那我等你。”
說完,她立馬起身,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說的樣子拿著東西出去。
秦封手上空了下來,坐在原地沒有動,無聲的彎了下唇角。
膳食撤走,秦封回到書房。
秦封翻了一會兒自己白天處理的政務,又翻了一會兒旁邊桌上放著的之前的奏折。
他揚聲叫了福生進來。
福生恭聲,“陛下。”
秦封點了下桌子,“前兩天的奏折,送去皇後宮裡,給她玩。”
福生“?”
秦封沒聽到福生回應,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
“誒誒好。”福生躬身上前把秦封點的那一批奏折收攏起來,那些都是秦封批閱處理完的,放在一個盒子裡,差人準備送到蘇幼虞宮裡。
這會兒蘇幼虞出了宸乾宮,看見杜嘉蘭還被押跪在外麵。
蘇幼虞淡淡一句,“走吧。”
那押著杜嘉蘭的侍衛們反應過來,這是皇後辦妥了,心下感歎,果然那個說一不二的陛下麵前,還是得靠皇後。
陛下那鬼脾氣……他們這不得趕緊搞好和皇後的關係!
杜嘉蘭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靈魂和精神,渾身癱軟,再也沒有了半分力氣。
跪在外麵那半個時辰,她活像是從鬼門關走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