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俏濃密如蝴蝶翅膀的睫毛壓下來,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她這個脾氣性格,定然是接受不了很長時間不說話的。
“但,但要是天天都吃毒,天天都那麼難受,我寧可不說話。”
秦俏說這話的底氣並不是很足。
但她多少想到了之前,自己隻是中了迷魂藥的那點毒性,身體受不住就已經那樣難受了。
燒了兩三天,天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秦俏完全不想要再過那樣的日子,更何況是景然日後每一天興許都是這樣的日子。
秦俏還是不太懂。
景然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再說話了,為什麼突然想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去做這樣的事情。
蘇幼虞思索了片刻,“可能每個人的選擇還是不一樣吧。”
“有的時候是需要接受彆人和自己不一樣,這世上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會按照自己的心意走。”
秦俏想了一會兒,想不太明白這些事情,仰起頭看向蘇幼虞,“那母後,我今晚想吃魚羹。”
蘇幼虞看著秦俏不糾結景然的事情,輕輕彎了彎唇,“好,母後去吩咐小廚房準備魚羹。”
秦俏小身子往後一仰,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蘇幼虞起身往外麵走,盤算著今晚的晚膳。
青柚看見蘇幼虞走到後廚,便迎上前詢問,“娘娘問好了?小公主今晚想吃什麼?”
蘇幼虞脫口而出,“魚羹。”
她說完卻隱約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蘇幼虞微微眯起眼睛,唇間又呢喃了一遍秦俏想吃的東西。
魚羹……
這沒有什麼異常啊。
蘇幼虞輕輕搖了搖頭,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犯神經。
她往外走,剛剛走了沒幾步,忽然迎麵碰上同樣過來稟報今晚晚膳的福生。
福生笑眯眯的跟蘇幼虞行了個禮,“娘娘。”
蘇幼虞看見福生手裡拎著一個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這是今年新鮮的淮王魚,”福生將手裡的籃子朝著蘇幼虞的方向送了送,“剛剛送進宮,陛下便讓人拿過來了,今晚陛下在這邊吃。”
蘇幼虞看見福生的動作,恍惚中瞬間明白了她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個魚羹,明明是秦封極其愛吃的東西!
怎麼秦俏也?
蘇幼虞在原地有片刻的愣神。
福生半晌沒有等到蘇幼虞的回應,叫了她兩聲,“娘娘?”
蘇幼虞眨了下眼睛,又看了過去,很是無奈的輕笑一聲,“我也是常年不在宮裡,有些事情才剛剛知道。”
蘇幼虞遲疑了片刻,“這公主和陛下的口味……”
“誒呦,娘娘您這可真是說著了,”福生一聽便知道蘇幼虞是想說什麼,笑眯眯的彎起了眼睛,“這公主和陛下的口味是一樣一樣的。”
“想必是陛下從小帶著公主吃飯的緣故,他們父女倆愛吃的東西總是一樣的,有的時候還會因為吃東西,兩個人爭起來,是誰也不讓誰,後來禦膳房每次都會做多一些。”
蘇幼虞無所適從的乾笑了兩聲。
所以就是說都愛吃魚唄?
蘇幼虞視線又落在了福生手中的籃子上,“好,那你送進去吧。”
“是。”
福生躬身,將手裡的籃子送到了小廚房。
蘇幼虞回想著剛剛福生的話,不自覺的彎起唇角。
她當真是生了一個像極了秦封的女孩子。
也難怪兩個人一見麵說不了兩句話總是要吵起來,秦封大概率是不可能跟一個什麼都很像他,尤其是脾氣性格行事風格都很像他的人和平相處。
大概是一山不容二虎。
怕是父女兩個也不好說。
果不其然,蘇幼虞晚膳時分就見識到了父女倆話裡話外嗆著來的場麵。
無非是秦俏纏著蘇幼虞要喂飯,秦封陰陽秦俏三歲了還不會自己吃飯。
秦俏倒是也不生氣,理直氣壯的坐在蘇幼虞的懷裡,拖長音調,“我知道你無非就是羨慕我能被母後抱著吃飯,你沒有。”
秦俏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小腳丫。
看起來得意非常。
秦封不以為意,看了一眼秦俏,又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幼虞,隨口一句,“沒你的時候,我都是抱著你母後吃的飯。”
蘇幼虞一口魚羹差點沒有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