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深夜,韓靜徽安安穩穩的躺在床榻上,出神的望著天花板,洪疆的意思是,選擇會變,但是本心不會變。
她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什麼結果,隻覺得那幾口酒混著淩亂的思緒讓她有些頭疼。
韓靜徽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不論如何洪疆有句話是對的。
那就是她得先顧好眼前的事,當務之急,是一百裡外的西丹。
韓靜徽緩緩收緊手指,攥緊了枕邊床單。
剩下的事情,等她回京了再說。
邊境交接之處,西丹邊防照舊巡視看守,大約是知道自己新王在東華,因而西丹邊境也格外的警惕,準備著隻要東華雲京送來什麼消息,他們隨時進行支援進攻。
黃沙大漠的城門上,守衛軍隱隱約約發現對麵城中的密密麻麻、人頭攢動。
他們立馬叫來了上級,觀察對麵的情況。
守衛軍觀察了一陣,多多少少能看見身著甲胄的士兵來往,“上次他們就搞偷襲那一套,趁著王上不在潛入城中,這次千萬小心,不能讓他們有機會派奸細過來。”
“是。”
守衛長官點了一隊將士,“你們幾個,去探查一下那邊是什麼情況。”
一排約麼二三十個將士應聲接下命令,從城牆上下來,抄著樹林小路繞了過去。
他們潛伏在草木之中,不遠不近的觀察著東華邊境的情況。
蹲守了一會兒,他們隱隱看到了幾個士兵從城中出來,立馬來了精神,起身想要靠近一段距離仔細探查。
為首的西丹士兵剛剛起身,忽然之間肩膀被人點了下。
士兵立馬拍開肩膀上的手,“乾嘛,彆動……”
他不滿的回頭剛想要嗬斥同伴,忽然一道冷厲寒光突然間從眼前一閃而過,鮮血順著那道冷光瞬間飛濺出來。
士兵脖頸上出現了一道血窟窿,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噓。”秦封沒有絲毫波瀾,安靜的看著他,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刀削般鋒利的唇線輕輕扯出一個弧度。
士兵喉間“咕嚕”了一下,鮮血泱泱而出,整個人瞬間倒在枯枝之中。
秦封收緊袖口,視線淡淡的掃向了四周。
樹叢中立馬出現了許多東華將士,手上都沾了血,前來探查的西丹士兵無一幸免。
秦封抬了下手,緊接著東華將士立馬收拾乾淨現場,跟著秦封回去。
西丹城牆上的守衛長官一直等到了半夜都沒有等到他們探查兵回來,不安的在城牆上來回踱步。
“怎麼還沒回來?”
“興許是他們一直蹲守著,沒發現什麼,就想等到發現了再回來稟報大人您?”
“這也不能半夜都不回來,”守衛長官一陣接著一陣的心慌,隨手又點了十幾個將士,“你們去看看他們探查得怎麼樣了,叫他們回來。”
眾將士齊齊應聲,“是。”
守衛長官站在城牆上,看著第二批派出去探查的兵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一趟依然沒有人回來。
直至第二天清晨,守衛長官看著空空蕩蕩的城牆下麵,沒有等回來一個兵,才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他們該不是又準備送奸細進城?”
守衛長官立馬揚聲下令,“全城警戒,嚴格排查每個城中人!不許放一個奸細進城!”
他正下著命令排查城中可疑人,突然後麵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大人!不好了!城外東華軍隊壓過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
士兵慌忙稟報著,“不是奸細,是軍隊!是軍隊來了,約麼十數萬兵馬突然打過來了!”
守衛長官一愣,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直接壓軍隊到城下?!
不是說現在東華軍隊要麼都在南疆被拖著,要麼就是在江南平亂,要麼就是在雲京,他們哪裡來的餘力在這邊壓軍隊……
即便是有邊防守衛軍,那也根本不可能是能夠作戰的十幾萬兵馬。
守衛長官連忙爬上城牆,遠遠的看著大漠之上密密麻麻的兵馬形成作戰陣列,以可見的速度朝著這邊逼了過來。
“大人,現在怎麼辦?”
“迅速調集所有城防兵力!”守衛長官焦急的來回踱步,“不要慌,他們眼下突然進攻我們也都考慮過,肯定是因為雲京城的事,所以他們虛張聲勢想要來邊疆施壓,目的是……目的多半隻是為了談判!”
旁邊將士連忙應和著,“對,肯定是談判,隻要我們能掌握住他們的談判心理,那他們多半不會打過來。打仗是需要前後謀略的,不可能說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