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彆寵了玄學妹妹真的很能打苒苒玄引無錯版!
“嗬嗬嗬……”
許老見餘夫人看著他們,尷尬的笑了笑,道“是這樣的,老夫這些日子要出一趟遠門,接下來給聘婷施針治療的事就交給我家這個臭小子了!”
“爺爺,你要出遠門?我怎麼……嘶……”
許言話還未說完,就又被許老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他是一陣齜牙咧嘴的。
許老才不管許言什麼反應,笑著回道“剛剛臨時決定的,聽說有了白懶髓的消息,爺爺需要親自去確認一下!”
大家都知道這白懶髓可是治療餘聘婷臉上傷疤的重要藥引,許老都這麼說了,他們心中即便清楚許老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但卻不會在這個時候反駁他。
“許爺爺,讓彆的大夫來給我治病也是一樣的,無須許公子親自來!”餘聘婷看出了許言的尷尬和不知情,強撐著自己的身子虛弱的說了一句。
更何況她跟許言之間的這個關係……
相處起來難免會不自在。
“再說許公子的腿還未好全呢,應當以休養為重!”
“是啊,是啊!”餘夫人也附和著自家女兒的話點頭,“讓彆的大夫來也是一樣的!”
餘夫人雖然也滿意許言這樣的女婿,但她卻不會阻撓女兒的意思!
許老明知他們這是婉拒,但卻在邊上裝傻,摸著自己的胡須道“老夫知道你們關心這小子,但你們放心,這小子隻是傷了腿,不是傷了手。”
“娉婷丫頭可是為了救這小子才受的傷,我們回春堂自然要找最好的大夫來給聘婷丫頭治療了,再說給聘婷丫頭施的針法是苒苒那小丫頭教的,一般人學不會!”
“老夫離開了,也就這小子會了!”
“所以,讓他照顧聘婷丫頭再適合不過了!”
說著,許老就拍了拍許言的肩膀,沉聲吩咐道“你這小子人頭豬腦的,也就醫術值得人誇讚幾句了,給我好好的照顧聘婷丫頭!爺爺走了,待會兒會吩咐人將你的東西搬下來,聘婷丫頭好之前你就住隔壁!”
許言“……”
許老都沒給許言說話的機會,轉身出門就去吩咐樓下的小夥計去了。
許言尷尬的站在屋子中間,手足都有些無措了起來,一張清雋的麵龐也不過在瞬間“唰”的一下就紅了,就連脖子都染上了幾分緋色。
“咳!”
餘夫人見此,輕咳了一聲,有些好笑的看了許言一眼,站起了身來,對餘聘婷道“娘回去看看你爹,順便去鋪子上看看!”
說完,餘夫人又將目光轉向了許言,“許公子,聘婷就交給你照顧了,若有什麼事就命小丫頭到餘家傳句話!”
“嗯。”
許言輕嗯了一聲。
餘夫人一離開,屋內貼身照顧餘聘婷的小丫頭也識趣的走了出來,站在了門口。
一時間,屋內隻剩下了兩人。
許言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似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拄著拐杖走到了餘聘婷的麵前,問了一句,“那日……你為何救我?”
這幾日許言一直都在想這件事!
“回報你的恩情罷了,許公子不用有心裡負擔,我中了藥的時候若不是許公子我怕已經死了!說好了欠你一個人情的,我救你一命就當這個人情已經還了!”
餘聘婷身子虛,說完這句話之後,呼吸都不自覺地重了些。
許言聽到這話,心裡頭莫名的就覺得有些難受。
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見她呼吸難受,許言忙上前讓她側著身子躺好,然後取了銀針來給她施針。
這邊,許老精神抖擻的上了三樓,滿麵笑意的回到了小奶團子的身邊。
小奶團子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軟糯糯的道“許爺爺印堂發亮,麵頰紅潤,近來會有喜事發生哦!”
“哈哈哈……哈哈哈……”
許老一聽這話,高興得合不攏嘴來。
“借你小丫頭吉言,到時候許爺爺給你包大紅包!”
小奶團子咧嘴,笑得眉眼彎彎的,一雙眸子中還閃爍著一抹莫測的光芒。
不遠處正在邊上無所事事下棋玩的閔慎行和蕭小七一聽這話,立馬也朝許老討要起了紅包來。
這日,天氣晴朗,又是一個讓百花焉了吧唧的日子。
酒肆,茶樓忽然傳出了一個消息來。
“唉,你們聽說了嗎?聽說這蕭宅內前幾日從地裡挖出來一個鐵匣子,據說這鐵匣子上被裝了密鑰,無論蕭家人用什麼打都打不開。”
“是嗎?地裡挖出來的?該不會這鐵匣子裡邊裝了什麼寶藏吧?”
“肯定是寶藏啊,不是寶藏誰在上麵加密鑰啊!”
“說的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