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蘇昆寒神色凝重,“弟妹小心身體,我們如今搬了家也不知道家裡都發生了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幾日,前幾日婼兒大婚結束之後,我便聽說陛下差人來包了院子,搜了虞兒房間,但是什麼都沒帶走。”陳氏幾天沒合眼有些眼花,“虞兒外公不讓我回家,再後來便是聽他說,虞兒被帶走了,讓我稍安勿躁。”
蘇雲城臉色不太好看,“包了院子,還帶走人?這不像是陛下說的因為思念貴妃啊。”
“我這幾日,倒是打聽到一些消息。”陳氏語氣低落,“似乎是因為之前那個話本。”
蘇雲城更不懂了,“話本又怎麼了?”
這街市上話本不是一抓一大把嗎?
陳氏搖了搖頭,她聽蘇昆林說過二十三年前的事,但蘇昆林隻跟她講了個皮毛,如今看來其中大有門道,有的東西不能說。
她隻忙問道,“虞兒生的什麼病,眼下可還好嗎?”
“聽說是高熱不退。”
陳氏搖頭,“她就是一個孩子,陛下也不肯放嗎?”
蘇雲城歎了口氣,“陛下隻說自己是因為思念貴妃,三妹妹在那他覺得安穩。”
陳氏心底涼了半截,壓著聲音罵了句,“放屁。”
找禁軍包了院子,這又是說的什麼話,他根本不想放人!
外麵蘇雲祈抱著東西進來,“母親,您的誥命服我拿來了。”
陳氏應聲,“你去,命人把你姐姐房裡陛下賞賜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出來,規整放好。”
“哦。”蘇雲祈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母親這是想要做什麼。
隻聽著她的話回去命人收拾東西。
“弟妹你這是做什麼?”蘇昆寒察覺到不對勁,“你可彆想不開啊。”
“我有什麼想不開的,”陳氏問道,“臘日節,陛下怎麼安排?”
“宮城內,應該是照舊禮拜祭祀。”
陳氏點頭,看向放在桌案上的誥命衣裝沒再說話。
皇宮之中,禦醫著急忙慌的給蘇幼虞開了藥,讓她吃下。
卻不成想她今日見好,明日就又燒了起來,如是反複了幾天,皇帝再想要去找蘇幼虞套話的時候,人顯然已經不是特彆清醒了。
皇帝走到她的床邊,看著蘇幼虞迷迷糊糊的樣子,“現下如何?”
燕太醫跪在旁邊,“陛下,郡主高燒昏迷,吃了幾天藥也不見好轉,估摸著是心病。”
燕太醫說著,蘇幼虞突然輕輕呢喃了一聲,“秦封……”
皇帝頓了下,牢牢的盯著她,彎身靠近聽她口中囈語,聽到她罵了兩個字。
“混蛋。”
那聲混蛋就響徹在皇帝耳邊,他微微頓了下。
皇帝下意識的摸了摸鼻梁,“你們先下去吧。”
“是。”
燕太醫帶著徐萍離開了屋子。
皇帝看著迷迷糊糊的蘇幼虞,沉默了片刻,開始問道,“你和秦封是什麼關係?”
蘇幼虞閉著眼睛似乎是很難受,呢喃了幾聲沒有說話。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你自幼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長大,朕了解你的心性單純容易被利用,你告訴朕是不是秦封從一開始就騙你蠱惑你,把那個話本送給你看,借你的手散播出來。”
“秦封……”蘇幼虞皺了皺眉,“他好凶,那個話本……”
皇帝屏住呼吸,躬身細聽。
“他……打我,讓我交代話本先生,”蘇幼虞呢喃著,哭了起來,“他把我關起來……打。我再也不看話本了嗚嗚嗚。”
“這樣你後來還能喜歡他?”
“他當初打我,是……是因為陛下指使,他也很心疼。”蘇幼虞哽咽著又罵了句,“都怪陛下。”
皇帝眉毛跳了跳,坐直了身子。
看蘇幼虞嘀嘀咕咕的低罵著,“好冷,陛下他……非要抓我,為什麼要抓我,我……我再也不看話本了還不行嗎。”
皇帝看著蘇幼虞燒的滿臉通紅,神誌不清的樣子,額頭都燙手。
都這樣了還是這麼說,那看來是真的沒有彆的東西了。
可就這麼放出去,皇帝又總覺得不甘心。
皇帝背著手,走出了房間。
外麵燕太醫凝眉拱手,“陛下,蘇姑娘眼下病情,怕是不適合繼續呆在南明宮了,再這樣怕是會危及性命。”
“那便把她送出去吧。”
熊午麵上一喜,接著壓下唇角裝作不開心的樣子,“是。”
“等下,不能送出宮。”皇帝遲疑著,如果蘇幼虞出宮日後秦封萬一招出來點什麼,可不好再把她抓回來,“先把她送到皇後宮裡暫住照顧,你去看著。”
熊午這下是真的不開心了,“……是。”
什麼狗東西,人都快燒傻了還想扣著做人質。
蘇幼虞被連夜送去了皇後宮裡,吃穿用藥都有人照顧了起來。
也不用關在一間小屋子裡。
她召蘭思雀和外麵溝通方便了很多,尤其身邊還都是秦封的暗線。
隻要皇帝鬆了口讓她從南明宮出來,消減了她這邊的疑慮,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蘇幼虞養了幾日,著手準備出宮的計劃。
自打太子死了之後,皇後頭發白了一半,每日吃齋念佛。
說是要給太子洗刷罪孽,換他下輩子平安哪怕沒有富貴。
皇後和蘇清容一直也沒有什麼過節,或許是沒了自己的孩子,看彆人的孩子就會寬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