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兒怎麼不來誘朕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俏也並沒有想要依靠常喜來得到什麼答案,自顧自的說著,“準備一個指南針吧,能隨身帶著的,他們出門肯定用得著,然後一看見指南針就會想到我。”
“沒準他們一直想我,就想要回來了。”秦俏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似乎是想到了日後父皇母後在她意料之外的時間回來,給她帶了不少驚喜和其他的禮物。
秦俏立馬坐直了身子,“就這樣。”
“你說還有沒有什麼禮物,是送了他們就離不開我的?”秦俏這次倒是認真的轉頭詢問常喜。
但是這個問題比秦俏剛剛的問題還要困難,常喜的眉毛都打了結,倒是頗為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奴婢不知道有什麼禮物是公主送了,陛下和皇後就不想走的。”
“不過,如果他們的馬車壞了,是不是就不能走了?”
秦俏眼睛更亮了些,像是忽然受到了什麼啟發,“你說的對哦。”
秦俏當晚就去了給蘇幼虞他們準備出行的西製造廠,問他們打了一個小指南針,趁著工匠忙著給他們準備指南針的時候,叫著席恒一起,偷走了幾個車輪。
隔天清早,外麵小太監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殿下不好了!”
“何事大驚小怪的?不是告訴你了……”蘇容安才剛剛穿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去宸乾殿,身上還端著自己近些時日從秦封那邊學來的“處變不驚”。
小太監連忙道,“殿下啊,今日送您去宸乾殿的馬車,被人卸了兩個輪子!”
宮中許多馬車都是特製的,備用車輪不算多,如今都準備帶去給秦封和蘇幼虞離宮,這蘇容安的馬車一下子卸掉了兩個,肯定是沒有替換的。
“什麼?!”蘇容安剛剛端好的架子一下子沒有繃住。
他愣了愣神,站直了身子在屋子裡踱步,“這還沒繼位,怎麼就衝著我來了呢。”
到底是一個才十三歲的孩子,從小也沒有經曆過太多的變故。
“我就知道會有人不滿我繼位,”蘇容安坐在了位置上,壓力頗大,“皇兄和皇後姐姐做的很好了,我該如何跟他們比。”
“殿下,那咱們今日怎麼去宸乾殿啊。”
“走著吧。”蘇容安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便是誰對我不滿,也好表示出點誠意來。”
“也行。”就是走過去怎麼也得一個時辰了。
但畢竟是少帝準備登基,遇到這點事,總不能怕苦怕累。
蘇容安拿好東西,整理好衣裝,頗為虔誠的朝著宸乾殿走。
而此時,秦俏起了個大早,趁著去書院學習之前的這點時間,瘋狂打聽著蘇幼虞和秦封出行的安排。
她背著小布包,在重陽宮門口來回溜達。
一邊溜達,嘴裡還念念有詞,“怎麼還沒有說推遲時間呢?後天就是花朝宴了啊。”
秦俏背著手,“不行,我得有耐心。”
她溜達來,溜達去,直到看見不遠處蘇容安挺直腰板,一本正經的從她麵前走了過去。
秦俏停下來,抓了抓頭發,一臉疑惑。
小舅舅今天怎麼不坐馬車?
小孩子那點太過於明顯的小心思怎麼可能不被看穿。
尤其是西製造廠,對於秦封和蘇幼虞出行用的東西,每天都要進行一遍檢查。
哪怕就是有一個小零件突然出了問題都必須得在第一時間發現找出來。
秦封一早就聽說了西製造廠的事情。
他們把昨天秦俏去過,要過的東西,以及偷偷摸摸搬走的兩個車輪的事情一並告知秦封。
秦封頗為不理解,“既然你們也已經發現了俏俏準備拿車輪,為什麼不阻止她?”
“到底是公主,”他們表情頗為認真,“我們瞧著她卸十三殿下的車輪,想著公主這麼做,應當是有公主的道理。”
秦封“……”
秦封簡單思索了下就很快能明白秦俏為什麼要卸車輪,無奈的笑了笑,“她能有什麼道理。”
“無非就是不想讓我們走罷了。”
秦封慢慢吐出一口氣,“無妨,朕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
秦俏又在學堂呆坐了一整天,直到中午還沒有什麼消息的時候,秦俏就已經知道應該是自己的計劃泡湯了。
秦俏撐著下巴撇了撇嘴。
也是哦。
秦封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卸一個車輪就能難倒他們,那他這個皇帝未免渝新歐沒太沒用了。
事到如今,秦俏多多少少接受了現實。
傍晚回去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先去了鳳鸞宮。
秦俏跳進了屋子裡,“母後!”
她直奔著蘇幼虞就跑了過去,“母後,我今日也給你們準備了出行的禮物。”
秦俏將手中的指南針遞給了蘇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