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就是啊。”旁邊使者迎合著,他們此番來不就是仗著霍北哲的東華皇室血脈,秦封能坐帝王,他們新王也一樣有繼承權。
憑借他們新王偷梁換柱的手段,萬一真能搞到……
霍北哲沒回他們的話,隻是閉著眼睛想到蘇婼。
這些年沒想到她真守著自己這個寡,還為了生計去從商……霍北哲清楚她這樣會受多少委屈。
其實有點愧疚。
想來蘇婼應該沒想到他會出宮住晉王府,一會兒就能見到她了。
畢竟她當初死心塌地的嫁給他,沒什麼壞心眼,也沒算計過他什麼,說白了隻是為了那點權錢。
人在高位很容易想開很多東西,他現在也是一國之王,要什麼有什麼。
禁軍跟隨馬車一路到了晉王府門口。
府門大開,晉王府曾經的下人基本都被換了個乾淨。
門裡的下人基本都是雲京新調過來的,並沒見過霍北哲,戰戰兢兢的守在旁邊看霍北哲從馬車上下來。
心裡萬分奇怪。
這好好的西丹新王,乾嘛非得來晉王府住著。
這府裡早就是個空殼了,就一個側妃娘娘,住在這裡不是平白惹閒話嗎?
霍北哲看了一眼新修的晉王府,王府規模不大,據說是蘇婼買下來的地塊修繕的。
她原本隻想自己一個人住,就隻買了一小塊地。
思及此,霍北哲想到,晉王府當年查封,並沒有給蘇婼留下任何財物。
她患上天花身無分文,又舉步維艱,隻有蘇家二房的接濟……
霍北哲提了下衣袍,朝著院子裡走過去。
直接問了句,“你們娘娘住哪?帶我過去拜訪。”
旁邊一個婢女聞言恭聲道,“回王上,我們娘娘去親戚家做客,這幾日不回來了。”
霍北哲腳步一滯,“親戚?”
他思慮了下,“蘇家?”
“是蘇國公府。”
與此同時。
蘇婼趴在蘇幼虞桌邊,捏著蘇幼虞的袖子,想哭,“你說我怎麼辦啊。”
蘇幼虞一宿沒怎麼睡,聽蘇婼講完,立馬抱了下懷裡靠枕,“你要是說這些,那我可就不困了。”
蘇婼吸了吸鼻子,“我不管,我這幾天在你家裡住著了。”
主要睡了小叔子也就睡了吧,這事翻過去也就算了。
可偏偏霍北哲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她硬是哪一個都不敢見。
蘇幼虞看她瞬間就沒了往日裡冷淡閒散的樣子,一著急反倒是有了點幾年前的影子。
“你要是想,以後都住這都行,”蘇幼虞撐著下巴,“但是吧,霍北哲作為西丹王上找過來,那我們還能說蘇家不便私見外客,但要是楚王找過來……”
蘇幼虞意有所指的頓了下。
蘇婼也明白了,開始耍賴,“那我不見,他又不會硬闖我屋子。”
蘇婼底氣不足,問著蘇幼虞,“應該不會吧?”
“多半不會。”蘇幼虞覺得霍北淵的言行舉止,大概率做不出這種事來。
他又不是秦封。
蘇幼虞想著又補了一句,“隻要他彆去找秦封聊一些有的沒的。”
蘇婼自我安慰著,“秦封不是忙國事,哪有空管這些……”
“不過事情總要解決,”蘇幼虞手指在桌案上畫圈圈,這件事確實麻煩,“你想選誰?”
“我誰也不想選。”蘇婼嘴上是這麼說,可要是兩個比較起來,肯定是楚王……
蘇幼虞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小心思,“姐姐撒謊。”
“你不然先哄一哄楚王殿下,把他按下去。然後你再去解決晉王的事,你們分開三年,他要是真體諒你,興許會答應和離,主動放你走。這樣是最不容易傷你西丹生意的。”
蘇婼纏著蘇幼虞的袖子,“我能不能先跳過前麵那一步,去解決晉王。”
“這不好吧。”
“不是,你不知道。”哄他要怎麼哄,她昨晚可是使勁哄他。
蘇婼明明沒有經驗,以為他就是個小侍衛就大著膽子,裝著自己很會去放肆,結果……“我反正這幾天都沒不想見他。”
準確的說是沒臉見。
蘇幼虞心道好吧,她的事情還是隻能由著她去,“那你自己先在我這養兩天。”
“那萬一那個誰來找我,你能不能幫我擋一擋。”
蘇幼虞明知故問,“哪個誰啊?”
蘇婼急了,“不許給姐姐我裝傻!”
蘇幼虞笑著抽出自己熬了一宿的名錄,“姐姐要是幫我清一下這些聘禮名錄上的來源,我就幫你擋。”
蘇婼二話不說接過清單,“那說好了啊。”
連續幾天,蘇家裡外都熱鬨非凡。
先是南響每天都會過來補聘禮,再者其他朝臣過來恭賀蘇家喜事臨門。
霍北哲來問了一次,吃了閉門羹就再沒來過。
反倒是霍北淵連續來了幾天,一來就聽說蘇婼病了,怎麼也是不見人。
他一靠近就聽屋子裡咳個沒完,送了幾服藥也不見好。
皇宮之中,秦封翻著書卷,霍北淵撐著下巴在旁邊念叨,“皇兄,你說她這是什麼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