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警務沉著臉打開視頻,視頻並沒有拍到蘇幼虞什麼,但是全部都是戴廉不堪入耳的辱罵和強迫聲。
這些他拿來威脅蘇幼虞的東西,以女人名聲試圖控製女人的肮臟之物,事實上都是拴在他身上犯罪的鐵證和鐐銬。
戴廉臉色大變,立馬上前想要將自己的手機搶走,卻撲了個空。
戴廉緊接著開始胡言亂語,“這是假的,這都是她算計我。”
蘇幼虞安靜的坐在旁邊,等著他們對於戴廉的處理。
但說到底事情都沒有發生,也不能夠因此給戴廉加上更重的懲罰。
無非也就是拘留一陣子的事情。
蘇幼虞離開了警局,跟著經紀人姐姐上了車。
經紀人姐姐還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而生氣,饒是她活了二十幾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得虧了你們小區的隔音不好,我在樓下的時候就聽到樓上聲音不對勁,還有東西一直往下掉,我擔心著是不是你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這才上去看看,”經紀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就是沒想到還真的是。”
“還好我上去看了看。”她眉頭緊鎖,開著車準備再去一趟蘇幼虞的家裡把她家裡的那些東西再收拾好直接去公司住,她一邊趕路一邊罵著戴廉,“天底下還真有這樣的人。”
她說了半路,始終都不見蘇幼虞的回應,轉頭看了一眼副駕駛的位置。
隻見蘇幼虞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始終一言不發。
經紀人動了動唇,到底也沒有能夠繼續說出來什麼,隻是低聲歎了一口氣,停在了她家樓下。
“我上去幫你一起收拾吧。”她下了車,卻見蘇幼虞一直沒有動。
“怎麼了?”
蘇幼虞抬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自己家的門口。
她順勢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經紀人,又看了看自己家的位置,而後緩緩的皺緊眉頭,“不要去了。”
“沒事,人不是已經抓到了嗎?我去幫你收拾行李。”
蘇幼虞搖頭,“臟。不去了。”
經紀人站在車門口頓了頓,見蘇幼虞說不去了,便也沒有堅持。
確實一個男人要是私自住在了一個女孩子家裡,誰知道裡麵的東西還乾不乾淨。
經紀人重新上了車,直接帶著蘇幼虞去了公司,安排好住處。
不過說到底,蘇幼虞也是簽了對賭協議的,即便是有問題,也根本不可能把大量的時間浪費在休息和調整上。
經紀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擔心蘇幼虞經曆過那些事情,會不會心理上存在什麼問題。
但是好在看起來蘇幼虞的調節能力很強,也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很多,並沒有因為那天的事情而產生什麼太過於不良的狀態。
恰恰相反,蘇幼虞是整個公司簽約新人之中最勤奮的一個,像是永遠都不會累一樣。
但也因此,經紀人作為和蘇幼虞在一起最多時間的人,也是最為心疼她的狀態。
等到戴廉出來,還是找過幾次蘇幼虞的麻煩,在公司給的墊付資金的幫助之下,蘇幼虞償還了戴廉的撫養費,足夠讓他消停的價格。
而後聽說冬天,戴廉喝酒醉倒在街上,活活凍死。
此後蘇幼虞在短短半年的時間,有了些許小名氣。
蘇幼虞對自己相當狠,像是生怕自己有了一些喘息的空間,就會再一次回到小時候那些年的噩夢一樣。
她要從噩夢之中脫離出來,絲毫沒有休息時間的連軸轉工作。
蘇幼虞清楚,她絕對不能夠將自己的未來完全的寄托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也永遠都不會奢求會有人無條件的對她好。
她必須要把所有的主動權,都放在自己這裡。
占據主導地位。
哪怕是表麵上身居弱勢,精神內核之中隻要她明確自己想要什麼,那就很難有人控製住她。
蘇幼虞十八歲的時候,被一個業內導演選上,準備參演一個僅僅幾分鐘鏡頭的小配角。
公司覺得參演價值不高,並且會需要消耗蘇幼虞三個月的訓練時間,蘇幼虞還是接了下來,她明確自己的位置,雖然她當前的活動已經足夠在熒幕麵前刷存在感,但是始終缺少一個被記住的可能。
如果不被記住,那不論是再多的工作量,都沒有意義。
彼時蘇幼虞近乎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當年和秦封做過的約定。
盛夏時節,茂密樹葉從頭頂打落下一片陰影。
秦封站在樹下,垂眸看著自己手鏈,他不論再怎麼摁都沒有收到任何反應。
秦封眉頭緊鎖,走到了曾經的戴家彆墅門口。
忽然彆墅大門裡麵一個婦人走了出來,看見秦封有些疑惑,她走上前問,“先生,您找誰?”
秦封動了動唇,“請問蘇幼虞在家嗎?”
“蘇……”婦人麵露疑惑,像是仔細思考了一遍秦封所說的那個名字,但是卻半天都沒有想出來他們這裡有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