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旁邊陪同梳妝的宮人都笑了。
蘇幼虞臉頰漲紅,微微清醒了些,“她幾時來的?”
“清早就來了,陛下不讓她擾您睡覺,公主就一直在偏殿等著,約麼一個時辰左右要問一下您的情況。”
蘇幼虞還是不好意思讓小孩子知道他們這麼放縱的事情,尤其是昨晚,“你們彆笑了,都是怎麼跟她說的?”
“陛下說是娘娘昨晚做了噩夢,我們也隻是說娘娘前日晚上因為擔心公主沒睡好,今日補眠罷了。”
蘇幼虞聽著他們這樣的說辭,倒是覺得合情合理,“那就這麼說吧。”
外麵秦俏好不容易熬到了蘇幼虞梳洗好,立馬蹦蹦跳跳的跑進了蘇幼虞的屋子,“母後!”
秦俏看見蘇幼虞,便熱情又興奮的跑上去,一下子撲進了蘇幼虞的懷裡。
猝不及防的撞到了蘇幼虞酸麻不已的腰,她輕輕嘶了一聲。
秦俏敏銳的察覺到了蘇幼虞的異樣,仰起頭看向她,“怎麼了?是哪裡疼嗎?”
“沒有。”
秦俏望著蘇幼虞,還是一臉嚴肅的正色道,“母後且小聲告訴我,父皇和你偷偷在屋子裡,有沒有欺負你。”
旁邊宮女聞言偷偷憋了憋笑。
小孩子帶了幾分純真的問題,讓蘇幼虞一時間無法回應,更是不能夠告訴她一些這個年紀不適合知道的事情。
蘇幼虞沉吟片刻,“怎麼會呢。”
“你猶豫了。”秦俏眨了眨眼睛。
蘇幼虞遮掩自己的不自然,拉著秦俏坐在旁邊的座位上,“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今日不過是懶床補眠罷了,怎麼能談上被欺負。”
“真的?”
蘇幼虞信誓旦旦,“真的。”
“那自然是最好了,”秦俏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母後要是受什麼委屈了,可千萬要與我說,我可以為母後討公道,順帶著再給母後找一個夫婿。”
蘇幼虞聽笑了,“你可真是你父皇的好孩子。”
秦俏晃了晃腦袋,很公正的說著,“我一向是幫理不幫親,誰有道理我幫誰,沒有偏心的。”
“你倒也不需多問,便知道你父皇沒道理。”
“他一向是沒道理,不用問。”
蘇幼虞倒茶的手指頓了下,聽著秦俏這樣的說辭。
講個笑話,她沒有偏心的。
秦俏開開心心的在蘇幼虞這裡玩了半晌,外麵青柚進來稟報,“娘娘,卜大人來消息了,說小世子的下落有眉目了。”
蘇幼虞臉上的笑斂了起來,“讓他進來吧。”
蘇幼虞轉頭看向秦俏,下意識的想要秦俏回避,但話到嘴邊迎上秦俏水潤清澈的眸子,卻又沉默了下,並沒有讓秦俏離開。
反倒是秦俏多問了一句,“小世子是姨母的孩子嗎?”
蘇幼虞驚訝於秦俏竟然知道,畢竟從前很多事情都是專門避開小孩子進行商議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得啊。”秦俏理所當然的說著,“按照輩分,世子一輩的也沒有幾個,況且這宮中即便是有什麼世子也多半是父皇管控,除了姨母們的事情,還能有什麼能讓母後親自過問。”
蘇幼虞看著秦俏,這孩子看起來應當是屬於不容易把事情放在心裡的性子。
但是這觀察力和敏銳度倒是比尋常小孩子要厲害許多。
“是你姨母的孩子。”蘇幼虞沒有再讓秦俏回避。
她知道這些多少也是一件好事。
外麵卜鬆進來,先是躬身行禮,“微臣參見娘娘。”
“起來吧。”蘇幼虞詢問著正事,“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回稟娘娘,根據這些年收集到的線索,還有沉離的北蚩信息接連查找,世子殿下的失蹤,多半是和北蚩有關係。”
“又是他們。”蘇幼虞深吸了一口氣,“這公孫弈便是逃到北海,也絲毫不消停。”
卜鬆的表情有些許奇怪,“但是問題就是,這消息是北海那邊放出來的,因為世子殿下在北海……逃跑了。”
蘇幼虞口中的茶水沒咽下去,“逃跑了?”
“逃跑的方向更加傾向於是西丹西邊的方向,我們的人跟著去追了,但是畢竟路途遙遠,等消息返回來多少還是需要些時間。”
蘇幼虞眉頭擰緊,“確定北海那邊的消息可信嗎?”
“可信。”卜鬆的抬起頭看向蘇幼虞,“因為北海那邊,投降了。”
蘇幼虞又是一口茶水沒能咽下去。
這北海接二連三怪異的舉動讓她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北海那邊是怎麼回事,這又是放消息,又是投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