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幼虞凝眉,仔細打量了一遍自己宮門口的儀仗,隨便挑了一個宮人問,“陛下來了?”
宮人恭恭敬敬的回,“是。”
蘇幼虞猶豫著點了點頭,提步進了院子。
她的院子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鬨了。
蘇幼虞暫且不知道秦封這是什麼意思,慢吞吞的進了屋子,看見秦封和從前一樣,在她的屋子裡閒坐喝茶。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陛下今日不忙於政事了?”
秦封神色如常,“政事暫且放了放,許久沒有來了,來看看你。”
……昨晚是狗闖進來的嗎?
蘇幼虞挑了下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周圍還都是伺候的宮人,蘇幼虞走上前,坐在秦封旁邊,“其實我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
秦封當著眾人的麵,突然握住了蘇幼虞的手,“虞兒還要氣到什麼時候?”
蘇幼虞手都跟著抖了一下,抬眼撞上秦封溫和的眼神,心尖噗通一跳。
旁人不知道,但蘇幼虞太了解他了,秦封露出這樣的表情,不是有詐就是有鬼。
她眼皮跳了跳,接著秦封的話說,“誰說我生氣了,我生什麼氣?”
秦封突然單手把人攬了過去,“好了,前陣子新來了一批珠玉、繡品,我都送過來了。”
麵前宮人都還沒有散開,蘇幼虞仰頭略疑惑的看向秦封,緊接著男人的陰影就壓了下來。
仰麵覆上她嫣紅的唇。
這青天白日,周圍這麼多人圍觀,蘇幼虞手抵到他胸口,轉而被握住,“虞兒還想要什麼?”
蘇幼虞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意識到了什麼,順著秦封的話說,“那你還有什麼?都給我嗎?”
秦封笑了。
旁邊福生連忙跟周圍宮人遞眼色,屋子裡所有人紛紛行禮,有條不紊的離開了大殿。
他們人還沒等出去,蘇幼虞眼前的光影又被遮蓋住,氣息也被占據。
她手從秦封手心裡抽出來,躲了躲,還沒等說什麼,突然被從長椅上抱了起來。
繞過層層珠簾紗帳。
“秦封!”蘇幼虞咬著唇,推他,“我累。”
他怎麼跟瘋狗一樣,昨天剛剛,今天又……
秦封遲疑了下,似乎也想到了自己腰間重新纏上的繃帶,慢慢歎了一口氣,“讓我抱會兒。”
蘇幼虞尾椎發軟,被他圈抱著壓在錦被中,聽他咬耳朵,“咱們養的弟弟,真的是深得我心。”
蘇幼虞隱約記起來,蘇雲祁最近是請旨去第二批出征。
最近她和秦封之間吵架鬨得沸沸揚揚,誰都知道,估計蘇家也是聽說了。
按照蘇雲祁那個脾氣,這個時候突然請旨出征,肯定要借著朝廷用他的當口,跟秦封說什麼類似警告的話。
蘇幼虞明白了點,秦封這是裝作被蘇雲祁的話威脅住,過來上演這麼一出和好。
他們畢竟是新婚,早些年的事情被傳了很多年,要說因為一點事就徹底翻臉,也確實太刻意。
那些人那麼聰明,很難不懷疑。
夫妻鬨矛盾,一個個分分合合的小波動之後,徹底翻臉,才算是合情合理。
他們先和好一陣,然後再因為個什麼事繼續吵。
每一次更冷淡一點,就可以為日後徹底翻臉做足鋪墊。
“那你不覺得你來的太急了點嗎?”
蘇幼虞琢磨著應該也就是晌午的事,沒兩個時辰,秦封就帶著東西跑過來了,這也太急了,“你應該裝著,你考慮半天,晚上來我這。”
秦封沉吟片刻,唇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我看起來很急嗎?”
畢竟古往今來,朝堂上因為前朝功臣,而寵幸後宮妃嬪是常態。
秦封本身很厭惡這種“權色交易”,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是那個四處安撫的“色”。
可現在,蘇幼虞覺得她今天要是晚回來,秦封可能就直接收拾好在床上等著她了。
活像是蘇雲祁給了他一個他等待已久的借口,他撂下東西就趕過來。
蘇幼虞抿唇打量了他一會兒,“你不急嗎?”
秦封略暗的眼底氤氳著張狂野性,抵在她唇角,“你應該知道我急起來是什麼樣子啊……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蘇幼虞看到窗外還沒有暗下去的天色,這會兒外麵應該都是宮人。
一想到外麵那麼多人都知道他們在屋子裡……
蘇幼虞渾身上下都有點發脹,緊張。
她空隙間製止他,“秦封,今早我被子上有血,是你的?”
秦封聽出了彆的意思,“虞兒心疼我?”
“……”這是重點嗎?
蘇幼虞欲言又止,想說的話沒說出來,“不是,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