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秦封頓了一下,“陛下,臣喜歡清靜,女子多了麻煩。”
“瞧你說的,她們是去伺候你的又不是專門為了麻煩你的,你在男人堆裡滾多了,心思難免直了些,有些事情是男人做不了的。”皇帝擺了擺手,朝李公公吩咐了一句。
李公公接著下去傳令,根本不給秦封拒絕的機會。
秦封深吸了一口氣,心底壓了些許煩躁。
皇帝轉頭看向秦封,和藹的笑著,“朕也是為了你好,彆跟著朕辦差連個媳婦都娶不到,外麵人該說朕苛待你。”
“陛下……”
皇帝打斷了秦封的話,“你要是喜歡,就留下,你要是嫌麻煩,那就發賣出去,還不行嗎?”
皇帝把話說滿了,再拒絕就顯得給臉不要臉。
秦封收了聲,應道,“是,多謝陛下。”
他心下清楚,皇帝是想在他枕邊安插眼線。
秦封一出門,就看到武清麵前站了五個盈盈身段的女子。
武清有點懵。
幾個女子一聽秦封出來含羞帶怯的看了這位朝堂新貴一眼,接著緊張的收回了視線,一麵興奮一麵害怕。
旁邊太監湊上前把花名冊給了秦封,“秦大人,您看這幾個還滿意嗎?”
秦封隨意的翻了一遍,皇帝的態度就是硬要塞人,哪裡允許他滿不滿意。
“滿意。”
太監一聽滿意立馬笑開了花,“大人放心,這些都是嬤嬤們調教過的,什麼都會……”
“在下還有差事要辦。”秦封打斷了他,把花名冊扔給太監,“勞煩公公把他們帶去我府上。”
“誒,好。”
秦封話落,直接離開。
武清還沒弄懂怎麼回事,“大人,那些是……”
“你喜歡?給你?”
武清連忙擺手,“不不不,太多了。”
秦封看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人太多了,忙不過來。”武清話說到一半頓住,覺得不太對勁,“不是,那個我不……”
“閉嘴吧你。”
秦封走後,皇帝靠在龍椅上,思索了許久。
宮人進來回稟,“陛下,秦大人已經答應把人送過去了。”
皇帝點頭,睜開眼睛突然轉頭問李公公,“平日裡,秦封和蘇家那丫頭,來往多嗎?”
李公公沒想到皇帝會突然這麼問,“好像不多,奴才見到過的幾次,縣主偶爾會和秦大人打招呼,秦大人都不愛搭理縣主。”
皇帝點了點頭,覺得秦封對待旁人那態度,對蘇幼虞審訊認真也是正常。
“秦封這孩子辦事我放心。”
可就是因為太放心了,皇帝也清楚,讓秦封徹查話本一案,多半也會知道那件事。
他得派些枕邊人近身,打探秦封的口風。
如果秦封知道了,那要不要除掉……
皇帝私心舍不得,但倘若他因此生出異心,怕是也留不了。
“陛下,韓少將軍還在後麵等著。”李公公出聲提醒著。
皇帝忽然回過神來,連聲應道,“啊,朕差點忘了,叫他進來。”
韓洺再次來到殿中,四下看去已經沒有了秦封的身影,他轉頭麵聖,“陛下,臣剛剛的請求……”
皇帝聞言,心不在焉的開口,“少將軍說的事,朕考量過了,這是喜事啊,朕當然會答應你與蘇家的婚事!”
韓洺麵色一鬆,眼底忽然亮了起來。
“不過……你才剛剛回來,蘇尚書也不在京,朕即刻賜婚有些草率。等你休息一陣,我找容貴妃好好商議一番,可好?”
韓洺望著皇帝有些推諉意思的話,遲疑了片刻,“陛下說的是。”
皇帝立馬轉移了話題,“西丹王在京郊,派禮部過去問候一下,挑個吉日把人請進京。”
他吩咐下去,轉頭看向韓洺,露出臉上笑容,“今日韓少將軍大勝歸來,封韓少將軍為三品安遠將軍!”
“謝陛下。”韓洺沉聲應著,接過封賞旨意,心底慢慢沉了下去。
蘇幼虞回了蘇家院子,路過看到的下人們都嚇了一跳。
院子裡的下人很快就都知道,自家姑娘去了天冥宗受了一頓酷刑的事情。
陳氏著急的來看了幾回,給蘇幼虞拿了許多藥膏,還叫來了好幾個郎中。
都被蘇幼虞擋了回去,隻借口這些傷不重,隻是皮外傷。
要是被那些郎中看出來端倪就壞了。
她好好梳洗了一番,把身上描描畫畫的東西都洗掉,重新塗了藥膏。
直到傍晚,春畫進來稟報,“姑娘,先前派出去的鏢師回來了一批。”
蘇幼虞正對著鏡子觀察著脖子上的痕跡,聽見這個眼前微亮,“哪一批回來了?”
“京城郊外那一批,就在後院等著姑娘。”
蘇幼虞放下了鏡子,披了一件鬥篷遮住身上的痕跡便出了門。
院子裡一片清冷月色,照徹在庭廊裡青年男子的身上。
他身材魁梧挺拔,看起來三十大幾的樣子。
久綾聽見腳步聲立馬回身看了過去,朝著蘇幼虞拱手行一禮,“姑娘,這是您要的來往客人身份,大多為商販。”
蘇幼虞伸手接了過來,翻看了片刻,“是不是有一批從江南來的商販來往格外多?”
久淩一怔,“是,姑娘怎麼知道,這些人行蹤很是奇怪,說是絲綢商販,但是與尋常絲綢商販供貨量一樣,但是馬車重量卻極大。後來我們在車上看到了金條。”
蘇幼虞點了點頭,“有沒有跟著看看?”
“跟了。”久綾應聲,“他們會圍著城外轉幾圈,最後去天南山下把東西藏起來。過半個月會再進京。”
“我覺得不對勁,就跟了他們幾日,後來在恒王查鹽稅回京的人裡看到了同樣一批人。”
蘇幼虞眉眼微動,“恒王?”
她慢慢合上手裡的記錄。
竟然是恒王。