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公孫弈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拂過衣擺,撫落衣擺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他長久都是坐在輪車上的狀態,突然之間站起來,整個人顯得格外挺拔。
長腿並無半點癱瘓的狀態,隻是簡單的適應了一下,大步流星的朝著後院的方向走過去。
其實他的腿一早就好了。
隻不過是尋常時日裡,通過服用藥物來偽裝出的癱瘓無知覺的狀態。
也要多謝素白起先給他下毒,毒性殘留在他的身體裡,才能遮掩他服藥的異樣。
公孫弈眼底光芒變幻莫測,渾身上下都是與平日截然相反的陰沉詭秘氣息,令人望而生畏。
而此時,後院之中早早就藏著幾個身著禁軍衣裝的侍衛,看見公孫弈過來,兩人皆是恭恭敬敬的一聲,“殿下。”
公孫弈手裡仍然握著素白給的那一瓶藥,在掌心把玩著,隨意又散漫的問,“外麵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恭聲稟報,“一切按您的計劃進行。”
侍衛接著詢問,“外麵西丹在打,我們是等西丹來接應還是……”
“你覺得霍北哲答應和咱們合作,是因為想要接應我們嗎?還是你覺得等到他打到皇宮之中,還會想要履行承諾?”
侍衛乖乖噤了聲。
“他們無非是想要調用我們北蚩的人力,過河拆橋。可惜西丹軍營裡有不少我們的人。”公孫弈眼底看不清情緒,“他們在外麵打,我們在裡麵布局,不必按照他們的計劃來。”
兩個侍衛接連應聲,“是。”
公孫弈臉上仍然是雲淡風輕的閒散狀態,卻平白多了幾分可怖氣息,流露出些許陰暗,“那個蘇幼虞……還沒有動靜嗎?”
“目前還沒有聽到動靜。”
公孫弈了然的點了點頭,緩慢走了兩步,“她肚子裡那個小家夥倒是懂事,不過懂事得不是時候。”
公孫弈深吸了一口氣,下了命令,“那個蘇幼虞要是還沒有被刺激生產,就再給她添點東西。”
“是。”
冷風呼嘯而過,一陣一陣的刺痛。
雲京城城牆之上已經開了戰。
蘇婼還在他們的營地之中,但是營地內省得人並不多,她能聽到不遠處的激烈響動,緊張的整個人神經都是緊繃的。
她不奢望自己能夠阻止霍北哲,但起碼那些消息能送出去有一點點用處。
哪怕有一點用處也好。
蘇婼正擔心著,忽然營帳之外出現了細微的響動。
蘇婼警惕的看了過去,看見了之前在邊關奉蘇幼虞命令照看她的音酒。
音酒環顧四周,朝著蘇婼做了個手勢。
蘇婼適才發現她門口的兩個侍女已經暈了過去,失去知覺。
音酒趁著眼下人都沒有注意,立馬拉過了蘇婼,一個眨眼之間消失在了西丹營地之中。
雲京城城門被撞開。
破關氣勢恢宏。
韓洺提槍上馬,拉著韁繩遠遠地看著西丹陣列。
他剛要上前,城牆上的守衛就跑過來說著,“少將軍,雲京西邊和北邊都有攻城軍,得調遣一部分兵力去應對,還有宮裡,現在北部皇陵那邊很多紙鷹人往宮裡進!”
韓洺淩厲的視線掃了過去,陰沉得眉眼間帶了些暗色。
他和霍北哲說要做戲的計劃之中,可沒有這些東西。
韓洺眉梢微揚。
霍北哲的用意是什麼也不難猜。
果然……
但守衛看著這邊的情況,覺得為難,“我們調哪一批去?”
韓洺深吸了一口氣,“交給雲祁,讓他領他那一隊過去。”
守衛連連點頭,“好。”
城門外大批的兵馬朝著他們打殺過來,韓洺手裡的長槍調轉了一個方向,很快就衝進了敵營之中,和同樣身在最前麵的霍北哲撞了下槍。
霍北哲視線跟著掃了過去。
韓洺聲線微涼,“飛進宮裡的紙鷹,是什麼意思?”
霍北哲聽著韓洺的口風,多半明白韓洺已經得到了皇宮中混亂的消息。
他慢悠悠的笑了,“隻是虛張聲勢而已並不認真,不會傷她。宮中情形越是危急,蘇家人和秦封留下的人才越聽你的話。”
“再者蘇幼虞身邊有禦醫,有那麼多人,她麵對的危險甚至沒有你還有你身邊這些兄弟遇到的多。”霍北哲打量著韓洺的神色,調侃著,“你若是想要因為一個女人放棄的話,那我勸你趁早跟我說。”
韓洺眉眼微動,接過來霍北哲的話,“那倒也不至於。”
霍北哲無聲的笑了下,倒是很滿意韓洺的回答,“真看不出來。”
“不過,我的確對蘇幼虞的性命沒有興趣。她活著與否,現在都是無暇顧及這些。除了一些紙鷹進去,我沒送彆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