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彆寵了玄學妹妹真的很能打苒苒玄引無錯版!
餘清漪麵不改色,“但凡出自我鋪子中的東西,簪子或是釵子本身都有三道特殊的波浪形的劃痕!”
“這種劃痕代表著水的意思,也是彆人不可輕易模仿的!”
聞言,金鈴彎腰將地上的簪子撿了起來,然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將其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揚聲道“此釵並沒有餘小姐所說的劃痕。”
說完,金鈴便又進了屋,將鋪子內的釵和簪子都拿了出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查看了一番,然後道“餘姑娘說的不錯,餘家鋪子內所有的東西,皆有其特殊的標識。”
“所以武姑娘,栽贓陷害,企圖強買強賣他人的鋪麵,人證物證俱在,你跟我上衙門一趟吧!”金鈴冷聲道。
“衙門?你是什麼東西,竟也敢讓本姑娘去衙門!就算本小姐今日搶了這鋪子又如何?”武璐璿強行讓自己保持著鎮定道。
“大膽!我家夫人可是縣令夫人!”紅杏冷聲道。
“啊?”
老百姓們聞言,齊齊都驚得不行,忙朝金鈴行禮。
武璐璿也不由得驚了驚,但反應過來後,旋即又昂著脖子道“縣令夫人又如何?就連縣令大人都得對我武家俯首稱臣,乖乖的做一條聽話的狗!”
“縣令夫人,你可要想啪!”
武璐璿話還未說完,便被金鈴一巴掌呼了過去。
“你你敢打我?”武璐璿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金鈴。
“啪!啪!啪!”
武璐璿話落,金鈴又是三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
“俯首稱臣?嗬!你武家的臉可真大啊?”金鈴冷笑道“我家大人是為天子的臣民,隻對大周的天子俯首稱臣!你武家這是想要造反嗎?”
“我我我”
武璐璿被金鈴幾巴掌打下去,隻覺得耳刮子嗡嗡嗡的作響,哆哆嗦嗦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金鈴一甩衣袖,轉身對紅杏吩咐,“紅杏,你速去衙門一趟,讓人將這些人以及武小姐押回衙門!”
“是!”紅杏應了一身,便匆匆的往縣衙的方向跑。
紅杏剛離開,金鈴便站在了眾人的麵前,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的說道
“諸位,我家大人最見不得的便是有人恃強淩弱,以權壓人!今後若是再遇上這種事,諸位儘管上衙門,若查明真相定會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
“另外,諸如此類的強買強賣,凡是受害者均可到衙門進行舉報!”
“若是從前有人受到過欺壓,強占鋪子這種事,也可帶著人證物證去衙門告狀!我家大人定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她的話一落下,立即便有人喊了一句,“好!”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有人叫好鼓掌!
“好,娘親威武!娘親好棒棒!”
苒苒站在邊上歡樂的為金鈴鼓掌。
雖然她聽不太懂娘親說這些話的意思,但是她覺得娘親好好帥!
對,六師父說的,好帥!
這一刻,娘親的身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層金色的光芒,比祖師爺身上的金光還盛!
金鈴聞言,朝小奶團子露出了一抹笑意。
沒一會兒的功夫,紅杏便帶著衙門的人過來了,將前來鋪子鬨事的武璐璿一行人全都給押走了。
“夫人,謝謝您!”餘清漪朝金鈴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由衷的感激。
“餘姑娘不必客氣!”金鈴虛扶了她一把,然後道“你是永臨的子民,我家大人是永臨的父母官,遇到這種事情我豈會袖手旁觀?”
“可那武家的勢力非同一般”餘清漪擔憂道。
商會那邊的事,餘清漪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一些。
知道如今蕭大人可是想要借著商會的來安置一下城外的災民,而這武璐璿的父親便是這商會的副會長,權力可不小。
若因為她壞了大事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放心,若我家大人連自己的百姓都護不好,又怎麼為這永臨的父母官?”金鈴拍了拍餘清漪的手示意她安心,“趕緊的去清點一下自己鋪子裡的損失,然後讓報給我,我會幫你將這筆賬給討回來的。”
聽金鈴這麼一說,餘清漪這心倒是放下了不少,再次道了聲謝,便回了鋪子。
這鋪子這邊的動靜鬨得可不算小,很快便就通知到了武家的人。
武家人知道這事之後,氣得不輕。
特彆是那武夫人,當即便砸了幾個杯子!
“看來那蕭敬玄是活得不耐煩了,我武家的人竟都敢如此的欺侮!”武夫人咬牙切齒,氣得胸口不斷地起伏著,“老爺,你可一定要替咱們璐璐出這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